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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
審訊就審訊,不要占我便宜。
「如果你怕疼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吻哦。」
貝爾摩德摸著肌肉線條優美明顯的小臂,紅唇微張。
「你能不能快點,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做。」
「對女士這麼粗魯,可不是一名紳士該有的風度。」
「不好意思,在我心裡,你已經被開除女人籍了。」
在談話中,冰冷的液體被一點點注入。
等到針管空了後,貝爾摩德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而卡恩則靜靜等待著藥效的發作,同時和腦海中的系統聊天。
【系統,你說我該不會因為自白劑而把你的存在說出去吧。他們可能會以為我腦子壞掉了。】
【放心好了,這種低等東西在本系統眼裡壓根不值一提,你放心把身體交給我,我會給他們一個難忘的記憶。】
【那就交給你了,畢竟都是相處了這麼久的系統和宿主,我相信你的年齡 。】
得到系統的承諾後,卡恩算是徹底沒有了顧忌。
他往椅子後面一靠,靜靜地感受著自白劑發揮作用,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只感覺到意識開始模糊,那些潛藏在心底的想法就像是燒開水中的泡泡一樣,止不住地往外冒。
在這種情況下,卡恩問出了來自心裡的疑問:
「波本,你和萊伊到底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在日本結婚?」
什麼時候在日本結婚。
在日本結婚。
結婚。
原本就寂靜的房間頓時更加寂靜。
眾所周知,中了自白劑的人是不會說謊的。
於是在場人看萊伊和波本的眼神開始變得奇妙起來。
面對這種眼神,萊伊表面依舊是那幅面無表情的樣子,而波本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
而卡恩還在那裡不停地說。
他平時就很能說,在藥劑的作用下,變得更能說話了。
「你們兩個結婚的時候,可以讓貝爾摩德當伴娘,讓琴酒當伴郎,讓伏特加開領頭的婚車,科恩和基安蒂可以當花童,我可以當神父,龍舌蘭可以當伴舞,boss可以當高堂,朗姆可以當祭品......」
被利用了個完完全全的行動組眾人:.......
讓琴酒當伴郎,你可真敢說啊,卡恩。
但是隨後,這個金髮藍眼的傢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語調一下子從平緩變成了震驚,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什麼?波本生了,是個女孩,孩子不是萊伊的,而是琴酒的?」
「什麼?波本又生了,是個男孩,孩子依舊不是萊伊的,而是貝爾摩德的?」
「什麼?波本生三胎了,是個龍鳳胎,孩子還不是萊伊的,而是蘇格蘭的遺腹子?」
卡恩脫口而出的話語一聲比一聲震驚。
他的語氣之認真,表情之驚詫,完全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跡象,就像是這三件事清清楚楚地發生在他的眼前。
貝爾摩德揉了揉快要笑僵的臉,覺得如果再繼續聽下去的話,她神秘淑女的形象都要繃不住了。
而安室透整個人都不好了,但儘管這樣,他還要臉上維持著微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卡恩對面。
「按照時間來看,自白劑已經完全發揮了作用,下一步就該問一些有關蘇格蘭的問題了。」
這場審訊快點結束好了,不然他有一種預感,他不僅達不到他想要的目標,說不定還會再次喪失什麼寶貴的東西。
在場的眾人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於是安室透清了清嗓子,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問題:
「卡恩,在蘇格蘭暴露之前,你察覺到他的身份了嗎?」
金髮的青年眨了眨那雙茫然的藍色眼睛:
「蘇格蘭的身份....他是插足波本和萊伊的第三者,是波本的地下情人。」
安室透深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卡恩,那你有懷疑過蘇格蘭的身份嗎?」
只要卡恩對蘇格蘭有一絲絲懷疑並且沒有上報,都表明這個男人的忠誠上有了黑點。
卡恩仰頭看著天花板,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
「我懷疑他是琴酒指派的、來破壞波本萊伊組合的那個人,我感覺琴酒好像看上了萊伊。」
在場的氣氛頓時冷冽了不少,伏特加默默遠離了話題中心。
「那你為什麼最後要選擇自己保留蘇格蘭的屍體?你明明知道,他的屍體或許還有其他用途。」
眼看著安室透說不下去了,基安蒂湊過來,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金髮的青年看上去思考了片刻,但是那張帥氣的臉上依舊是茫然和空白:
「波本和萊伊的婚禮怎麼可以缺少蘇格蘭?雖然他靈魂沒了,但身體還在,依舊可以給他留一個吃席的位置。」
在場的所有人:.........
「我覺得我們需要對卡恩再進行一次審訊,因為我懷疑這支自白劑是過期了的。」
安室透合上手中的記錄儀,
「我怎麼可能會和萊伊結婚?所以我對這次的審訊結果保留意見。」
貝爾摩德微微挑眉,說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我認為這場審訊的結果沒有任何疑議,卡恩在處理蘇格蘭的事情上沒有任何問題。」
這個女人緩緩吐出了一個煙圈,紅唇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