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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蘿拉抬眼看向目光帶著趣味,低頭打量著自己的黑髮青年,這才木著臉說:「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寫作痴.漢讀作變態嗎?」
……也許應該順便用安全帶把她嘴巴給封住?
挑了挑眉,黑髮青年望著持續想從仰躺姿勢起身,但礙於安全帶禁錮了行動,以致於無法如願的奧蘿拉,認真考慮起剛剛的想法。
只顧著掙脫的奧蘿拉並沒發現黑髮青年眼眸中的變化,嘗試幾次未果後,奧蘿拉不免也來氣,抬眼她迎向黑髮青年的目光,沒好氣的說道:「Seriously?你到底還要這樣多久?你到底有多熱衷在各種Play上啊你這猥瑣的汽──」
「──妳再多說一句。」黑髮青年猛地湊低頭,靠近仰躺著的奧蘿拉,嘴角勾出一個略微可怕弧度,直接打斷了奧蘿拉未說完的話:「我就把妳的嘴巴也用安全帶給纏起來。」
儘管從廣播中揚起的嗓音依舊輕快,但配合上黑髮青年臉上自帶陰影的笑容,卻讓奧蘿拉直接感受到這話中帶來的濃濃威脅感。
望著毫無預兆湊近的光學人像的臉,饒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奧蘿拉,也不免愣了愣。從對方目光中看出,他似乎真有要把自己嘴巴給封上的想法,眨了眨眼,奧蘿拉這才終於肯閉上嘴巴,不再多說一句。
終於能有片刻安寧,這點讓黑髮青年滿意的點點頭。「看吧,這樣不是好多了?妳就非得每次都要來破壞一下氣氛?」
望著奧蘿拉想說些什麼,但又礙於剛剛的威嚇,導致只能持續用著眼神控訴他罪行的模樣,讓爵士深感愉悅,同時黑髮青年嘴邊的笑意更是加劇。
若是此時有第三人在場,肯定會對這幕而浮想聯翩。
帶著怒意的控訴眼神,卻似是無意咬唇的動作而顯得像是在向對方撒嬌的女孩,以及嘴邊掛著一抹淺笑,低頭注視女孩,目光專注的俊俏青年。
──簡直像是小打小鬧的情侶。
CPU猛地閃過這個想法,讓爵士愣了下,隨即有些無語。
他肯定是被分離給影響了。
低頭瞥了眼根本沒往那邊去想,現在目光里僅寫滿「你怎能這樣對待我我要跟你分手(才沒這回事)」等等字樣的奧蘿拉……爵士決定忽視從中樞系統跳出的那混亂信息。
打了個響指,安全帶隨即像有生命似的,將奧蘿拉從仰躺姿勢拉了起來。待她安穩的坐在副駕駛座上,才又縮回它原本的位置。
望著縮在車門旁,一副像是對她做了什麼天理不容事情般盯著光學人像的奧蘿拉,爵士只感覺好笑。但他深知現在要是還笑出來的話,對方估計會賭氣的又要拿自己的……某些零件開刀。
黑髮青年只好露出無辜的表情。
同時從廣播裡傳出了爵士的聲音,輕快的問了句:「我們現在要去哪呢?」
回應他的是木著臉的奧蘿拉,以及簡潔明了的話語──
「──警察局。」
※
爵士當然不會真的去警察局,去了又有什麼用?
吹了聲口哨,爵士決定往奧蘿拉的住處方向前進。見此狀況奧蘿拉僅是翻了個白眼,重新坐在副駕駛座的座椅上,奧蘿拉問:「這樣私自跑出來沒關係嗎?」
「不是私自。」爵士的聲音從音響傳出,輕快的說著:「這已經過大哥同意,同時也是他交待給我的任務。」停頓了下,爵士放輕的語調,把話說下去:「畢竟,保護妳的安全,已是責任之一。」
奧蘿拉思索了下這話里的意思,於是她想到,這大概與擎天柱他繼承了天火的意志,還有記憶與情感有關。
……這麼一想,那傢伙,還真是留了不少東西給她啊。
注意到奧蘿拉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傷感,爵士沉默了下,並沒有出聲打擾她,不過也慶幸奧蘿拉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她的嘴角便揚起笑容,轉過頭望著駕駛座上的人像道:「所以你會繼續擔任我的保鑣,保護我的安全?」
黑髮青年怔了下,還沒弄明白奧蘿拉問這問題的真正目的,不過他還是點點頭回應:「呃,是的?」
「不當計程車了?」
「……= =快給我停止計程車的話題。」黑髮青年擺擺手,表情頓時顯得有些無奈,不過當他發現奧蘿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時,爵士頓時明白到她擔心的事情。於是他繼續說:「汽車人不是美國的財產,更不是完全隸屬於他們的軍隊,我們仍然保留我們去留的權利,所以──誰管蓋洛威說什麼。」
光學人像抬手放上奧蘿拉的頭頂,安撫式的摩娑了下,爵士這才說下去:「以及,我也不會明知妳可能遇上危險,還棄妳於不顧的──這樣可算是我失職啊,是吧?」
這話讓奧蘿拉眨了眨眼,眼眸才逐漸漫開笑意。
見此狀況爵士也不免笑了笑。收回手,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黑髮青年這才又攤攤手,一臉極為無奈的道:「不過這樣也好啦,我就不需要繼續面對分離那有意無意投遞過來的微妙眼神,而不知道該做何表情了。」
「是喔,我真替你感到無奈與歉疚。」奧蘿拉敷衍的說了句,而這讓爵士立即出聲:「我完全沒聽出妳感到歉疚……妳以為是誰造成的啊?」
作為回應,奧蘿拉聳了聳肩,不以為意。
「不過估計他現在興奮的也不會去想到這些了。」轉過了個彎道,爵士的聲音繼續響起:「佛羅里達州邁阿密市附近的王國石化工廠,似乎有人在那裡目擊到了金屬巨獸,於是老大讓他去那裡偵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