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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裳嵐聽著程綾兒這般不知羞的話,臉上通紅,“你多想了。我卻沒你這般不知羞。”
“我想沒想多那得問師姐了,難道你絲毫不想與我雙修嗎?”也饒是程綾兒這般說,換作別人,此刻該是已變成葉裳嵐劍下亡魂了。葉裳嵐還真一時答不上來,說想不太對勁,說不想又好像不太好,一時無言,說不上話來。程綾兒哪兒會這般容易放過她,“我就說我沒多想吧。師姐還害羞呢!”
“雙修只是一種武功修煉之法,沒有什麼的。”葉裳嵐只好換個法子證明自己的清白。
“誰說不是呢?難不成師姐想的是別的?”程綾兒順著葉裳嵐的話繼續打趣著,葉裳嵐這便明白過來這人就是要叫自己羞一羞才罷休了,也不管她,只拿眼橫了一下她,“趕了這麼久的路,又要防著魔教的人,你還不累嗎?我可要睡了。”
“我就是為了好好睡個覺才來這裡呢!沒有師姐抱著,我已是睡不著的了。”程綾兒邊說著邊將外衣一脫鑽進了被窩。葉裳嵐也不好將她趕出去,這段時日來兩人都是同眠的,也沒什麼大礙,就也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也當平日一般。
程綾兒卻不是這般想的,她見葉裳嵐真的閉眼要睡,就又開口打擾,“你回來以後都沒有在外頭那邊對我好了。”
葉裳嵐乍一聽滿是不服地睜開了眼,“哪裡對你不好了?”
“你方才還想趕我回去呢!”程綾兒可聽得懂葉裳嵐的逐客令,雖說這對葉裳嵐來說已是難得地委婉了,要是別人,她定是直接趕人了。
“你現在不是留在這裡了麼?我也沒趕你走。”葉裳嵐覺得程綾兒打小就這般,喜歡黏著她,還常常怪自己對她不好,這可是對她莫大的冤枉,她雖然對人冷淡,對程綾兒可是夠熱乎的了。
“還不是我眼疾手快自己鑽進來了,你又沒要留我下來。”程綾兒還覺得委屈地不行。
“這在門裡,若不小心些,很容易叫人發現的。”葉裳嵐實是顧慮著許多,卻不想她倆的事已是被掌門看破了。
“叫人發現就發現了,他們發現了,你就去我爹那兒提親去。大不了我們就私奔,我們連死都不怕了,你還怕什麼?”程綾兒從來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感,她覺著兩個人的感情並沒有什麼不對,她就要與葉裳嵐熱烈地愛戀,與別個一點關係也沒有。
“怕你吃苦啊。私奔事小,你爹娘難免傷心難過,屆時你也是要難過的。你現在說著輕巧,若是長久不見你爹娘,你又要相思泛濫了。世事哪兒有這般輕巧。”葉裳嵐覺著程綾兒有時還是太過孩子氣了一些。
程綾兒聞言也不再義正言辭,葉裳嵐說的不無道理,卻也不肯輕易投降,“你今天還沒親我呢!”
“這種事情還要每天做的?”葉裳嵐不太習慣這般正式地做親昵的事,之前在河邊那次偷親便是她唯一一次主動,總歸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那是自然的,只要你還有口氣,就要親。”程綾兒就喜歡逼著葉裳嵐做她覺著不好意思的事。只是當葉裳嵐真的半抬起身子的時候,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葉裳嵐見她閉上了眼睛,膽子便大了起來,她見程綾兒微微抖動的睫毛,覺著十分可愛,輕輕在上面親了親,程綾兒忍不住用手抓住了她的衣領,葉裳嵐便慢慢往下,親了親她的鼻尖。
這慢慢嘗出一些平常沒有的繾綣,平日裡只有羞澀與緊張,帶著一點點激動,如今卻像是掉進一池溫水,那溫柔將自己融化,叫自己慢慢沉淪。葉裳嵐細細親過程綾兒唇上的每一個角落,輕輕吮吸輕輕舔舐,程綾兒鬆開了她的領子,用手環住她的脖子。兩人唇舌相依,廝磨了許久。
葉裳嵐半撐著身子伏在程綾兒身上,程綾兒勾著葉裳嵐的脖子,將她拉近一些,葉裳嵐又輕輕去吻程綾兒的臉、耳根與下巴,程綾兒輕輕地哼出聲,葉裳嵐聽著越發賣力起來,直往程綾兒的脖子與肩胛吻去。程綾兒抬手褪去葉裳嵐的褻衣,又被葉裳嵐吻得難耐,身子扭動幾下便自己褪去了衣裳。
葉裳嵐的手輕輕動了動,帶出程綾兒連連喘息與抑制不住的呻、吟,葉裳嵐便像得了指示一般,用手四處撩撥起程綾兒的身子來。
葉裳嵐不急不躁,程綾兒有些等不及了,拉過葉裳嵐的手往下探去,葉裳嵐輕輕抬眼看她,潮紅的臉哪兒有絲毫清明,她感覺葉裳嵐停下來,有些不滿地睜開眼,那眼裡飽含的春水就這樣溢了出來,葉裳嵐的呼吸也不禁加重了幾分,程綾兒看著葉裳嵐又沒了方才了大膽,可又分明想得很,忍不住輕輕呢喃,“師姐,師姐。”
葉裳嵐也不應,只是低下頭去在她額上鼻尖唇上一一吻過,手上才敢繼續動作。
程綾兒因著疼痛才清醒了幾分,看著身上的葉裳嵐,將其抱得更緊,只覺得滿足,她見葉裳嵐側臉看著自己,似是在看自己的神情,她才覺出不好意思來,輕輕閉上眼側了頭,“平日裡也沒見你這樣看不夠。”
葉裳嵐動了動身子才要說話,誰料程綾兒因她動作輕哼出聲,葉裳嵐哪兒還記得自己原本要說什麼,只忍不住又動了動,程綾兒被她這慢吞吞的性子折磨得慘,忍不住埋怨,“你是想磨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