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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這是一個理想話的朝代,架空,不要跟我說別的朝代如何如何,晉朝皇家許太后當政是親民的,走親民路線,講究人權,不是把人都當成奴隸的清朝,也不是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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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富貴
聖駕起行,於太廟祭祖,文武百官自然也跟了去了。
祭祖就沒什麼大場面了,原本的獻俘,早早的就被許太后給廢除了,到如今,不過是象徵性的跪上一跪,上上香,上完香,告慰完先祖,皇帝等人過去給太后請安,功勳故舊有女兒在宮裡的,去看女兒,沒有女兒在宮裡的,便去了永壽宮,等揚國公主見完禮給太后請安,文武大臣引到翊坤宮中小坐,就等著酉時在大明宮前領旨賜宴了。
永壽宮中,許若昭頭戴石榴花點翠八寶和合二仙朝鳳九尾簪,鳳凰尾巴曳下細細的七縷紅寶流蘇,身穿明黃色暗紋金菱團花芍藥龍鳳金銀雙色繡東珠錦大袖,芍藥花蕊點綴著細細的紅寶,同色十二幅湘妃百褶裙,繡著鳳尾,每一尾都點綴著同色的寶石,映著光看去,分外奪目,端坐在加二十四串共一千九百四十四東珠的暗紅色軟煙羅帘子之後,含笑將最後的一位功勳世家的誥命打發出去,這才長出一口氣。
她命人將帘子用銀勺勺起來,起身回去換了一身湖藍色刻絲荷塘月色蜀錦八團花褙子,外罩著淡粉色華色蘇繡荷花的紗衣,手裡持著一把團扇,玉色的穗子起起伏伏,道:“京里的七月時節難過,你們也鬆快些,左右就我們這一家人在。”
永壽宮雖然用了冰,但是七月里,正是熱的時候,加上人一多,更是不耐煩了,太后雖然招呼著給人都上了冰鎮好的酸奶,但是也不是長久的辦法。
皇帝笑道:“母后,無礙的。”
葉桃恨不得撲到冰上去,但不得不說道:“祖母,我可是從廣州回來的,要說熱,那裡才真的是熱。”
許太后笑了笑,道:“你們一個個,都是促狹的。”說著便正色,“你且將始末一一給我說來。”
皇帝和李後都知趣的閉了嘴。
葉桃少見的正了形容,“英國並未像祖母您預料的那般,改進新船,用的還是老式的帆船,但是聽說,他們確實是有一種特殊的工匠,在加緊的推進蒸汽機的應用,而且據西洋人說,這種技術已經用在了紡織業上頭了。”
許太后點了點頭,這點倒是沒有出她的意料,如今這蒸汽機早了幾百年出現,但是也如同她所來的世界一樣,並未一開始就用在海軍上頭。
晉朝已經占了先機。
她思慮半晌,才道:“但是我們也不可輕視,如今各國形式瞬息萬變,一發而全身,切莫輕敵,”她坐了下來,宮人上前持扇,“如今我們先發制人,這是好的,但是事情平靜了下來,也應該學著西洋人那般,往商業里推行。”
葉桃看了皇帝一樣,李後推了皇帝一下,皇帝看葉檸,葉檸可憐巴巴的看著皇帝,最後皇帝有些為難的開口說道:“母后想法是好的,但是聽西洋的傳教士說,他們那裡,富人是置酒如清水,而窮人居身陋室,有的地方,甚至活得不如上古時候的奴隸。”
他從小就被許太后灌輸,要勤政愛民,要將子民看作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而按照傳教士的說法,小作坊漸漸消亡,工人過的日子不如豬狗。
是以他不明白,太后明明知道這一點,卻置那麼多平民的正常生活於不顧。
許太后一曬,“戰爭也會死很多人,但你們就不害怕戰爭。”
皇帝語塞。
葉桃沉吟下,道:“戰爭無可避免。”她想說什麼,許太后擺手,示意她住嘴。
許太后輕輕的嘆了口氣,攏了攏流蘇,修長的手指停留在了流蘇上片刻,留戀紅寶切面的那一瞬冰冷,“武器,軍隊。”她豎起兩根手指,“這是必須的,若沒有這兩樣,便沒有和英國等國抗衡的必要。”
她說話的聲音素來冷清,“但是真正的戰場,是看不見硝煙的,是商業,是工業,工業商業發展起來,生產大於了國內的需求,這便是英國向外擴張的根本的原因,他們訴求一片可以傾銷他們商品的市場,我們不僅要在軍事上贏,更要在這上面贏。一場戰爭的勝利不過是一時的,而這場戰爭的勝利,便是永恆。”
德國從二戰中崛起,到當時的德國危機——德國如果經濟崩盤,整個歐盟經濟便崩潰,德國走的便是這條路。
先走歐洲政策,發展軍事,在軍隊上秒殺外國,在軍事站穩腳跟之後,在經濟上用重工業迴避英國的輕工業的策略,進而把持歐洲經濟命脈。
可惜攤上了一個太中二的皇帝和民族主義太高漲的年代。
如果晉朝要走拼殖民地的路線,首先就要有一個非常強大的經濟與供大於求的市場。
不然,就算是打下來了,也沒有守下來的可能。
對於許太后的話,葉桃和葉檸姐弟低聲的嘀咕兩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李後和皇帝卻是一臉茫然,不明所以。
許太后將幾人的反應攬在眼底,不由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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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大明宮清寧殿,清宴閣兩處設宴,清寧宮乃是百官之處,坐皇帝,皇親,而清宴閣乃太后、皇后兩人坐鎮,招待百官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