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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厭了我!如今見也不想見著我了!看著錢小姐掉下水你就拼了命得去救，你可管我?"顧思思咬著牙紅著眼，楞是沒掉下淚來。看著顧小乙的背，身子有些抖。

　　  "你且不要如此無理取鬧，難不成要我見死不救?"顧小乙莫名被吼，也是火大。

　　  "那麼多人偏偏要你救?英雄救美可讓你成錢家姑爺了?"顧思思不折不撓。

　　  "你還說我?成日跟阿虎眉來眼去，阿虎對你言聽計從，你對阿虎也是照顧有加，你跟著他好了!他倒是救了你的英雄!定不會委屈了你!他日後也會有所作為，難怪他如此護你緊張你，沒準你們如今便已是夫妻!"

　　  聽到英雄救美，小乙便被這多日積壓的怨氣給沖昏了頭。口不擇言讓顧思思一巴掌才停下。小乙氣沖沖地出了門。顧思思看著小乙出了門便再也憋不住，卻是哭不出來，坐在床上流淚。

　　  剛出門口的顧小乙便折了回去。見著顧思思坐在床上流淚，急忙過去抱著，思思抱著小乙才哭了出來，一口一個"混蛋"。小乙沒有動作也沒有語言，思思又是氣急，對著小乙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嘴裡嘗到了血腥味才放開。

　　  "我混蛋，我混蛋，好了，不哭了。"小乙雖然痛得緊，也不管，專心拍著思思的背，輕聲哄著，思思卻哭得更大聲了。

　　  "你、知不知、我也、落了水。你、只管救、錢、錢小姐，卻不、管我。"思思說得好生委屈，眼淚流進嘴裡，好苦澀。

　　  "是我又渾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都好。我不知你落了水，不然怎捨得不管你，怎捨得凶你。"小乙看思思越哭越帶勁，有些急，眼淚擦不過來便用唇一一吻去。

　　  "你、知、我與、阿虎

　　  、沒有什麼。"思思已哭得說不出話來，最後幾個字，更是只張了嘴，沒發出音。

　　  "我與錢小姐可是有什麼了?"小乙見狀心疼的緊，也不忘給自己伸冤，聲音軟軟的。

　　  "那、我、不、說、她了，你、也不、要、說......"思思有些急，卻更加說不出話來，只聽得一聲一聲的抽泣叫小乙怨起自己來，顧思思何等堅強，卻在成親之後為著自己哭了多次。小乙未待她說完便連連應道：

　　  "不說了不說了，你是我的，我才捨不得給別人。"思思聽聞才緩了口氣過來，靠在小乙懷裡，暗覺自己沒有出息，老是在小乙面前哭鼻子，漸漸也停了哭聲。

　　  "你成親那次應了我什麼?"思思坐在小乙懷裡不欲起身。

　　  "心裡想了什麼都與你說，與你商量。"小乙知曉思思在說她氣阿虎的事。

　　  "那你可有做到?"思思抬著頭直盯著小乙，小乙別開臉去。

　　  "慢慢來。"顧小乙有些底氣不足。

　　  "不行。你不改了這脾氣，今後自還會有這第三次第四次。若我不提，你哪天要是一走了之呢?阿虎哪裡招惹了你，你便告訴我。錢小姐招惹了我，我不都告知與你了麼。"眼角還掛著淚，顧思思難得如此嬌弱。

　　  "恩。那你不可笑話我。"

　　  "自然。你方才怎麼出去又回來了?"顧思思聲音輕輕柔柔的，小乙聽著很像那西湖聽見的歌聲。

　　  "我怕那阿虎又進來鑽空子，可不能讓他占了便宜。"小乙實話實說，卻是哄得思思開心，聲音越發溫柔起來。

　　  "小氣鬼。 那你說說你現在在想什麼?"思思想多讓小乙說說話，老是悶著可不好，她如此對待錢柳兒時自是開心，可對著自己也是不多話那便無趣了。

　　  "現在?"小乙看向顧思思，有些不敢確定。

　　  "恩，不能說假話。"顧思思嘟著嘴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我想......吻你。"小乙紅著臉看著同樣紅了臉的思思。不等思思反應，小乙便抬起思思的下巴，將唇貼了過去。

　　  香舌糾纏，小乙的手也慢慢挪到了思思的胸前。思思雙手抱著小乙的脖子，沒有阻擾小乙，小乙的手便肆意起來。似是不過癮，小乙解開思思的衣帶，手很快便鑽了進去，手下肌膚滑潤，小乙內心卻焦躁起來，一側身便將思思壓至身下。

　　  思思伸手去脫小乙的衣服，碰到小乙受傷的肩頭，小乙痛呼了一聲，卻埋頭繼續吻著思思的脖頸處，頭也不曾抬起。思思道了句："色鬼。"扯了扯床簾的繩子，便隨她去。

　　  這一夜，道

　　  是，芙蓉帳暖，英雄夢短。

　　  ☆、第九章

　　  第二日便如剛成親的那天，兩個人躺在床上不肯起。早已日曬三桿，有人過來敲了門，也被打發回去了。

　　  "你還疼麼?"顧小乙想不到顧思思剛醒來便是這一句，竟是有些沒轉過彎來。

　　  "該是我問你才對吧。"顧小乙問得坦然，顧思思聽得羞赧。

　　  "我是問你肩頭的傷可好了。心裡盡想些齷齪的。"思思用手指狠狠戳了戳小乙的肩頭，見小乙沒有反應便也放心了。

　　  "怎還不能如此對你了?好好的體貼硬是成了齷齪。別人我還不問了呢。"對著思思，小乙的嘴就痒痒，不對上幾句偏不痛快。

　　  "那對別個你可是敢做些什麼了?"思思斜著眼，帶著點輕蔑，眼底清波流轉讓小乙心下一動，手也不規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