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武當山捉賊
鐵血都市 - 第二百五十九章武當山捉賊
林家的祭祀晚宴,直到凌晨一點才結束。【 】而且十二點的時候還第二次上了夜宵,八個菜。眾人是一邊吃著,一邊,看著族老給比武中取勝的年輕子弟頒發獎金。雖然族長讀了閉幕詞,宣布晚宴結束,但是林家人有些意猶未盡,立場的時候都是東張西望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鎮武公——鎮武公在哪?」
就在林濤一家隨著人流走向大門的時候,聽到有人高喊。林濤順著聲音看去,門口有個老道正不斷向人群揮手,林濤仔細看了看,是那個玄月的師傅,青松道人。林濤一皺眉頭,心說,深更半夜的喊我做什麼?而且一副十分著急的樣子。
「你帶金林,先回去,我看看那老道喊我什麼事?」林濤對蕭瀟道。
「恩,早點回去,明天我們還要去武當山遊覽呢!」蕭瀟摟著金林走了。林濤快步向老道走去。
「道長,找我有什麼事情?」
「有急事!」老道把林濤拉到一邊,遠離人群,這才小聲的說道。
林濤一聽,也是大吃一驚。
「鎮武,有事嗎?」林震南老爺子和幾個宗老停下腳步。
「道長,我看這事需要我爺爺幫忙,還是多幾人好!」林濤對老道說道。
「那有勞鎮武公了。」老道焦急的說道。
林濤把事情跟幾個老頭一說,大宗老連忙說道:「你先去,我去取一些藥,馬上過去。」
林家其他人也不知道什麼事,就看林濤和老道飛快的跑進了夜幕。
原來,半小時前,武當山後峰,真武觀出大事了。武當老長輩別人刺成重傷,而且丟了武當重寶,真武掃魔劍,和武當內功秘籍。這兩樣都是武當傳承之物,對武當山意義重大。現在老掌門正在往山下台準備送往醫院,本來是飛鶴子用氣功護住掌門心脈,堵住傷口,減少流血。但是老掌門執意讓飛鶴子追殺歹徒。飛鶴子是派青松下山找林濤幫忙。
林濤跑到山腳,正碰上抬著擔架飛馳而下的兩個老道,而飛鶴子正捂著受傷掌門的胸口。
「鎮武公,快救掌門一命。」飛鶴子一看林濤跑過來,就要下跪。
「師叔,不可——咳咳——」
「救人要緊,道長無須多禮。」林濤拿開飛鶴子的手,傷口的血立刻竄了出來。林濤手指快速的老道胸口點了十幾下,封住穴道。
林濤見飛鶴子要說話,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林濤把兩指按在白髮蒼蒼老道的胸口。老道身體每個血管血液的流動,林濤都能感覺到。這就是先天境界的不可思議,在這種境界,人身體的機能得到了幾十倍的提高。就好比動物,在地震的時候總會事先感覺到,大地內部傳來不一樣的波動一樣。
「心肺震傷,肺刺破。我的氣已經封住道長內部傷口,我再渡入一股真氣,可保道長生命無憂,只要到醫院做手術就好了。」林濤長出一口氣說道。
「多謝——鎮武公——師叔,拿賊——武當重寶不容有失!」老道斷斷續續的說道。
「師叔祖,我護送師傅去醫院。」
這時,林家三個老頭跑了過來,是大宗老和雙胞胎老祖。
「止血丹!」大宗老弄開一個蠟封的瓷瓶倒出一顆綠色藥丸,給老道服了下去。
「賊人後天巔峰修為,兩人,逃往後山,有勞林族宗老。如能奪回武當重寶,必有重謝!」老道神色凝重。
大宗老看起來跟著老掌門交情不淺,護送掌門去醫院,讓雙胞胎宗老和林濤去幫飛鶴子。這四人如離玄之箭。飛快上山。青松道人不一會也追了上去。但是距離卻越拉越遠,很快沒了蹤影。
「其中有一人被我師侄打了一掌,我師侄也是後天巔峰,雖然氣血有些衰敗,但含怒一掌足可裂石,那人也是重傷。前山已經被門人封堵,賊人只能往後山逃,因該還追得上。」飛鶴子邊跑邊說道。
「那我們快追吧。」林濤說道。
「好,二位宗老,我和鎮武公先行一步。」飛鶴子沖後一抱拳,這等緊急時刻還不忘禮數,林濤此刻也是哭笑不得,這老道生活在大山里太久了,簡直就跟古人一樣。
飛鶴子以輕功獨步武林,這腳程不是一般的快,一步往往竄出五六米,其快如飛。很快林家二老就被落在後面,看著前面逐漸消失的兩個小黑點。七宗老說道:「飛鶴子果然名不虛傳啊,真跟飛鳥有一比。」
「嘿嘿,比我們是快多了,不過跟玄孫鎮武還差很多啊!飛鶴子以我們的眼力還能看出是在跑,鎮武加快速度之後,感覺是在飄啊,這深更半夜的,跟鬼差不多。怎麼練出來的嘖嘖——這要是幾百年前該有多好。就憑玄孫的武功,那在武林也差不多是蠍子粑粑,獨一份啊!」
「少廢話了,老八,也不能被他們拉太遠了。今晚賣點力氣,不知道是什麼武當重寶,要是什麼秘籍,我們最好能先看兩眼。」
「嘿嘿——」兩個老頭還多了鬼心眼,哈下腰,加快了腳程。
很快,林濤和飛鶴子跑到了後山。林濤借著月光看著遠處的山頭就是一皺眉,這後面好幾座山峰,方圓有上百里,這可怎麼追啊?
「師叔祖!已經派出六十人,分二是組進入後山了,只要一看到賊人就呼喝相應,應該能聽得到。」
「道長,我看還是先到出事地點看看吧,也許賊人受傷留下點痕跡。」林濤忽然說道。
「好,我這一著急,有些慌亂了,還沒仔細看過。隨我來。」飛鶴子領著林濤進入真武觀,老道出事的禪房。林濤一進入就問道一股血腥,果然內間地上又一灘血,這氣息跟老掌門的氣息相同。地上還有打碎了花架,瓷盆。
「掌門師侄,是做完吐息回到禪房的,可能賊人沒來得及逃跑,被堵在屋裡,開門的時候,突然襲擊——」
「恩,這兩邊門口都有踩過的痕跡。」林濤一邊說著,一邊走出內間仔細的打量地面,以及外堂的柱子。
飛鶴子皺著眉頭看看門後兩處,卻是沒看出什麼腳印,不禁有些懷疑,這林濤是不是故弄玄虛。看著林濤蹲在地上,趕緊跟了過去。只見林濤手指在地上蹭了一下,一抹殷紅的血跡出現在指肚上,林濤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鎮武公,有什麼發現?」飛鶴子忍不住問道。
「跟掌門不一樣的血氣,應該是賊人的,看來是震傷了肺,咳血了——這還有。」林濤指著外門道,要不仔細看,還真看不住,那裡有個血色手指印按在紅色木門上。林濤現在的鼻子跟狗鼻子差不多,對氣息非常敏感,閉上眼睛仔細尋找賊人的血氣。看著林濤閉著眼睛往外走,飛鶴子只好驚疑的跟在身側。
「牆上應該有血跡——果然在這,看來是從這跳過去的。」林濤翻過牆去,順著氣息往前走。飛鶴子緊緊跟隨。就這樣接連過了三個院落。
林濤睜開眼睛,看了看這個亮著燈的小院。
「師叔!掌門師兄如何了?」一個老道拄著拐杖走了出來,臉色憔悴。
「應該能保住性命——好了,你著急也使不上力,還是好好養傷吧?」飛鶴子嘆口氣說道。
「這位道長怎麼了?」林濤問道。
「採藥的時候,不慎摔傷了腿。真是可恨,要沒這腿傷,我也跟著大夥去追賊人了。」老道頓著拐杖說道。
「哦,道長可聽到掌門道長同賊人打鬥,或者看到賊人逃跑?」林濤問道。
「我是聽到喊聲,感覺不對,就起來了,不過出來的時候沒看到什麼,那時候其他師弟也出來了。過了一會兒,才知道掌門師兄受了賊人暗害——武當不幸啊!——咳咳——」
「道長怎麼了?」林濤問道。
「沒事,這兩天受了點涼氣——」老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迅速變得震驚。雖然是天黑,但是這一絲變化沒瞞過林濤的眼睛。
「道長是左腿受傷了嗎?在下略懂醫術,我和飛鶴子道長是忘年交,如果道長不嫌棄,我給道長看看,我對外傷骨折什麼的,還是有點底氣。」林濤微笑道。
「怎麼能勞動施主,對了,師叔,這位施主如何稱呼?」老道問道。
「此乃,鎮武公,山下林家之人。功達先天,對我有造化之恩,貧道以師敬之,你就當做前輩好了。」飛鶴子文鄒鄒的說道,不過對林濤在此流連有些疑惑,心說,不敢進追查兇手,跟我這個師侄閒聊什麼啊?
「失敬,失敬!先天前輩嗎?小道失禮了。」這老道露出驚恐之色。
「是飛鶴子道長高抬在下了,我給道長號號脈吧?」
「不敢勞動前輩大駕——」老道往後退了一步,但是林濤手快一下子抓住了老道的左腕。
三個手指就像鐵鉗子一樣,那老道往後帶了一下,居然紋絲沒動。
「嘩啦!」
「哪裡跑!」林濤往老道身上一點,騰身竄上房子。向後邊跳了下去。飛鶴子看著萬分驚恐卻保持抬胳膊姿勢的師侄,怒哼一聲,往上一竄把住斗拱,翻身上房,接著月光一看,兩條人影向山下跑去。飛鶴子如同一隻大鳥飄身下房,追了下去。
那黑影距離林濤有五十米左右,速度奇快,但是林濤速度更快,轉眼追到那人身後三十米,林濤一邊飛快的跑著,順手摘下一個松球,抖手向那人打去。這松球掛著風一下打中了那人大腿。那位哎呦一聲,摔了一溜跟頭,發出嘡啷一聲。原來一把寶劍掉了下來。林濤跳了過去,但見那位跪在地上,眼中露出寒光,抬手,指向林濤。
「砰!」
一顆子彈急速飛出。
林濤在夜裡接著月光,看清楚了一切,在那人掏出槍的時候就接著反光看到了手槍,等那人抬手扣動扳機一刻,已經側身跳向一邊,不過在那位看來卻是躲過了子彈。對著林濤的身影又開了兩槍。
林濤從一棵大樹後跳出,抖手兩顆松球。
那人反應也是十分迅速,身子向旁邊一側躲開一個松球,不過第二個沒躲開,正打到下面的顴骨和眼眶中間,發出一聲慘叫。這傢伙一手捂臉,一手還要開槍,不過林濤沒給他機會,混元功發動閻王針,直接打中右臂穴道,那賊人手臂根本就抬不起來了,林濤跳到跟前,抬手就是一掌。那位也不坐以待斃,一腳狠狠踢向林濤襠部。不過林濤的速度比他快了三倍。不僅肩頭一掌沒躲開,剛抬起來的腳,被林濤踢在脛骨上。骨頭碎裂的聲音隨之響起。
那人發出悽慘的叫聲,躺在地上翻滾。
林濤一掌拍碎賊人的右臂。踢碎了賊人的脛骨。對於敢向自己開槍的人,林濤絕不會手軟,不管這人將來定什麼罪,這右臂肩胛骨和脛骨絕對是粉碎性骨折,除了截肢,只能截肢。這位將來是逃脫不了,獨臂,獨腿的命運。
「鎮武公,受傷了嗎?」飛鶴子從後邊飛快的跑了過來,遠遠聽到了槍聲,很替林濤擔心。
「沒事,賊人抓住了。」林濤又點了此人的麻穴,讓此人喪失反撲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