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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有哦,我在和悟君玩遊戲。”
“就是五條君啦!”
電話那頭的甚爾聽到鶴衣的話後輕輕挑起眉梢:“你們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你不在禪院家嗎?”
【畢竟算是唯一的對手嘛,相互約架的關係當然好啦。我們在禪院家,現在是打完後的休息時間,在玩超級馬O奧。】
相互約架的有關係好的嗎?
甚爾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知道她在禪院家也受不了什麼欺負之後,就準備掛電話了:“那你們接著玩。”
禪院鶴衣隨手把手機丟到面前的茶几後,見五條悟打量手機的眼神,有些恍然大悟地說:“五條家肯定也沒給悟君買手機吧。我把我的號碼留給你,你回去之後讓侍從給你買一個手機,以後我們就可以用手機聯繫,不用寫那麻煩的拜帖啦。”
以前不覺得手機有什麼用的五條悟忽然覺得能遠距離通話的話,還是挺方便的。
每一次和禪院鶴衣見面都在打開新世界大門的五條悟,這一回也沒有兩手空空的回去。
在臨走時,他不止拿到了寫有禪院鶴衣電話號碼的紙條,侍從的手裡還搬著一摞高高的漫畫書——鶴衣把自己已經看完的全套《珠》漫畫送給了他。
五條家發現自家本該無欲無求,一心只想變強的神子被帶壞了!
之前想吃外面的那些食物也就算了,但他現在開始‘沉迷’那些‘不知所謂’的漫畫書、還要買手機在院子裡安裝電視打遊戲,每天花在訓練上的時間減少了!
在弄清楚這些變化都是和禪院鶴衣接觸過之後才有的之後,五條家的長老們大呼:這都是禪院家的陰謀!
“他們就是想用這種方法來一點點腐蝕你,在你沉迷享樂時,一舉超過五條家去!”
“這是殺人於無形啊,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被一群滿臉皺紋的老爺子纏住的五條悟變得十分不耐煩起來:“你們誰想來打一架試試嗎?”
聽到五條悟冷漠不馴的語氣,五條家的長老們都卡了一下殼。
自家神子的‘蒼’用得是愈發熟練了,他們一時之間還真沒有膽子敢在他生氣的時候湊上去,不然絕對是個變成沙袋的命。
有長老出來打圓場:“咳。我們這也是擔心悟大人您被禪院家那邊的糖衣炮彈給騙了,既然悟大人心中有數的話,那我們這些老傢伙就不再囉嗦了。”
說是這樣說,但是在外人的眼裡,五條家和禪院家的關係愈發緊張了起來。
因為這兩家人不管在什麼場合在見面時,總是陰陽怪氣地相互指桑罵槐。
五條家覺得禪院耍陰招,想要他們家的神子墮落。
禪院家也覺得六眼很過分,美名其曰來禪院家找十影切磋,但是不讓十影用術式,而是單純的體術戰鬥,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而且每次走的時候,還要帶一點東西回去!(其實都是鶴衣分享給小夥伴的小玩意)也就他們的十影是個女孩子,性子軟,才容忍他這麼挑釁!
原本因為五條家和禪院家相互走動而著急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生怕哪一天早上醒來就聽說這兩家結盟了的加茂家和咒術總監部,看到這些吹鼻子瞪眼的兩家族人後,心裡的大石一下子就放下來了。
吵吧,吵得好啊,要是哪一天能夠打起來就更好了。
第19章
時間很快又要到禪院鶴衣的生日了,禪院直毘人說給她辦個生日宴。
禪院鶴衣想了想,然後說:“我可以不出席嗎?”
禪院直毘人揚眉問她:“為什麼?”
禪院鶴衣:“又累又麻煩,而且我又不認識那些人,那些人也不是真心來祝賀的。”
“六眼可是每年都會有生日宴。”
聽到禪院直毘人那哄小孩的語氣,禪院鶴衣露出無語的目光:“噢,那悟君可真慘,當個吉祥物擺給別人看。”
“哈哈哈。”禪院直毘人覺得鶴衣的腦迴路真的很有意思,然後又想到了什麼,興致勃勃地說,“也沒有。在你覺醒術式之前,六眼沒在生日宴上出現過。”
見鶴衣疑惑的樣子,禪院直毘人說:“以前和你說過吧,六眼的出生打破了平衡。”
“嗯。”
“這個平衡不止利益方面。他一己之力拉高了咒術師這邊的水平,詛咒隨之加強,特級咒靈已不再是傳說。但是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更多的風險還是需要其他咒術師來面對。為此,為了抹消這一塊壓下天平的‘砝碼’,五條家那幾年的刺殺幾乎密集到每天都有了。”
禪院鶴衣聞言皺眉,覺得這種平衡真的太扭曲了。
“所以,六眼之前一直都被藏得嚴嚴實實的。哪知道頭一回出來,反而被你搶了風頭。”說起這個,禪院直毘人就覺得心情舒暢。隨後他看著面前這個和六眼同一天出生的小侄女,心底冒出了一些別的想法。
覺醒了十種影法術的鶴衣和六眼是同一天出生,詛咒的加強,搞不好也多少有鶴衣的份。估計那面那些人也是這樣想的,才導致她的懸賞金加得那樣快...
這樣的話,生日宴不辦也好,反正也只是一些沒意思的場面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