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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
總覺得被愚弄了,是錯覺嗎?
怪不得會讓他這個非親非故的普通人在邊上看,怪不得拆彈不穿防爆服,原來是演習啊!
想到這裡,他轉頭一看,果然看見自家幼馴染正在門外舉著手機,像真正的女子高中生那樣對著他興奮地留影,嘴裡說的話看口型應該是……
‘小陣平的新黑歷史,get~’
……
松田陣平摩拳擦掌地沖了出去。
臨走前,他不忘仔細看了看警官的那張臉,還認真地詢問了對方的名字。
“你不認識我嗎?”對方看起來是真的感到驚訝,接著總算比之前更放鬆了起來,“那也好……”
“我?我是工藤新一,是一名現役警察。有點想說有機會再見,但對正常人來說最好還是一輩子都不要跟我面對面碰上最好。”
見警察在正常情況下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工藤新一誠懇地說:“不過要是之後碰上什麼麻煩,就個人角度看,我還是歡迎你來找我的。”
也許是那一次事件導致他出現了奇怪的化學反應,松田陣平回去後總是恍惚地覺得自己和炸.彈這種東西應該很有緣才對,他甚至連做夢都是炸.彈,這不是有緣是什麼?
在又一次從滿是炸.彈分不清噩夢還是美夢的睡眠中驚醒後,松田陣平做出了一個決定。
“我要研究炸.彈。”他鄭重地跟幼馴染宣布道。
萩原研二險些一口水噴出來。
“什麼??”
半長發青年探手附上他腦門,喃喃自語:“也沒發燒啊……”
“我是認真的。”松田陣平白了他一眼,把手裡的另一罐冰啤酒丟了過去,沒好氣地拍掉他的手,隨後嚴肅地說,“上次看到那個炸.彈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上手拆拆看,而且回來後稍微復盤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我在腦子裡想的步驟,全都跟那個警官的動作對應上了。”
“嗚哇,我是知道小陣平你喜歡拆東西,但是那可是炸.彈,哪裡有那麼輕易就拆的……哈?說明?”
“說明我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吧。”松田聳肩,“很適合拆彈或者做炸.彈之類的,感覺那個結構換我也能復刻個七七八八。”
萩原研二正是由於知道好友是認真的,才會更加緊張。
他沉默了一會兒:“哪怕知道近距離跟炸.彈接觸是件很危險的事也一樣這麼想?”
“啊。”松田陣平乾脆地點點頭,“交換生的名額,下個星期大概就批下來了。”
萩原無語:“小陣平,那可是一個星期前截止的申請,你這不是早就決定了嗎!”
松田扯開冰啤酒的拉環,漫不經心:“人生不就是這樣嗎,有時候遇到了斷崖,要麼踩下剎車停滯不前,要麼……”
“就一腳油門,衝出去咯。”
“這句話好耍酷,你該不會在心裡提前排練了很久吧?”
“……你很囉嗦啦萩!”
—
工藤新一平時處理案件的頻率還是很高的,按理來說這種無聊的演習活動會被他當成垃圾信息從腦海里刪除,但是托松田和萩原的福,他記得還挺清楚的。
畢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到那種,以為面前是炸.彈還冷靜地想留下來旁觀拆解的優秀後輩的。
更別說,現在他還看過了漫畫。
工藤新一左看看萩原研二,右望望松田陣平,抬頭瞧瞧轉移到沙發上看雜誌的宮野志保,心情十分複雜。
這一個病房裡真是要素齊全,即有白月光(松田萩原),又有男主角(他自己),還坐著一個組織叛徒。
真不知道他們四個人究竟是誰比誰慘一點。
萩原研二本意就是帶著自家幼馴染來這邊探望一下住院的上司,順便想看看這段時間還有沒有什麼工作需要交接過來的,好讓工藤新一能好好養傷。
據醫生說,工藤警官起碼還要在醫院待上一個多月呢。
既然人也見過,萩原和松田又都還有事情要做,很快就告別離開了,留下對面的茶發少女和病號在一下安靜下來的病房裡對著坐。
遮著宮野志保整張臉的雜誌緩緩下移,露出那雙冰藍色的眼睛,裡面寫滿了看好戲:“想不到你在警視廳竟然是‘偶像’定位的啊,工藤。”
她打趣道:“那兩位警官看你的眼神還真是意外相似,難道是幼馴染的默契?”
工藤新一一下變成了豆豆眼,對這句話無法理解:萩原就算了,松田怎麼會視他為偶像?他又不是排爆警察。
門口再次傳來敲門聲,一顆腦袋從門縫裡探進來,表情有點緊張。
“下午好,新一哥哥。”來人是毛利蘭,她不太好意思地說明來意,“之前約好這周末帶我去熱帶樂園玩來著,那個日期現在應該要延後了吧?等新一哥哥傷好了,我們再去……可以嗎?”
看好戲的宮野志保投來死亡視線,工藤新一的後背一涼,冒出了冷汗。
聽他解釋啊,那是之前答應小蘭她考試考得好就代替沒時間的毛利夫婦帶她去的!
第55章 五十五隻工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