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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難得出現在訓練場的五條悟把在訓練的學生們全都打趴下後,抬起手指勾了下鼻樑上的小墨鏡露出那雙藍眼睛,然後用輕快的撒嬌口吻,說出了十分可怕的話:“你們要是不能拿到勝利,就死定了~”
五條悟的話說完後,作為他腦.殘粉的五條永吉顧不得身體的疼痛,立即大聲響應:“當然了!勝利只會屬於我們!”
“噢~很精神嘛,記得是2比0啊。”
五條悟揮揮手走了,留下一地灰頭土臉的後輩們。
京都校那邊參賽的是一、二、三年級,一年級的學生里有禪院家和加茂家的人,三年級里也有一名准一級術師且最低都是二級術師,從學生的數量和質量來說,兩所高專是差不多持平的。
而且京都校連續輸了兩年,還是慘敗,他們這一回絕對會卯足了勁來報仇——
讓別人知道不是他們太弱,而是那幾個問題兒童太離譜了。
所以東京校要想獲得勝利,還要是團體和個人戰的連勝,絕非一件簡單的事情。
為了勝利,一年二級的學生們首次圍聚到了一起。
禪院光子看了看似乎並不打算發言的七海建人,然後轉頭看向禪院直哉:“我們需要制定一個戰術,直哉去年參加了交流會吧?是什麼樣子的?”
抱臂靠在訓練場門邊的禪院直哉可有可無地應了聲,把去年的戰術說了出來:“自由活動。”
一年級:...???
旁邊的灰原雄適時地補充:“其實準確來說,應該是三年級的前輩們把對手掛起了大半,然後讓我們在賽場裡自由活動。”
聽完灰原雄的話,一年級學生們頭頂上的問號更多了。
七海建人心累地嘆氣,然後給後輩們解釋交流會的規則:“團體戰的時候,會在賽場裡投放許多咒靈。其中有一隻作為首領的二級咒靈,先祓除這隻咒靈的學校就算獲勝。如果都沒有祓除,那就是誰祓除的咒靈多,誰就勝利。”
聽完規則後,對灰原雄之前說的那件事很好奇的禪院善次郎沒忍住問:“那把對手掛起來...是什麼?”
其他人的目光頓時全都聚焦到看起來就很靠譜的七海建人身上,等一個詳細的回答。
“前輩...們,用封印繩把京都校的學生們捆起來掛在樹上了。”沉默了一瞬的七海建人語氣木然地說。
說真的,沒有比這更惡劣的行為了吧?!
可七海建人沒想到他的話一說完後,出身御三家的一年級生們頓時眼睛放光。
“我知道戰術了——”
“把他們掛起來!”
“沒錯!”
七海建人:......
御三家都這麼惡劣的嗎?!
今年的交流會也如期開賽,沒有參加本次比賽的三年級學生們興致勃勃地在指揮室里占了位置,拿了零食,一副準備看電影的架勢。
坐在指揮室最前排的京都校校長樂岩寺嘉伸,聽著身後嘻嘻哈哈地說話聲和那咔滋咔滋的零食聲,只覺得胸口堵得慌。
“這就是你們東京校的規矩嗎,夜蛾?”樂岩寺嘉伸看著面前的電視機屏幕,聲音陰沉地說。
夜蛾正道也覺得身後那幾個傢伙很欠揍,但還是給他們留了面子,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挨個給他們來一場鐵拳教育。
而且,夜蛾正道雖然與樂岩寺嘉伸是忘年交的好友,但朝夕相處學生們在他心裡要更占上風。
“不讓他們參賽已經打破了以往的規矩,他們提出來指揮室觀戰也算是合理的要求。”
向來只有學生不夠才會從低年級往上提人參加交流會,還從來沒有過因為學生們太強,而禁止參加交流會的先例。
規矩對規矩,其實就是誰的拳頭更大,誰的規矩就是規矩。
某種意義上被東京校放水了的事情,讓樂岩寺嘉伸不再開口——
反正六眼和十影有多任性,他早就見識過了。
比賽開始後,雙方學校有學生相遇時,樂岩寺嘉伸看到那名東京校的女生和同伴聯手制服了京都校的學生後,從制服里抽出一根藏好的封印繩來。
樂岩寺嘉伸那深陷在眼窩裡的眼睛陡然鼓起,去年交流會上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
“這是要幹什麼?!”
後方的五條悟見了,立刻興致勃勃地撲到前方的椅背上,發出唯恐天下不亂的起鬨聲:“這是要把對手吊起來嗎?不愧是鶴衣的小跟班啊。”
隨著五條悟的說話聲,屏幕里的禪院光子正在用封印繩把京都校那個落單的倒霉蛋捆起來。
禪院鶴衣也十分感興趣地直起身子,看著屏幕說:“但是這一招今年不太好用了吧?人數挺多的。”
“他們或許制定過詳細的計劃?”旁邊的夏油傑想了一下說,“不過如果分散人手出來看守俘虜的話,會造成戰力的下降。”
從人數上來說,京都校比東京校還要多一個人,而且東京校這一屆的一年級里還有一個幾乎沒有什麼戰鬥力,是朝輔助監督培養的學生。這樣一來,東京校就等於少兩個人。
雖然出身御三家的六名學生彌補了一些不足,但看守俘虜顯然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事情。而且有過一次類似經歷的京都校在發現異常後,很可能會全部集結過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