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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了,甚爾和惠冠著我的姓氏,而我的男人我的孩子……”
眯起眼,伏黑千鶴散漫地一笑:“我不允許任何人敢輕視、欺辱他們。”
“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最後一個字落下,禪院家中心的重地徹底化為灰燼,在禪院直毘人驚怒的注視下百年建築坍塌。
“……我們應了,你這傢伙住手!”
已經毀了重地的百年標誌,如果連外圍也被波及到的話,今後禪院家真的就要成整個咒術界的笑話了。
儘管在怎麼不情願,禪院直毘人也打碎了牙齒和血吞,從牙縫中擠出了那句“道歉”。
“放心放心。”
看了眼周圍幾乎可以稱之為破破爛爛宛如天災過後的廢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後伏黑千鶴利落的收刀,彎下腰友好的對趴在地上的禪院直毘人說道:“我又不是什麼壞人,不會做什麼壞事的。”
“畢竟,我本來就是想要和你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商量一下有關於惠的事情呀。”
笑的彎起了眼睛,伏黑千鶴說罷隨意的拂了拂衣角,說道:“我想禪院家的當主應該能理解一位可憐的母親的不舍之情吧?不會忍心看著母子分離吧?”
看著對方又在地面上撕開一條裂縫的禪院直毘人:……
*髒話
“這個……自然。”
不得不點頭,禪院直毘人只感覺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憋屈過。
“嗯嗯,那麼接下來有關於甚爾和惠的精神損失費我們可以不可以再繼續談一談?”
伏黑千鶴態度良好,語氣溫和,而趴在地上的禪院直毘人卻直接一口氣沒喘上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在昏迷之前,禪院直毘人只有一個想法——去你*粗口*,那個該死的小子果然生來就是克禪院家的!
“啊呀,暈過去了。”
看了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禪院家當主,伏黑千鶴有些疑惑的低聲喃喃自語:“怎麼承受能力這麼差?”
這就暈了?
一旁的五條悟和夏油傑:……
“算了,還是先把字條補償什麼的都給辦好吧。”
起身,懶得理會身後倒霉的禪院家當主醒來後會不會再次吐口血,伏黑千鶴朝著五條悟問道:“五條君,待會兒可以幫我估量一下禪院家賠禮的價格嗎?”
雙手合十做出拜託的姿態,伏黑千鶴說出口的話卻讓夏油傑直呼心黑。
“畢竟我對於咒術界貴重的東西沒什麼概念。”
潛台詞就是什麼貴,什麼能讓他們吐血就拿什麼唄。
樂得看到禪院家吃癟的五條悟自然是點頭就應下:“當然可以。”
不讓你們脫層皮我就不是五條家的。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達成一致。
“那麼接下來……”
話說到一半,伏黑千鶴突然頓住,猛地抬頭朝著某處望去,眼神瞬間變得陰沉。
“我還有事,這裡拜託五條君和夏油君了。”
匆匆丟下這句話後伏黑千鶴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徑直離開,朝著目的地分飛奔而去——這個感覺不會出錯的。
他媽的,終於讓我抓到你了——!
“她這是……遇見老熟人了?”
夏油傑不解,而五條悟同樣也不知道原因。
“管他呢,先想辦法處理一下面前這些個跑出來還分不清現況的傢伙吧。”
禪院家聽到動靜朝這裡跑過來的人可不少,在看到倒在地上的禪院直毘人、禪院甚一和禪院扇等人時已經把他們當成了敵人,掏出來了武器。
“嘖。”
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五條悟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道陰沉的男聲響起。
“雜魚,滾開。”
久久等不到人,實在是安耐不住自己的天與咒縛的暴君硬生生在外面靈海包裹的壁壘上撕開了一條裂縫沖了進來,在沒有看到想要見到的人之後目光更是冰冷的可怕。
天逆鉾刺入身軀,伏黑甚爾絲毫不在意被濺到身上的血,一腳踹開擋路的雜魚後衝著五條悟和夏油傑問道:“千鶴呢?”
看著面前氣息比當初暗殺自己還要可怕的男人,夏油傑和五條悟對視一眼,果斷道:“被這群禪院家的人給氣走了。”
指了指周圍的人,兩個人眼也不眨的開始歪曲事實:“你不知道,你老婆想讓他們給你道歉,結果禪院家的人還在那裡罵你老婆,欺負她。”
“這不,你來的前一秒剛被這群不要臉的給氣跑。”
雖然清楚地知曉這不會是事實,但是伏黑甚爾還是在一瞬間切實地感覺到了久違的憤怒。
面色一點點陰沉下來,唇角豎著的傷疤卻隨著扯開的笑緩緩上揚,眉宇之間暴戾的氣息翻湧浮現。
“哈?就是你們這群雜魚啊。”
伏黑甚爾把玩了下手中的天逆鉾,散漫地輕嗤一聲:“沒有自知之明的傢伙——”
之前就受夠他們了,但是這次,果然還是送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好了。
這邊禪院家再次打了起來,另一邊伏黑千鶴也找到了自己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