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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讓他看著我成長,看著我能夠獨當一面,看著我能夠保護他。」他輕輕的說,眼底都帶著溫柔的碎末,淺淺淡淡的如同清晨最為淡薄的露水那般,「我想和他一起去很多很多的地方,去看雪、去見天日。」
不過只是一小段的時間而已,甚至說連一天都沒有過完,但是所有人的心中卻好似早已經走過了數萬年的光景。
如今的藤丸立香♀只是在誰也看不到的地方輕輕的拍了拍同位體的手安撫著他,甚至都不敢說些什麼。這也是她之前縱容同位體不加入戰鬥的原因。
可事實證明藤丸立香永遠都是藤丸立香,不論是哪一個都好。
他站在這裡露出友好的目光朝著身邊橘色軟發的少女點了點頭,搖晃的鎖鏈這一次被他徹底的抓緊了起來,他看著王位之上如同最絕美的畫作一般讓人驚艷的亞瑟王,留下了一聲嘆息。
「我們還能夠一起去看雪、一起去看海、一起去見見朝陽的。」藤丸立香低聲重複著當初的話語。
王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站了起來。
宮殿在晃動,破碎的地方更是坍塌了不少,搖晃之中唯有那抹金站的筆直沒有絲毫的動搖,提起的長槍最終指向了他們。
「既然選擇留下來,僭越者,便為不列顛的永恆獻上你們的生命吧。」
作者有話說:
感覺番外填坑,會寫不少……。
算一算,警校組的番外,咒術的番外,迦勒底的番外,劍帝的番外。之後慢慢寫吧!
說不定還想寫原著舊劍和這裡的舊劍面對面訴苦愛歌(不是)。
。
第56章 264~266。
264.
——這是一場怎樣的戰鬥?
亞瑟托著自己的腦袋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具身體機械性的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哪怕對面站著的是無比熟悉的人,哪怕對面站著的是他一手養育的孩子,這具身體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和軟弱。
他被困在這具身軀之中,以寒冰將自己徹底的冰封。聖槍分裂開無數把一一的樹立在他的面前,圍繞而成最為堅硬的囚籠,而最後一把真真正正的聖槍正刺穿了他的心臟將他死死的釘在王位之上。
無數的鮮血自他的胸口流淌而下,滴答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也無法掀起任何的波瀾,因為來自不列顛臣民們的哀嚎足以將它淹沒,哪怕如今的亞瑟根本什麼都聽不見。
他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露出苦笑。
——這不過只是一場鬧劇而已。
亞瑟對此落下了評判。可是他自己知道他評判的不僅僅只是面前的戰鬥,更是他這無數輪迴所堆砌出來的一生。
阿爾托利斯的攻擊落下的十分迅速和恐怖,無比的威壓在他話語落下的一瞬間就鋪天蓋地的蔓延過來,直直地壓著沒有任何防備的藤丸立香彎下了身軀差點跪在了地上。
而阿爾托利斯顯然很清楚藤丸立香對自己的威脅,要不是身邊站著的梅林眼疾手快拽著他拉了一把,那把光芒所凝聚而成的光槍就不僅僅只是擦著他的身體過去了,而是將他徹底將死在這裡。
最為可靠的存在此時此刻便是最為可怕的敵人。
事到如今,阿爾托利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藤丸立香,他一擊不成甚至沒有任何的波動,第二槍就已經如同落下的雨水那般輕易和自然的攻了過來。
藤丸立香招架不住,還好梅林徹底的將他納入了保護的範圍內,可是這樣下去顯然不是辦法。
蘭斯洛特手中的長劍在下一次的攻擊中扛住了光槍,光槍沒有分毫的減緩,壓得蘭斯洛特被沉重的攻擊逼的跪到地面上去才堪堪消散了這一輪攻擊。
然而光槍消散的那一端,光芒瀰漫朝上飄落之中突兀的閃現出了一抹金跳躍而來。
蘭斯洛特的思緒已經反應過來是阿爾托利斯閃身到了他的面前,可是身體無法反應過來只能直直地看著那一槍筆直地揮舞而下,穿透他的腹部沾染鮮血滾落到地面上去。
站在對面的王顯然沒有任何放過他的打算,朝著地面揮舞灑落沾染的鮮血,聖槍瞬間變得一如既往的聖潔。他舉槍幾欲洞穿跪在地上的蘭斯洛特的頭顱。
崔斯坦的攻擊和高文的掩護在這一刻飛速的趕來。無比銳利的攻擊自崔斯坦的手中揮去直逼阿爾托利斯的頭顱,高文的劍也在這一瞬間趕到了對方的槍下愣生生擋下了這一槍。
阿爾托利斯對於他們的圍剿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他只是沉默的看著自己的槍被彈開,與此同時微微的歪頭,輕描淡寫的躲開了崔斯坦的一擊。
三位圓桌騎士的圍攻甚至都沒有動搖王的一分一毫。
貝狄威爾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拔劍而起徹底封死阿爾托利斯上方的空擋。他怒吼著下落,銀白的髮絲被吹卷的颯颯:「吞噬我的靈魂,疾馳吧,銀之流星。——一閃·銀之臂(Switch On Agateram)!」
他下落之時和王擦肩而過,目睹著那雙金色的眼眸被全然的光所填滿,貝狄威爾生出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但是緊隨而至的卻是鈍痛。
阿爾托利斯的槍被高文架住了一瞬間,索性他就放棄了抵擋,而是直直地接下了貝狄威爾這一發寶具的傷害後面不改色的將銀色的騎士踹了出去。
在貝狄威爾滾落而出的下一個瞬間,阿爾托利斯就徹底反制了回去,這一次是他限制住了高文所有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