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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用魚雷表達忿怒

    鐵血都市 - 第二百四十一章用魚雷表達忿怒

    兩個暗藏的刺客,敗露之後,窮凶極惡的露出亡命徒本色,結果被蕭瀟以玉簪用飛刀手法刺死一個,另外一個被前面十分機警的隊員一槍正中眉心。【 _】

    蕭瀟是第一次殺人,她藏在人群之後,儘量控制著激動的情緒,在做深呼吸動作,不過這個平靜的樣子被一邊的瀋河川看到,以為蕭瀟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原本蕭瀟無以倫比的魅力深深的吸引他,現在則是陷入了恐懼驚慌之中,下意識的退開一小步。

    那個開槍射擊的隊員嘆口氣說道:「可惜,兩個死口,問不出口供了。」

    趙鼎天笑道:「沒事,這不是有兩個嗎?」

    趙鼎天對著兩個國安一陣冷笑,其中年輕的那個沉不住氣了,被眼前的情形嚇到了,仿佛看到了自己死亡的下場,連忙喊道:「我有日本得綠卡,是日本使館外交官,我有外交豁免權,你們不能抓我?」

    這位說完,也意識到,完了,自己身為國安人員怎麼會有日本綠卡,會是日本外交官,這只是留的一條退路,逃走之後才可以亮出,現在這不是找死嗎?

    「呵呵,原來還是個漢奸,失敬失敬!八年抗戰老子沒趕上,今天抓住兩個漢奸感覺也不錯啊,給我押起來!」趙鼎天大吼一聲,震的這位腦袋嗡嗡直響,感覺直噁心,想往外吐。趙鼎天這一吼居然造成了輕微腦震盪,可見一吼之威。

    「我是國安的,我不是漢奸,你憑什麼抓我,有什麼資格抓我?」那個四十歲的頭目絕望的喊道。特種隊員上去擰住胳膊,其中一個正反就是兩個大耳光,打的這位為鮮血順著嘴角直流。

    「媽的,我爺爺當年就是漢奸害死的,日本鬼子該死,漢奸更該死!」這位是祖上的仇恨,一直沒地方發泄,今天終於遇到一個漢奸,可算出了口惡氣,見這位叛變的國安露出惡毒的目光,再次扇了兩巴掌,這位一口鮮血吐出,帶出兩個牙齒。

    趙鼎天見多數賓客都露出恐慌之色,高聲喊道:「大家不要害怕,我是中央警備區的軍官,你們在這裡是安全的,安心等著上海公安廳的同志到來,做好配合工作。」

    趙鼎天這一喊果然起到了作用,眾人的情緒安穩了一些,王全義在兩個特種隊員的掩護下也站了起來,對大家說道:「今天我們上海市委書記白吉昌同志在這裡遇刺,我身為市長感到十分悲痛,沒想到上海的繁榮背後還有如此血腥的一面,但是我們要相信黨和政府,我們一定會度過這個難關,挖出幕後的黑手,大家做好配合工作的同時,也要注意保密,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事情絕對不能對外宣揚。」

    這些來賓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也知道一些新聞媒體的內幕,對於不該說的,那絕對不會出口,要知道禍從口出這句話,是至理名言,何況這事關許多機密。

    林濤車開出不到十里,又接到了上海軍區,李德勇的電話。

    李德勇的口氣挺嚴肅。

    「林少將,請將白書記護送到人民廣場,我們將出動直升飛機。」

    「什麼人前來接洽?」林濤警惕的問道,倒不是他不信任李德勇,而是怕被人鑽了空子。

    「林少將,我會親自前往,請放心趕到廣場,我現在就要登機了。」

    林濤果然聽到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更改路線,去人民廣場,快!」林濤在通話器中吩咐道。

    車隊掉頭開入一個岔路,向人民廣場而去。

    就在車開到中央路的時候,車隊後邊,三兩黑色的奔馳車超了上來。

    「我們是上海國安局的,請你們立刻停下車輛,請你們立刻停下車輛。」其中一輛奔馳車窗放下,伸出來一個高音喇叭,對林濤的車隊喊道。

    林濤一皺眉頭,車窗打開一條小縫,林濤聚攏聲音對外喊道:「我是白吉昌案件負責人,中央軍委少將特派員林濤。此事已經由中央軍委安排。再有上海國安已經被勒令停止一切活動,你是哪位負責人,為什麼不聽指揮。」

    「你不要妄想矇騙過關,上海國安根本沒接到什麼停止活動的通知,你妄想劫持白書記,不可能,請馬上停車,否則我們開槍了。」

    「三號,四號立刻動手,不惜一切代價組織車輛追擊!二號車掩護。」林濤關上車窗對著通話器喊道。這三號,四號,就是後面護送的兩輛車,二號車在林濤的車前面,聽到指示立刻車子向外開去,林濤的車飛快的貼入內側。

    這時後面的槍聲已經響起。

    四號車,天窗打開,一個特種隊員拿著衝鋒鎗鑽了出來,朝著後面追趕的奔馳就是一個點射。

    子彈打在擋風玻璃上發出啪啪的聲音,玻璃雖然裂了,但是並沒有碎掉。

    「媽的,也是防彈車,還是加厚雙層的。」

    「砰砰!」後面的車也有人開始還擊,但是這輛車也是防彈的,並沒有打穿玻璃。

    「換這把,首長說不惜一切代價,你懂得。」旁邊一個特種隊員從座位下拿出一把改裝的狙擊槍。是半自動八連發的。只要用手指不斷的勾,八顆穿甲彈就會不斷射出。

    「隊長,他們真是冒充的敵對勢力?」國安車內,一個年輕人不安的問道。

    這位隊長眼中閃過一道陰冷的目光說道:「當然,要不聽到我喊話,怎麼會先開槍。」

    那個年輕人點點頭,繼續開車,身後的兩個國安則是對視了一眼,在后座比劃了一個事後殺人滅口的動作。

    「快減速,踩剎車!」坐在副駕駛上的國安驚恐的喊道,因為他看到了前方車頂那位換了傢伙,那長長的槍身,閃著寒光,讓這位膽顫心驚。

    不過為時已晚,跟隨在林濤身邊的都是神射手,而且這半年一直在保安基地訓練,當師範教官。槍拿出車外,不過一秒已經做完了持槍,瞄準扣動扳機的動作,

    「砰!」一顆穿甲彈瞬間洞穿了後面奔馳車的防彈玻璃,無情的在開車的年輕國安胸口上開了一個血洞。這位年輕人,死的不甘心,他才剛成為國安人員半年,剛剛適應這份神秘的工作,但是子彈射穿了他的心臟,臨死前最後一顆的不甘心,讓他握緊了方向盤,腳下的油門也踩到了底。車子斜著就飛了出去,持續加速中穿過了路基,高高的飛起,翻滾著跌入另一次的車道,一聲巨響傳來,林濤從反光鏡都能看到後面車子爆炸的火光。

    「頭狼,任務失敗,護送白吉昌的人有重型武器,我們不能靠近。」後面的兩輛奔馳車速度慢了下來。

    「放棄追擊,製造一場混亂,然後潛伏。」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如果里林濤聽到,一定會覺得非常耳熟。

    經過剛才驚險的追擊,林濤的車隊再次提速,十分鐘後,終於到達了廣場。此刻廣場上正要一架轟鳴的直升飛機。林濤遠遠的看見了李德勇。林濤要抱起白吉昌,卻被徒弟,秦烈虎先了一步。

    「師傅,我來!」秦烈虎向兜小孩一樣,把白吉昌抱了起來,林濤和白麗珍跟在身邊,後邊是四個特種隊員警惕的看著四周。

    「快,把白書記送上直升飛機——林兄弟,你辛苦了,路上沒有什麼情況把?」李德勇一邊指揮,一邊跟林濤說道。

    「有點小插曲,不算什麼,白書記要送到哪啊?」

    「送到一個秘密科研所,救治白書記的機率會大一些。兄弟不多說了,我得走了。」

    「怎麼不讓我上去,那是我哥——」機艙門口,白麗珍哭喊著。

    林濤皺皺眉,看著白麗珍撕心裂肺的哭喊有些於心不忍,拉住李德勇說道:「算了,送人送到家,我也跟去看看,一切安穩了我再返回來。」

    李德勇剛想反駁,林濤已經拉著白麗珍上了飛機,秦烈虎也把著艙門跳了上去。兩個軍人神色複雜的看著李德勇。

    李德勇一揮手說了個走字,眼中的寒光一閃而沒。

    這個直升飛機機艙比較寬敞,足有十八平米左右,裡面除了白家兄妹林濤和李德勇四人,還有四個荷槍實彈挎著衝鋒鎗的士兵。占據四個方位,把這些人圍在中間。林濤不經意的掃了一眼,並未放在心上,因為這是軍人的習慣。

    「白小姐暫且忍住悲傷,這白書記吉人自有天相,到了研究所,白書記一定會轉危為安的啊!是不是李哥?」

    「是啊,白小姐安心好了。」李德勇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虎爺第一次坐直升飛機感覺有些新鮮,四下看看,突然,他覺得好像哪裡感覺不對,又看了看,四個當兵的,終於發現問題所在,因為這四人不僅呈合圍之勢,而且此刻依舊死死的握著槍,而且目光不時的游離到李德勇身上。

    「我幫白書記把把脈吧,你知道的我醫術不錯。」林濤安慰白麗珍說道,摸著白書記的脈門,閉上眼睛。林濤雖然給白吉昌把脈,但是聽的卻是李德勇和四個當兵的心跳呼吸。林濤只要沉攝心神,百米內昆蟲的爬動都會聽得清清楚楚,人體的功能被林濤開發到了一個極限。其實林濤也注意到了那四個當兵的緊張,已經李德勇的心不在焉,眼光游離,此刻閉目養神,一聽,果然這五人都是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透著緊張,不安,和躁動。林濤心裡很疑惑,這李德勇為什麼會有如此表現呢?林濤此刻還不敢把李德勇往壞的方面想。

    虎爺把著窗口驚呼道:「呀,這是海面上啊,下面有輪船啊,我們這是去哪啊?」

    「啊——」

    「研究所在海上嗎?」林濤問道。

    「是啊,是一座秘密的海島。」李德勇方才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腦袋有些亂,被林濤一說,才順著往下溜。

    方才林濤注意到了,就在虎爺說飛機在海上時,有兩個當兵的,明顯握著槍動了一下,似乎想把槍口對準虎爺和林濤,但是被另外兩個士兵,用眼神制止了。

    林濤看了虎爺一眼,拿出手機道:「白吉昌的案件非同一般,我的向李中將匯報一下進展,看來我們很快就到研究所了,應該讓李中將放心一下。」

    林濤說著就要撥打電話。

    李德勇長出一口氣,說道:「你不必打了,林兄弟。」

    李德勇站起身來,他這一起身,那四個當兵的把槍口立刻對準了虎爺和林濤。

    「李哥,你這是?」林濤並未露出驚慌或者是害怕的神色,而是不解的看著李德勇。

    李德勇苦笑一聲:「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不想解釋什麼?只是兄弟你不該跟上來,這讓我很為難。」

    「李哥你這是想把白書記帶出國嗎,還是打算就地格殺,讓我一同陪葬。」

    「唉,我挺看好你這個兄弟,我的事三言兩語說不清,給你個機會,你和這個大塊頭從機艙跳下去,這裡離著海面一百米左右,如果能活下來是你們的運氣,死了也不能怪我。」

    「那白書記和白小姐怎麼辦?」林濤問道。

    李德勇笑道:「林兄弟不愧是英雄,這種時候還不忘憐香惜玉,如同她要一起跳下去我不攔著。」

    李德勇的態度說明了,這白家兄妹如果到了地方,那就是難逃一死。

    「李哥,你怎麼做,一世英名盡喪,你的家人怎麼辦?」林濤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林兄弟有心了,咱們認識時間不過兩三天,但是你這人可交,但我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一失足千古恨。若非如此,也走不到這一步。好了你們跳吧,跳下去還有一絲活路。」

    「李哥,我再問一句,你這是給日本人賣命嗎?」

    「日本人?我只是顆人人擺布的棋子,你也不要套話了,準備跳吧。」李德勇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並未多說。

    「我還以為你是個正直的軍人,沒想到你居然是個隱藏起來的特務,日本人的漢奸。我真為你感到羞恥。」白麗珍憤怒的指責道,此刻白麗珍面臨死亡,也就沒那麼傷心了,心裡反而平靜了下來,抓著哥哥白吉昌的手盯著李德勇。

    這句話激怒了李德勇,李德勇拔出手槍對著白麗珍說道:「臭娘們,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惹怒了我,說不定我改了主意,把你賣到日本當妓女,我倒想看看你這平日清高的女人被千人壓萬人騎會變成什麼樣子,是不是還是如此的高傲?」

    「你——」白麗珍被氣的臉色蒼白,緊咬著嘴唇,死死的盯著李德勇。

    林濤突然笑了,笑的很大聲。

    「林兄弟你笑什麼?」

    「我笑自己瞎了眼,居然跟你這種人稱兄道弟,恨龍浩所交非人,我想龍浩跟你不會是一路人吧,如果龍浩也跟你這般,我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林兄弟你不要逼我。我這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你和白麗珍非得跟上來,我們也不會如此。你現在就跳吧,我只給你半分鐘時間,你打開艙門跳下區,破則也休怪我無情了。」李德勇的表情很複雜,眼中露出一絲決然之色。

    「你怎麼無情,以為就憑這他——他——他——你們五個就想殺了我不成。」林濤冷笑著用手挨個點指了一下。

    李德勇說道:「我知道到你不含糊,可能是個武術家,但是你武功再高,也快不過子彈。」

    林濤笑道:「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我快不過子彈呢?」

    林濤指著李德勇一步步向他走去。

    「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李德勇聲色俱厲的喊道。

    「林先生,不要過去。」白麗珍立刻變得擔心起來。原本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不過看到林濤此刻面臨生命危險,又激起了求生本能,替林濤擔心。

    「那你就開槍試試啊,你信不信,在你扣動扳機之前,我就能輕而易舉的制服你,甚至殺死你?」林濤目露寒光說道,此刻他對李德勇已經沒有同情,兩人就是對立的敵人,無論在什麼立場,林濤都失去了李德勇這個朋友,不過短暫的兩天認識,要不是龍浩介紹也算不上朋友,但是林濤此刻還是有些心痛。

    李德勇向後退了兩步,靠到了機艙上,說道:「你既然制服我,可是我們有五把槍——」

    「我就讓你心服口服。」林濤一踏步竄了過去,李德勇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擊中了對面的艙壁,子彈陷入半截,李德勇看的很清楚,但是林濤此刻站在他的身側一隻手正捏著他拿槍的腕子。李德勇不能相信,這林濤明明都撞槍口上了是怎麼躲過子彈的。

    林濤冷笑道:「我給了你開一槍的機會,如果我不想讓你開槍,你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你既然對我開了槍,那說明咱們現只是敵對關係。敢對我開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林濤順著李德勇的腕子一擼。又在李德勇另一側肩頭拍了一下。李德勇頓時倒地,捂著腕子開始哀號起來,這種疼痛,撕心裂肺,痛徹骨髓,好像一把小刀不斷磨著那些脆弱的神經。李德勇疼的就地翻滾。

    「你們四個能迷途知返,這很好。」林濤挨個走到身邊,把槍拿下來,把四個當兵的按到座位上。林濤每拍一下手掌都會多根很細的銀針。秦烈虎走到林濤身邊說道:「師傅,你這暗器都出神入化了,根本沒看到一點蹤跡。」

    「少拍馬屁,機艙還有個駕駛員呢,我們現在夠不到他,要是他把飛機開到什麼敵人的秘密基地甚至是國外那就麻煩了。」

    「師傅,要不我從外面爬過去,一巴掌拍死那個駕駛員。」

    「想法不錯,拍完之後,我們是不是就等著墜機啊?你會開飛機嗎?」林濤瞪了一眼虎爺說道。

    虎爺摸摸後腦勺仿佛做錯事的孩子,笑道:「鼎天師兄倒是想讓我學,不過這比汽車難多了,我一時半會兒哪學得會啊。」

    「你在機艙帶著,我去,你師父我可是天上飛的,地下跑的都能開。」

    「師傅,我怎麼能讓您老人家冒險?」虎爺真心的說道。

    林濤拉開艙門,差點一頭栽下去,心說,我還沒老呢!

    「老實呆著!」林濤如同一隻壁虎一樣爬了過去,在一百五十米高的夜空,一個人爬在直升飛機的外面,這實在很詭異,不知道得,還以為這是科幻電影呢。凌烈的風吹著林濤的衣服啪啪作響。林濤摸到了艙門的下方,駕駛員正全神貫注的看著遠處,不時的看著儀表,根本沒注意飛在高空的直升飛機還有趴著窗戶看熱鬧的人。

    「啪!」左側的玻璃突然碎了,飛行員一看,嚇得媽呀一聲。

    林濤用槍口指著飛行員,喊道:「給我老實的開飛機,若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啊,你怎麼爬上來的?」飛行員還沒忘了關心這個問題。

    「這個不用你管?把飛機給我開回上海!我知道你也是被李德勇欺騙了,放心,只要你將功贖罪,我會在軍事法庭為你求情。」林濤是想用話穩住飛行員,若不然,這家話來個魚死破也不好弄啊,主要是離著海面太近,一不小心,一頭就扎進去了,林濤連開的機會都沒有。

    「李參謀長怎麼樣了?」飛行員問道。

    「沒事,只是被制服了。你把艙門打開?」

    「打開幹什麼?」

    「廢話,我也不能老在外面掛著啊,我不是超人,掉下去會摔死的。」林濤笑罵道。

    「我回去會被槍斃嗎?」飛行員沒有打開艙門,而是反問道。

    「不會,你只是從犯,李德勇都不會被槍斃,你這隻小蝦米更不會,而且只要我說一句你立了功,很可能平安無事,雖然飛行員不能當了,回去當普通百姓還沒問題。」

    「那就多謝了,我這就給你開艙門。」

    「砰!」當飛行員暗藏的手槍抬起的時候,一顆子彈射中了他的眉心,林濤與此同時就像一條蛇一樣爬進了機艙,一把推開死翹翹的駕駛員呢,戴上帽子,搬動操縱杆,開始駕駛飛機。轉過頭看看死不瞑目的周圍,自語道「沒想到還是個寧死不屈的人?」

    李中將的電話打來了。林濤接了手機。

    「林濤你在哪?沒事吧?」李中將的話讓林濤心裡有了暖意。

    「沒事,正開飛機溜達呢!」林濤笑道。

    「上海軍區,李德勇叛逃,你也上了飛機,他沒難為你?」李中將疑惑的問道。

    「倒是給我點關照,拿著槍讓我跳飛機來著。不過現在他和四個叛變的士兵都被制服了,飛行員反抗死了,沒有駕駛員,所以我正客串駕駛員呢,這技術不算太好,不知道能不能安全著陸啊!」

    「怎麼不把李德勇那小子一巴掌拍死——媽的,小林子又開飛機回來了,可惜是自己家的飛機。」

    「那也比開到國外強——」

    李中將的電話是開著外放功能的,林濤此刻可以想像李中將在兩個老頭面前尷尬的表情。

    「首長啊,趕緊跟上海軍區的人打招呼啊,別把我一炮打下來啊!好像有幾架直升飛機過來了。」

    「快點打——小子——」電話那頭又傳來尚老的呼喝聲。

    李中將掛了電話,那邊幾架武裝直升機逼了過來。而且開始了頻道喊話。

    「我們是華北海岸巡邏隊,請馬上跟隨我們按照指定地點降落——」

    林濤聽著聲音有點耳熟,知道這所謂的華北海岸巡邏隊,就是林濤的特種大隊冒充的。林濤大大咧咧的喊道:「你小子誰啊?跟我指手畫腳的。是不是我以前沒訓練好你啊?」

    「啊——啊——你是林教官——首長是您嗎?」通話器那頭聲音有些激動。

    「是我啊,你小子聽著耳熟啊——」

    「我是王金龍啊,首長!」王金龍激動的說道。

    林濤心裡一喜,王金龍當年跟著他一起去過啊國,就是那次繳獲兩架飛機的時候,王金龍是夜魅小隊中的一員。

    「哦,是你小子啊,我師兄來沒——哦,對了,飛機降落的程序你跟我說一遍——」

    這林濤和王金龍的對話,在上海軍區通訊指揮部迴蕩著。汪寒多少有些哭笑不得,馬司令因為李德勇叛逃一時心情沉重,不過此刻依舊被林濤逗笑了。

    「汪少將,這林少將在高空怎麼奪取得駕駛員位置呢?駕駛艙和客艙可是密閉隔開的?」

    「這個嗎——一定是林濤爬過去了。制服了駕駛員,不過他現在開著飛機,想必是駕駛員不能為我所用啊!」

    「爬過去了?」馬司令心說,你說的好像過欄杆一樣輕鬆,直升飛機在天上飛,有強大氣流,裡面艙門關著,就這樣爬過去還能奪過駕駛員的位置?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汪寒拿起通話器喊道:「你小子別給我丟人了,直升飛機都不會開了?」

    林濤一聽是師兄,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是手生了嗎,我是天天坐汽車上班,又不是開飛機上班,再說我要是開直升飛機上班,不是有點擾官嗎?市政府還得修個停機坪——」

    「行了,你少貧了,說說情況。」

    「李德勇和四個士兵已經制服,駕駛員負隅頑抗擊斃。白吉昌依舊昏迷中,我正在激烈而緊張的學習操縱直升飛機,報告完畢。」

    「好了,少貧了,這次事件雖然讓人痛心,但是你能力挽狂瀾,我要表示祝賀,這李德勇不僅拐騙了你和白吉昌,而且還攜帶著大量國家機密。」

    「哦對了半路上,國安的人曾開槍攔截我護送白吉昌的車輛,看來上海國安很是有問題啊。」林濤擔心的說道。

    「這事,等你回來,我們再研究,另外蕭瀟和鼎天已經在那邊控制了局面,上海公安廳廳長陳東已經帶著大隊人馬趕到,你就不用擔心了。等下著陸的時候聽指導員指揮,給我小心著點。」汪寒囑咐道。

    「請首長放心,我一定協助林首長安全降落。」王金龍在通訊器里保證道。

    這時另一部通訊器響起。

    「0101我是08,已經發現進入我領海的可疑目標。請指示。」

    「發射三枚魚雷,命中目標後返航!」

    「08明白!」

    馬司令雖然是軍區司令,但是卻沒權利命令那個08發射魚雷。這個08是一艘潛艇的艦長,在接到汪寒的命令後,果斷的發出命令,三顆魚雷,在水下形成三道白線沖向那艘偽裝成商船的可疑目標。一分鐘後,東海某處,燃燒起熊熊大火,一艘不知名船隻,在公海靠緊中國領海一側沉沒。

    這就是上層對此事的震怒,這個發射魚雷的命令是高層的意思,不過是由汪寒下達而已。白吉昌事件觸動的高層敏感的神經,對於此事,不論涉及任何國家,組織和個人,國內高層領導人都絕不會手軟,這三顆魚雷就是憤怒的表達。

    (謝謝諸位支持,下個月無特殊情況,將保持一個月連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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