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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臥底呀,難怪我覺得他讓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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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笑了笑:「這裡是黑衣組織的大樓吧?他居然就在頂層麼?」
琴酒皺眉:「人那麼多,我不可能一個個去調查過來。」
「我知道呀。Gin已經很辛苦啦,揉揉Gin~」
Q眨眨大眼睛,伸出手。
琴酒不知道她又犯什 麼病,但第一次帶她出來,又是在組員面前樹立她身 為首領的威信,只能黑著臉俯下身 ,等著她突發奇想地揉。
結果對 方一把抱住了他的腰:「Gin——」
琴酒:「…………」
琴酒,因為過於 勞碌,除了去殺一些女首領,或跟別人打太 極,基本沒和女人有什 麼交流。
如山的公文,徹底斷絕了他所有放鬆的心思 。
不過即使這樣,他也對 自己九年沒見了的搭檔,現 在還是五歲小屁孩兒模樣的首領沒有什 麼興趣,青筋突突直跳,差一點就摸出□□直接頂上 對 方腦門兒了。
他不瞎,能看到身 旁的組織成員腳步一頓,然後就更快速地走 開了。
他對 自己的名聲沒什 麼想法,但也不想隨隨便便就背上 一個戀.童的罪名!
結果這丫頭非但沒有收斂,還更加讓人誤會 地可憐巴巴地看著他:「Gin,你怎麼這副表情呀?」
琴酒動作一頓。
……她似乎並不是故意的。
他本來以為,她是在戲弄他。
琴酒眯起眼睛,仔細觀察Q的神態,發現 她似乎真是這麼想。
疑心病極強的幹部瞬間 撇開了腦內的一切其他想法,也停止了這次給 她樹立威信表示他在支持她,也讓組織成員認識她的行動,而是直接返回了頂層自己的領地。
「你到底怎麼回事?」
琴酒關起門就冷聲問:「你該不會 真被砸成腦殘了吧?」
說 完他才想起來,當初石板砸下來的時候,他原本想將尤娜推出去,可最後卻是尤娜救了他。
他不由得再次回想起了,以前在組織時的日子。
尤娜是在某一天的下午被突然領進組織的。
黑髮藍眼的女娃娃被「那位先生」給 帶到了訓練室里,她的脖子上 還橫了一條可怖的疤痕。
琴酒幾乎能一眼看出來,那疤痕是人用利器——比如斧子,直接砍上 去造成的。
這樣竟然還沒死?
「那位先生」解釋道:「我見到她時,她被脖子上 的傷弄得奄奄一息,但仍然活了下來,讓我很驚訝。於 是我就治好了她,並把她帶了回來。」
「她以後就叫做Dita。」
「那位先生」微笑著看著Dita:「看到那一排的槍了嗎?」
黑髮藍眼的女孩眼眸暗淡無 光,視線從那一排槍.支上 掃過去。
只有四歲的她身 板瘦瘦小小的,那裡面甚至有的槍比她都 高 。
「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能力 吧,Dita。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獲得這個名字的資格。」
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活下來的資格。
Dita如同一個被.操縱著、扯著絲線的人偶一樣,就連走 路動起來,都 讓人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生氣,像是被誰精心培養的機器。她很快便來到了那一排槍.支面前,毫無 表情地抱起了一個甚至有她一半高 的來。
周圍響起了低低的笑聲。
他們都 是幹部級的人物,極得那位先生的信任,知道在這時候嘲笑她也無 妨。因為她一旦得不到那位先生的滿意,就會 立刻死在這裡。
琴酒後來才知道,當初「那位先生」將她治好之後,她再次睜開眼的第一反應,就是拿起了放在桌子上 的□□,毫不猶豫地對 在她面前的人開了一槍。
雖然沒打中要害,但她重傷未愈,又是剛剛清醒——更何況,她還只有4歲。
這份天賦和很辣又果決的心性 ,讓首領起了興趣。
所以他親自把她帶來了訓練場。
他對 Dita說 ,他救了她,她撿了一條命,卻打傷了他的手下,如果不能證明她的本事,她就只能用命來給 還這個情了。
女孩努力 端平了槍枝。
她瞄準,開了第一槍。
「砰!」
子彈擦著靶子的邊緣過去。
訓練室響起了一片幸災樂禍的聲音。
琴酒雖然沒有和他們一樣,但也站在一旁垂著眼,沒有要上 去救她的意思 。
「你只有三槍的機會 ,Dita。」
首領微笑著說 。
Dita仿佛沒聽到似的,目光還是一如往常的平寂,再次開了第二槍。
「砰!」
這一槍打在了靶子上 ,卻離靶心極遠。
「你還剩最後一次,Dita。」
女孩的手已經因為巨大的後坐力 的衝擊而顫抖起來,顯然傷著了,但她仍毫無 所知似的繼續。
腳步聲突然響起。
她原本不想理會 ,余光中卻瞟見一個樣貌精緻的金髮少年,朝著這邊走 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不出意外就是九點。夾子當天會比較晚,但當天的更新會有的。
第28章 噩夢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包括那位先生。
他挑起了眉,卻也沒阻止,想看看這個年紀輕輕就讓他賦予了代號的Gin想做什麼。
金髮少年有八九歲那麼大, 卻行事極得他的欣賞, 有勇有謀, 心思詭秘狠絕, 忠誠度也肉眼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