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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為止。”帶土的聲音響起。冥和鬼鮫循聲望去;水影正坐在旁邊一塊凸起的礁石上,一條腿曲起,單手拄腮,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你們都養成了直視我的習慣,就連在戰鬥中都沒能改掉……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他說,戲謔地望著前部下們,“我贏了。”
(TBC)
一定會有人奇怪抗堍先鋒再不斬居然缺席,是這樣的:沒有斬首大刀的再不斬戰鬥力實在……感人,泯然上忍矣,沒什麼特殊描寫的價值。如果硬要寫他,很可能會出現類似原作四戰佐井想著“我也是第七班的一員”衝上去然後被打下來這種極度尷尬的場面。這種事岸本幹得出,我不行(。總之請大家當做他和他的小媳婦正在外面執行任務,現在還沒回來。
幻術取勝實屬無奈之舉,冥姐的溶遁和沸遁都能硬吃須佐,鬼鮫專打查克拉大戶,分別從兩個方面把堍克的死死的。堍的幻術畢竟連矢倉都能操縱(鬼鮫的幻還只有5),敗了也不冤。
至於為什麼冥姐和鬼鮫這種級別的忍者會忘記防備宇智波的幻術……感情麻痹了他們的警惕x
反正三個人也就是隨便互相殺殺接下來就要坐地嘮嗑了
另外文中鬼鮫和堍的相識與原作略有不同,因為堍自己本身對紅月亮就沒有完全堅信,所以也沒賣給鬼鮫安利。以後或許會在番外里補全兩人過去的細節。
第51章
指向要害的木刺縮了回去。藤蔓放鬆了力道,從兩名霧隱忍者的身上撤下,被帶土收回袖中。
“還要繼續戰鬥嗎?”他問道,姿態遊刃有餘,似乎毫不擔心鬼鮫和冥會聯手進攻,“不過,下一次再被我拉入幻術的話,後果可就不會是這麼簡單了。”
“哈……我就算了。”鬼鮫將鮫肌收回背上,“不愧是鳶先生,這次我認輸。”
“你呢?”帶土又看向冥。
冥沉默片刻,搖了搖頭。“是我技不如人。被對手放過一命還要再糾纏的話,那就太難看了。我也放棄。”
“這樣可以嗎?他們現在都把你視作領袖吧。如今我可是霧隱的頭號公敵,你就這樣放過我,回去只怕很難向村子交代。”
“是您放過我,不是我放過您。甚至要不是您特地回來,我連被您放過的機會都沒有。”冥嘆氣,“其實這些年來大家也都隱約猜到了,你並非出身水之國,而是來自別的國家,否則不可能連一點過去的信息都挖不出來。所有人都很清楚與你的差距,特別是在知道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後……但既然連最後一層遮羞布都被扯下了,如果不拿出點行動,將來霧隱也無顏在忍界立足了。”
她微笑著看向帶土。“而且,你也並不想殺死我們當中的任何一人,不是嗎?”
“你可別會錯意了。”帶土板起臉,“我走這一趟,是為了讓你們認清現實,徹底死心,將來也絕了費力追捕我的念頭。不殺人,是省得再惹出新一輪的麻煩,讓村子裡的老傢伙們嘰嘰歪歪,指使人滿世界找我還不夠,又要向木葉施壓。我對霧隱沒什麼感情,你們是死是活,也不會對我造成絲毫困擾。”
這男人摘了面具之後比從前更不坦率了……“是,是。我代他們謝您不殺之恩。”
“今天過後,我不會再回到這裡了。你們直接選六代目也好,把我除名、重新從五代目選起也好,都與我無關。”帶土話鋒一轉,“但在離開前,我想我有必要向你們說明一下,這些年在霧隱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也正是我想要知道的。”聽他提及關鍵,冥的神情立刻嚴肅起來,“請務必把來龍去脈都告訴我。”
“我會都講清楚的,也方便你給其他人一個解釋。”帶土示意兩人在水面上坐下,“事情最早要追溯到二十八年前;當時的三尾人柱力於某天夜裡被暗殺於自宅之中,兇手不明。因為他死時是獨自一人,沒有被及時轉移的三尾也隨之消亡,要經過三年才能重生。那時你們年紀都不大,恐怕對這些事都不怎麼記得了。”
“我記得您比我小一歲。”鬼鮫說,“而且那時您應該還在木葉。”
“這是我從三尾那裡聽來的。總之三年後,它在西海的海底重生了。但霧隱沒能把它及時抓回去,因為在他們趕來之前,一個男人已經捷足先登,提前將三尾降服,並帶著它離開了水之國。那個男人的名字……叫做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冥驚呼,“可我聽說他很久之前就已經死了……”
“他後來用禁術逆轉了自己的死亡,不過這與我要說的事情無關。”帶土說,無意補充不相干的細節,“事實上,當年的人柱力之死也是斑的手筆。為了不驚動霧隱,他沒有親自出面,而是派手下潛入村子,執行了這起暗殺。”
“可人柱力一般都會受到嚴密的保護,斑的手下是怎麼做到的?”
“那些叫白絕的東西掌握著完美的變身術,足以騙過最敏銳的感知忍者。趁著村子裡有人外出執行任務,他們就一擁而上,襲擊並殺死對方,然後變成死者的模樣。通過這個辦法,他們可以悄無聲息地滲透入任何勢力,而不被人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