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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得心裡難受的五條長老皮笑肉不笑地說:“當然了。五條家守禮卻不守舊,其實我們一直有這個計劃,只是夏季事情太多了,還沒來得及進行而已。”
聽到他的話,禪院鶴衣一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然後興致勃勃地說:“那需要我給你們推薦產品公司嗎?我覺得禪院家裝的那個電影屏幕還是有一點點不太合適,嘗試其他家品牌或許會更好。”
五條長老:???不是在說電腦嗎,怎麼又扯到電影屏幕了?
不需要五條長老給出回答的禪院鶴衣做出一副思考狀,自顧自地說:“下次還裝家庭影院的話,還是要好好做牆面才行,地下室改建的吸音效果不太好,空間也不夠大,大家一起看的時候都坐不了幾個人。”
從鶴衣話里提煉出消息的五條長老:還特地在家裡搞個專門的房間給小孩子看影片,你們禪院家是要上天是嗎?!還有,原本最封建刻板的不該是你們嗎?!
旁邊一直安靜看戲的五條悟看著朝他眨了一下眼睛的禪院鶴衣,又掃了一眼旁邊完全被忽悠了的長老,露出一些嫌棄的神色。
笨死了。
【前面貨箱後面有個露背身的。】
【我去摸。】
“等等,工廠房頂上有人,可能是狙。”
【沒事,看我的!】
聽著耳機里禪院直哉信心十足的聲音,禪院鶴衣心底莫名有種不妙的預感。
隨後,只見屏幕里,前方穿著迷彩服端著槍的隊友憑空掏出個閃光彈,拔掉引信往前一丟。閃光彈的拋物線在經過貨箱尖角時,被反彈了一下,然後“砰”的一聲,禪院鶴衣的屏幕全白了。
【閃光彈炸隊友,你這是什麼品種的傻子啊禪院直哉!】另外一名連麥的隊友五條悟當即就問候了直哉。
【意外只是意外!我明明瞄準了——等等!不止一隊,我被人爆頭了!】
緊接著,耳機里傳來起此彼伏的槍聲、炸彈聲、腳步聲還有隊友倒地的聲音。
被禪院直哉一個閃光彈暴露位置後,禪院鶴衣他們藏身的地點瞬間就引來了其他隊伍的集火。
而因為閃光彈短暫致盲的禪院鶴衣和五條悟重新取得視野和角色的控制時,也都沒什麼血量了,最後沒能堅持多久被全滅。
看著面前灰白的屏幕,鬆開滑鼠的禪院鶴衣語氣幽幽地說:“直哉,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難不讓人懷疑智商啊。”
【都說了是意外嘛!誰還有沒有個失誤。】禪院直哉底氣不足地申辯著。
五條悟毫不客氣地揭他傷疤:【所以你用術式撞進牆裡的時候也是意外?】
禪院直哉立即像被踩到的尾巴的貓,大聲嚷嚷:【悟君,我們說好了不再提這件事的!】
【哦,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
自去年禪院家裝好電腦後,被鶴衣內涵了一番的五條家也很快地拉好了網線。
並且可能是因為想要證實,他們的確在很早之前就有更換現代化家電設備的打算,五條家還特地改了一間多媒體室出來,給家裡學齡的孩子們增加了一門信息課。
五條家改完後,很不要臉的將禪院鶴衣之前在五條家說的那些話重新加工了一遍,用來內涵加茂家。
莫名其妙被登鼻子上臉的加茂家也只好跟著改,而禪院鶴衣更是說五條家後來居上,都裝多媒體室了,禪院怎麼能沒有!
於是一時間,御三家裡年輕的一輩們比過年還要開心。
順利達成網上衝浪成就的五條悟每天都會和禪院鶴衣一起連麥打遊戲,有時候還會捎帶上禪院直哉。
隨著年齡的增長和信息來源渠道被網絡無限擴寬後,五條悟原先那種冷淡的性格也在一點點的發生變化。至少在和小夥伴們連麥打遊戲時活潑得不行,一點都找不出之前那個高冷神子的模樣。
這一點,禪院直哉的感受最深——
最開始的那一年在切磋中被悟君碾壓時,他最多只是用高高在上的眼神冷冷掃自己一眼以表無趣。但是現在,用輕飄飄的語氣揭他傷疤都是小事了。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事情。
午休的遊戲時間結束後,三人紛紛下線準備進行下午的訓練。
禪院鶴衣現在是和禪院直哉一同進行體術訓練的,禪院直毘人有時候也會心血來潮地給他們上課,順帶摸一摸他們的成長進度。
禪院直哉在鶴衣、五條悟和自己老爸的毒打下,術式熟練度漲得飛快。但是每當他信心十足地覺得自己能用術式打贏鶴衣時,都會被大一歲的堂姐拎著木刀好好的教訓一頓。
今天又被打得齜牙咧嘴的禪院直哉抱著手臂,眼型逐漸拉長的狐狸眼睜得圓溜溜的:“你體弱多病的人設是真的嗎?”
禪院鶴衣努力地平復著呼吸,笑吟吟地說:“誰沒事詛咒自己生病啊,我這種叫天才啦。”
“我總有一天會在體術上贏過你的!”禪院直哉絲毫不覺得自己用術式來打只使用咒力的鶴衣有什麼丟人的,畢竟挨了這麼多年的打,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有點數的。
禪院鶴衣聞言笑了一下:“我等著。”
其實禪院鶴衣要打贏用了【投射咒法】的禪院直哉,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輕鬆。
她每次和直哉訓練完回去之後都會在腦海中復盤他的練習進度,尋找破綻或者模擬對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