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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也這麼叫你?德拉??」你開著玩笑瞎叫一氣。「惡,真難聽,你還是正常叫吧……」德拉科屈於殘忍的現實並把傘向你偏了偏。
今天的風雨真的太大了,儘管德拉科這把傘可以很好地罩住你們的上半身,但是風卻裹著雨水撞到你們的腿上,甚至有一些還翻卷到肚子上。你嘗試控制德拉科和你身邊的風場,但外界的風撕扯的太過瘋狂,你根本來不及調整氣流,所有的風在你們周圍隨心所欲地碰撞交織。「這個時候就體現出魔咒的優勢來了吧。」德拉科揚著眉毛笑的燦爛,「Imperuious。」
「有防水防濕咒你不早用。」你嘟囔道。「你難道不會嗎???別告訴我這才過去一年你就把咒語都還給弗利維教授了!」德拉科震驚地看著你,「這都能賴到我身上了?」
差點說漏嘴的你忙改口道:「家族法術用習慣了一時間沒想起來。」
張秋正在更衣室門前幫塞德里克整理著魁地奇服,你隔老遠揮著手道:「秋!塞德!」他們聞聲看向你,只見張秋微微皺眉,道:「馬爾福?你來做什麼?」你們站在屋檐下,德拉科正低頭收著大傘甩水。「他送我過來,我的傘落在休息室了。」你拉著張秋解釋道,隨後轉向塞德里克,一臉壞笑地說:「姐夫加油!」張秋和塞德里克雙雙愣住,緊接著你就收到了張秋送你的一記爆栗。
「哈哈,溪的鼓勵讓我現在動力滿滿啊!」塞德里克雙頰微微泛紅,笑著看向張秋,「等我贏了格蘭芬多,就可以和你賽場上見了,秋。」張秋仰過臉道:「行啊!我等著跟你爭那個金色飛賊!」
哦,學校一共四個找球手三個都在這了。世界樹,請問集齊四個找球手可以召喚神龍嗎?
「聽說你的手受傷了?」塞德里克轉向德拉科問道。「嗯,之前被鷹馬踢傷了,還沒完全好。」德拉科瞬間愁眉苦臉地看著自己的手臂說道,「不然斯萊特林今天也不至於和赫奇帕奇更換比賽順序。」塞德里克笑著搖搖頭:「這沒什麼,好好養傷,魁地奇賽季已經開始了,我想你應該不希望整個學期都不能上場參賽吧。」
「當然。」德拉科掛上了那經典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回答道,「我和溪就先去看台了,加油,迪戈里。」
你同張秋二人道別後,轉身一低頭便鑽進德拉科已經撐好的大傘下。「你居然對塞德那麼客氣。」你有些意外德拉科剛剛的態度,這可一點都不像他平常的接人待物風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不希望他獲勝,難道希望那個波特獲勝嗎?」德拉科上揚著語調說道。也是,畢竟這可是一個能憑藉一己之力做一沓波特/塞德里克變形徽章發給校友佩戴的幼稚鬼。
你們頂著風往看台上爬,有幾次狂風差點掀翻你們的傘布。「所以我們到底為什麼要冒雨觀賽?上次你比賽的時候就什麼都沒看到!白在雨里淋了那麼久!」你嘟囔著抱怨。「所以你其實壓根就沒學會防水防濕咒是嗎?」德拉科恍然大悟地說道,「難怪當時讓你幫我施咒你拒絕的那麼乾脆,頭也不回的就走了!①」你感覺你和德拉科待在一起時,就像個行走的表情包庫。你無法控制抽搐的面部肌肉,仰頭看著德拉科感慨道:「我是真沒想到你能如此記仇……」
德拉科揮舞魔杖給你仔細地布下一層厚實的防水咒:「畢竟當初你的無情給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創傷。」
「德拉科,你再這樣我就要認為你被什麼人奪魂了。」你扶額嘆息道。
周圍的學生聲嘶力竭地歡呼著,然而在隆隆的雷聲中,這些歡呼就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球員們肯定聽不到這些人的歡呼聲。」你自言自語道。你們站在看台前排,德拉科突然牽住你的袖子問道:「你害怕嗎?我們要不要去後面一排?」轟鳴的雷聲就沒有停下過,你只能看到德拉科好看的薄唇一張一合,但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你-說-什-麼?」你放開嗓子問道。「我說——我記得你恐高來著!②」德拉科俯身貼在你的耳邊,也放大音量重複著他的問題。你使勁地搖著頭,德拉科拿起你的手讓你抓好看台圍欄後才將注意力重新放回賽場。其實自打你學會御風術之後,就再也不恐高了,因為只要你還有法力,你就一定不會自由落體摔到地上。
「金色飛賊!」德拉科突然激動地伏在欄杆上,整個上半身都探出了圍欄外,如果現在他拿著「光輪2001」,那他一定已經衝出去了。「塞德里克在做什麼!他看不到嗎?!金色飛賊就在那裡啊!」德拉科激動地吼叫著。你使勁揉了揉眼睛,然而眼前只有一片灰白,根本就沒有看到金色飛賊的影子。「哪呢?」你滿頭問號地發問。「那那那!就在那兒!它現在飛到第三根柱子那裡去了!」德拉科急得跳腳,伸出去老長的手所指的方向快速地跟著場上的金色飛賊移動著。你順著他指給你的方向看去,依舊什麼都沒看到。突然,一個穿著金絲雀黃隊服的影子閃過,你順著他衝刺的方向看去,終於看到了在雨里明明滅滅閃爍的金色小東西。「德拉科……你的眼神,是真的好……」你整個人處於持續震驚的狀態里,結結巴巴地夸著德拉科。
天空爆裂出金色的閃電,周圍的溫度比剛剛更低了,你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扶著欄杆大口喘氣,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麼人扼住,窒息感洶湧地席捲而來。又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照亮了賽場下面的空地,那裡陰森森地站著上百隻攝魂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