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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黃的桔子皮被無下限擋了下來,然後掉到地上。
“幹什麼啊,明明不幹活還要添亂。弄髒床單你自己來換哦。”
“為什麼你在幹活,心裡沒點數嗎?!”
“不都因為我疼老婆嘛。”
“...呵。”
說話間門,五條悟將套好的枕頭隨手一甩,站起身來走向禪院鶴衣,抬起一條腿單膝跪在她腿旁,然後欺身把她壓到沙發背上。
“有什麼好害羞的啊。”一隻手臂撐在沙發靠背上的五條悟笑著捏了捏禪院鶴衣的下巴,垂下頭,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這種事情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用的陳述句且聲音清亮,明顯很開心。
禪院鶴衣和五條悟從宿舍搬走的原因很簡單——
五條悟晚上鬧得太過分,被另外兩位忍無可忍的鄰居投訴了。
當禪院鶴衣聽到家入硝子委婉地暗示她說,晚上做夢聽見裝修的敲牆聲時,只覺得呼吸困難。
雖然咒術師的耳目都很靈敏吧,但是兩間門宿舍中間門可是隔了間門空房間門的啊!!!
見禪院鶴衣盯著他不說話,五條悟開始甩鍋:“而且啊,明明是宿舍床的問題吧!我已經很小心沒讓它散架了,那撞在牆上,木頭房子又不隔音,怎麼想也不是我的錯啊!”
說著還很委屈的模樣,禪院鶴衣只覺得血壓在升高。
她抬起雙手,“啪”地一下捧住五條悟的臉,用力揉搓了一下,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讓你動靜小一點了。”
“可是不在床上的話,鶴衣你站不——”
“別說了!”又羞又惱的禪院鶴衣用力捂住那張口無遮攔的嘴,“真就一點羞恥心都沒剩下啊你。”
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一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模樣,甚至看起來還想好好炫耀一下。
被捂嘴的五條悟眨了下眼睛,然後舔了一下禪院鶴衣的掌心,濕潤柔韌的觸感讓禪院鶴衣瞬間門覺得頭皮發麻,她倏地鬆開手,五條悟緊跟著就按著她的肩膀親了上來。
“和自己老婆親近有什麼問題嘛。”啄吻著禪院鶴衣的唇的五條悟聲音有些含糊,但是語氣里的甜膩幾乎都要溢出來了,“那現在搬到這邊來了,我想做什麼都可以了吧?我看過了,就算在陽台上——”
“滾!”
第105章
“你們確定是同一個咒力嗎?”
“確定。”頭髮染成栗色的輔助監督把手中的筆記本翻轉了一下,將屏幕對著禪院鶴衣,用筆點在屏幕上朝她解釋,“最先觀測到的地點是橫濱港,但是等輔助監督到達港口時卻沒有找到目標詛咒,窗口那邊的觀測到的咒力信號也消失了。”
“後來大約十八小時後,窗口又在橫濱西郊的一處荒廢工廠觀測到同一咒力信號,這次的咒力信號存在了二十分鐘左右隨即消失。”
“隨後48小時內,我們又陸續觀測到幾次。咒力信號一次比一次強,但都很快消失,且位置始終都在移動。”
“我們推測,如果完全顯現的話,應該會達到特級。”
禪院鶴衣看著被紅圈和紅線打了好幾把大叉的橫濱地圖,輕輕揚了下眉梢:“好吧。”
橫濱疑似出現了奇怪的特級咒靈,苦於一直追蹤不到目標,窗口只好把這件尚不能確定的事情交給特級術師去處理。
找詛咒這種事情原本應該讓五條悟去做事最合適的,但是他去外地出差了,於是便交給了和橫濱那邊打交道比較多的禪院鶴衣。
禪院鶴衣在離開高專時正好碰到了夏油傑,她眼睛一眨,直接拉住夏油傑。
“去橫濱吃外賣啊傑!”
夏油傑:???
車上,臨時被抓去幹活的夏油傑在看輔助監督那邊的情報時,坐在他旁邊的禪院鶴衣一邊玩手機遊戲,一邊分神和他聊天:“這麼稀奇古怪的詛咒,還疑似特級,要是被祓除了多可惜。”
“如果確定是同一隻詛咒沒錯的話,那它去過的地方還挺多的。”看完所有情報後的夏油傑說,“簡直就像流竄作案。”
“可以這麼說,但並沒有異常死亡報告哦。我覺得用逛大街來形容比較合適?”
夏油傑失笑一聲,把筆記本合上放到一旁轉頭去看禪院鶴衣:“在貨比家,看哪個地點更符合心意?”
“誰知道呢~”
因為一直要移動,負責開車的輔助監督全程跟著禪院鶴衣和夏油傑。
檢查了最開始觀測咒力信號的兩個地點後,禪院鶴衣在重新坐進車裡時,看著前方駕駛位上在系安全帶的輔助監督若有所思地說:“我是不是也該去考個駕照什麼的。”
聽到她的話,夏油傑也朝前面的輔助監督看了一眼:“的確,自己會開車的話方便許多。”
“唔,那就決定了,完成這個任務就去學開車。”
活力滿滿的聲音,和另外一名沒在這裡的同期幾乎一模一樣的語氣。
“結婚這種事情,還能傳染性格的嗎?”幼馴染那麼多年都沒能改變,結個婚就辦到了,夏油傑有些不可思議地想。
“欸?有嗎?”
“有,鶴衣你有時候說話的語氣和悟越來越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