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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晉朝也許應該偏向一下……不算是自己人的自己人。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軍理課,感謝馬列……
賈敏跟林海這對……相處方式目前就是吵架……
☆、江山重
且說長安這裡,直到晚宴時分,相關幾國的人才算是正式的坐在了一起。
禮部郎中趁著倒酒的機會,偷偷的低聲跟黛玉說道:“這是沙俄的樞密要臣,尼克拉&mdot;羅斯托夫公爵,這是安娜王后身邊的女官,站在普魯士國王身邊的,是露易絲王后的貼身女官,卡羅拉。”
“我現在想知道的就一件事,”葉檸悄悄的跟黛玉咬耳朵,“到底普魯士這邊,愛德華到底是說的算還是說的不算?”
黛玉沉默片刻說道:“我猜有可能需要跟普魯士那邊的商議?”她抬眉瞄了低聲與所謂的安娜王后的女官攀談的卡羅拉,愛德華國王那不正常的輕鬆,“或者說,普魯士已經有了定論。”
葉檸眉頭輕輕一皺。
遠在長安的太子妃夫妻,倒是不知道京城這邊有幾分風雨欲來的感覺。
史湘雅近來有幾分事務繁雜,心事也重,兵部到底是比不了西北,凡事只要是稍大一些,尚書便不敢自己做主,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報,遲遲不給批覆,要不就是要求斟酌用詞,弄得她也是有幾分鬧心。
這不,她又抱著奏摺,來到葉桃府邸門前。
她在公主府是常來常往的,並沒有人阻攔,只是才到了書房門口,就被黛波莉卡給攔了,道,“呀,史侍中?公主有點事,不太方便……”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裡面葉桃揚聲說道,“是女的就放進來好,是男的就擋駕。”
黛波莉卡滴溜溜的看了看史湘雅,戳了戳史湘雅的胸,“這是真的吧?”把史湘雅弄了一個紅臉後就讓開,讓史湘雅過去。
史湘雅心中犯嘀咕,這是出了什麼事?
她一進來就知道黛波莉卡為什麼站在那裡攔人了,“這……咳咳,公主長樂未央。”
葉棉了無形象的坐在一邊磕著瓜子,葉桃也沒梳裝,就穿著家常衣服,頭髮應該剛洗完的,濕漉漉的披在身上。
這要是隨便一個人進來,可就好玩了。
葉棉沖她微微頷首,又把目光落在了棋盤之上,撲哧就道,“這倒是一步妙棋。”
史湘雅不免把目光移了過去,只見棋盤之上白子已對黑子形成了必殺之局,卻有一著黑子異軍突起,轉瞬間逆轉大局。
“這卻於我等無礙。”葉桃淡笑著,把葉棉面前的榛子抓了一把過來,說道:“你倒是給我留點啊,不過,這本就不是我等的棋盤,他們既已入局,就休想跳出。”
葉棉微微搖頭,“我倒是未曾料到,這一局殘局,還有再續的時候。”
“只是……這執棋之手,已然不同。”葉桃就是挑眉笑了笑。
“不玩了,玩不過你。”葉棉略一抬眉,啪的把棋子一扔,“等黛玉回來,讓她陪你玩,反正我贏不了你。”
“這異軍突起的一招,盡顯風姿。”葉桃語帶讚許,還是盯著棋盤,“趙言倒真的是個……不錯的棋手,只可惜,以己為子,終是落了下成。”
史湘雅戳在一旁,聽到前安王妃的名字後才發覺不太對勁,半天后終於說出來一句,“喂,求解釋。”
“也沒什麼事,秦可卿你知道吧,就是賈府的那個孫媳婦。”葉桃輕描淡寫的說道,“說起來也巧,跟我們倒是同一輩的人呢。”
史湘雅把剛喝到嘴裡的茶給噴了出去。
“啥?”她第一次質疑她的耳朵。
“你聽說過福王這個人嗎?也就是我的叔父,安靜貴太妃所出。”葉桃解釋了半句,“不過他謀逆被祖母處死的時候,我才七八歲大,你更小,也不是宮裡的人,估計是記不得了。那個秦可卿,就是他的女兒。”
“這年紀……”史湘雅心裡算了算,“怎麼覺得對不太上號?”
葉桃挑眉一笑,“俗話說的好,英雄難過美人關,就連我這美人都過不去,更別說英雄了。”
葉棉搖頭說道:“你別蹬鼻子上臉啊,你要是真的領個美人要父皇冊她做駙馬,我覺得父皇真就一口血噴一地了。”
“你管我。”葉桃自顧自的倒了杯酒,“我原本以為,趙言有什麼後手,誰知道居然會是如此,不過這趙大小姐將這事鬧出來的時機,還真的有幾分微妙了。”
“祖母千秋的時候,趙夫人也進宮來了,在幾個宗族的面前,跟祖母說最近聽說幾句閒言,那就是秦氏是福王的女兒,茲事體大,不敢專斷,雖幾句閒言,但仍覺此事不妥,特進宮稟報。”葉棉看史湘雅一臉茫然,才開口解釋一二,“她還真的是豁出去了。”
“你猜祖母問我什麼?”葉桃直接盪開了話題。
葉棉好奇心頓起,“問的你什麼?”
“趙言是不是心悅我,不然也不會這麼豁出去幫我。”葉桃扶額,“因為她思來想去,這件事唯一得利的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