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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太宰治道:「看來這四年你對自己還是絲毫沒有更深的了解。」
月川憐秒變臉:「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嗎,不信你問之前的部下,他們肯定都更喜歡我。」
這倒是沒錯,但那主要是因為當年的太宰不做人。
月川憐在部下的名聲里,比太宰好,但也沒好太多,和□□的良心重力使更是沒法比。
當然,月川憐自己是不會承認的。
「找到了。」太宰治拿出一張紙晃一晃:「你找織田作什麼事,不會是為了敘舊吧。」
「我去問問他的進展情況。」月川憐誠實道。
太宰治的手頓了頓。
他的反應讓月川憐覺得不太妙,謹慎起見,還是開口:「你不會這四年都沒看過織田作寫的吧。」
拖延症也不至於拖了四年連開頭都沒寫出來吧,難不成是壓根就沒動筆?
他可是在五條悟面前誇下海口了!
確實沒看過的太宰治恢復微笑:「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火速趕人。
月川憐覺得他在假笑,惴惴不安地拉著五條悟走了。
偵探社的門一關上,在另一張桌子一直吃著零食,穿著棕色偵探服的亂步嚼著薯片道:「確實是本人,說的都是實話。」
他像貓一般眯起碧綠色的眸:「他身上有書的殘頁,旁邊那個戴眼罩的白髮男人喜歡他,目前看起來情敵不少。」
「哦——」突然吃瓜的偵探社眾人忍不住發出長長的感嘆詞。
過了兩秒突然兵荒馬亂:「什麼,書的殘頁?!」
「沒關係,他要寫的大概是咒術界的事。」太宰治攤開手:「如果我沒猜錯,那個黑眼罩就是五條家現任家主五條悟,咒術界最強。」
「確實聽說過他。」國木田深思:「沒想到他們竟然想靠書來改變咒術界的事。」
亂步插話:「讓咒靈消失之類的吧。」
咒術界雖然封閉,但有渠道還是能夠得知裡面發生的大事,特級咒術師叛逃成詛咒師並發動了百鬼夜行,失敗後失蹤這件事他們都有所耳聞。
沒想到月川憐會和五條悟聯手,想要靠書的力量改變咒術界。
「挺有趣的,可惜他身邊的白毛太討厭了。」亂步把最後的薯片塞進嘴巴里。
「就像是捍衛領地的惡犬一樣。」太宰治椅子後翹,嘎吱嘎吱作響:「明明一臉笑容,卻散發著敢伸手就直接剁掉的排外氣息,真虧月川一點都沒感覺到。」
他沉默兩秒,輕快地笑起來:「四年了還像以前一樣遲鈍,看來會有好戲瞧了。」
什麼都不知道的中島敦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頭霧水。
「所以,剛剛的客人之前也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嗎?」他問。
「是被突然提拔的幹部,實力強大手段殘忍,會無條件完成首領的所有命令。」國木田從月川憐的姓名回想起他的資料,嚴肅道:「不過在執行了最後一次任務後,突然辭職離開,從此不見蹤影,沒想到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手上還有了書的殘頁……到底是從哪裡獲得的。
「最後一次任務。」太宰治意義不明地重複了一句,嘴角彎起一個弧度,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是我上上一個公司。」月川憐撐著頭看車窗,一邊給伊地知指路,一邊抽空對五條悟道:「當初說好了,我幫森先生做一些事,待幾年後他就放我走,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好簡潔。」五條悟不滿:「相當於什麼都沒說嘛。」
月川憐眼神瞥過去:「我為什麼要給你講故事?」
然後他就被湊過來的一大隻白貓擠壓了在車內的生存空間。
勉強把人抵開,月川憐敷衍道:「四年前,為了獲取異能許可證,森先生讓織田作去對抗mimic,我從他們手中救下了織田作收養的五個孩子,順便幫他把mimic幹掉了,然後以此為條件向森先生提出辭職,行了吧,趕緊起來。」
他剛想把人推開,突然伊地知一個急拐彎,他們往右面歪去。
月川憐撐著車門,結果五條悟不知是太過突然還是故意為之,身子順勢往他這面一倒。
臉頰上似乎傳來了某些柔軟溫熱的觸感。
第58章 60
「剛剛前面突然跑出來一個小孩……」
伊地知的話緩緩停住,目瞪口呆地望著後面。
雖然剛剛還貼在一起的兩個人已經分開,但他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五條悟將月川憐整個圈在懷裡,親了他的臉!
這種急拐彎而導致的搖晃,以五條悟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到絲毫不被影響,他這樣絕對是故意為之。
月川憐也擰著眉,狐疑地望著五條悟:「你剛剛做什麼了?」
他摸了摸自己剛才被五條悟碰到的地方,沒察覺出異樣。
五條悟面色如常地笑道:「我只是不小心倒下來了,什麼都沒做,都是意外。」
信他才有鬼。
月川憐見他不說實話,直接在腦海中問系統:「他幹什麼了?」
系統支支吾吾兩聲:「嗯……你自己看吧。」
腦海中調出剛才的畫面以大屏幕無死角播放,從第三視角來看,很明顯能看出五條悟並沒有控制自己的身體,順著車的力道倒下來,將頭靠在他臉邊,然後……
月川憐瞳孔微微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