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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兒是你伺候我一天,明明是我陪你玩了一日。”回到房間的小乙開始質疑思思。思思想了會兒說:“原本我還打算打套拳給你瞧瞧,你如今定是不准我動武的。”
“妻子打拳給丈夫看?”小乙眯著眼抬起頭想像了一番,回過神望著思思,“還是蠻特別的。”
“這不是我最擅長的麼。當然是想把最好的展示給你看。既然不能動武,那我便用另一個舞,我給你跳一支可好?”
“你會麼?”小乙將腦海里所有對思思的聽聞都搜羅了一遍,似乎從沒人說起她還能舞。
“不會呀,只在青樓里見過幾遍。勉強看看吧,可沒下次機會了。”思思倒沒覺得不妥,一臉理所當然。
“青樓?”小乙開始懷疑這思思的確是自己娶進門的思思麼?誰知思思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小乙的額頭,兩眼充滿魅惑,“只准你女扮男裝麼?”
思思在屏風後更衣,她哪兒有舞衣可以換,思思思索著如何才能撩人,最終將衣服脫盡,挑了一件最大的中衣,只是草草穿上,衣擺恰好遮住大腿根處,衣領處若隱若現還可以窺見□。
的確挺撩人,從小乙的表情便可看出。思思從屏風後出來開始,小乙的目光便沒有離開過,上下打量了一番似是仍不滿足,眯著眼又看了很久,兩眼不知該落在那白皙的長腿上還是該窺視胸口的□,來回幾次便抬頭盯著思思的眼,還是裝一下正人君子罷。
思思對小乙的反應挺滿意的,她慢慢走近小乙,拉著小乙站起來,靠近小乙,直到鼻尖對著鼻尖,小乙伸手去抱,思思貼著小乙快速蹲下,叫小乙抱了個空。小乙低頭,恰好瞧見關不住的滿園□,若隱若現才最撩撥。思思卻又站了起來,手放在小乙肩上,慢慢的扭動著身子往下,手順著小乙的曲線往下。待小乙回過神來,已被思思解了褲腰帶。
褲子還不到膝蓋,小乙卻絲毫不覺得冷,只有一股股熱氣在思思手下散發出來。
思思繞到小乙身後,對著小乙的耳根吹氣,小乙正要回過頭,卻被思思脫去了外衫,直到小乙也只剩中衣,思思緊貼著小乙的背磨蹭起來。安靜的房間只有小乙毫無規律吐出的粗氣和思思時不時不自主的低吟。
思思突然離開,叫小乙覺得背後一涼,還不待小乙反應過來,思思已到小乙面前,按著小乙的肩讓小乙坐在椅子上,自己則跨坐在小乙腿上。
思思拿起小乙的一隻手,帶著小乙的手伸進自己的中衣。小乙卻煞風景得冒出一句:“這是你給我做的那件偏大的衣服?”思思給了小乙俏生生的一記白眼。手仍舊帶著小乙的手慢慢游遍自己全身。
小乙卻不聽話地抓住思思渾圓的胸,手指揉著思思早已漲的□的茱萸,另一隻手順著思思的大腿前進,卻被思思擋住了去路。
小乙一隻手托住思思的臀部,將思思放在桌子上,整個人壓了上去,“如果你這是舞的話,這是我見過最美的舞。”
“那官人對我的獎賞,可是滿意?”思思用手指在小乙胸口畫著圈。小乙拉開思思的手,吻著思思的脖子、鎖骨,“娘子伺候一天辛苦了,現在換為夫伺候了。”
小乙的手又被思思攔在了大腿根處,小乙有些不滿得抬起頭,難道她只打算點火,不打算滅火麼?思思看著小乙,兩眼同樣朦朧,紅著臉輕聲說了句:“去床上。”小乙立馬抱起思思,往床邊走去,思思的衣服滑落在地,“衣服。”
“明天我撿。”小乙沒有停下腳步,三步並作兩步,帶著思思躺在床上。
大約過了五十日,西顧家老爺便整日往東顧家跑,不為別的,是中醫摸出了思思有孕的脈象。想來好笑,初次聽聞的時候,顧大鵬以為自家女兒做了對不起小乙的事,氣勢洶洶地過來教訓,頭一次站在小乙這邊,叫小乙高興地不得了,只是一旦了解了事情始末,便要思思回娘家養胎。
顧群飛怎麼肯,兩人又是大吵一架。
“孩子是我家思思懷的,孩子當然是西顧家的,養胎當然要回去養了!”顧大鵬扯著喉嚨。
“開什麼玩笑!思思能懷上孩子還不是我家小乙出的力!連思思都是東顧家的了,孩子怎麼會是你西顧家的,哪兒有懷了孩子就回娘家的理。”顧群飛漲紅了臉,多年來兩人多是暗鬥,能這番面對面大吵一通也是難得得很,怎麼會輕易退縮。
“要不是你家搗亂,思思會是你東顧家的?孩子怎麼說都是西顧家的。”顧大鵬站在東顧家的院子裡,氣勢絲毫不減。
“那是我家小乙有本事,鎮上這麼多人,去打擂的這麼多,思思不是就看上小乙了麼!思思自己也說兩家並一家,你家比武輸了,只有東顧家了,孩子只能是東顧家的!”顧群飛底氣十足,自己總算要贏一回了。
“哼!反正都姓顧,誰說得清是誰家的。到時候孩子喜歡外公,他自己就選的西顧家。”顧大鵬對自己哄孩子的本事也是十分自信,瞧他家思思被他帶得多好。
“你知不知什麼叫近水樓台,我這做爺爺的定不會比你這外公差了去。”顧群飛很快便掌握住了自己的優勢,得意之色掩藏不住。
這廂兩人吵得熱火朝天,那邊兩人早不知躲在哪裡甜甜蜜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