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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蛇語,魂器,這裡面有關聯嗎?」哈利開口問道,「我覺得,這些過於巧合了,我還會做一些夢,夢的視角是——」
「這個問題你往後自然就能得到答案,沒必要現在問我。另外,我也不能說。」你打斷哈利的話,腳底下摸索著找到了管道的邊沿,同時思考著怎麼滑下去能不讓自己受傷,「你的故事我給不出分析結果,想知道背後的一切,你其實可以去找鄧布利多。要知道,他幾乎是無所不曉的。」
「哈利,你不能把自己的信息過多地告訴別人。」羅恩小聲提醒著迷茫無助的哈利。
「調整好你的狀態,我可不希望我的退路成了死路。」你略微給哈利施壓,畢竟在這裡拔出格蘭芬多寶劍也不是概率為零的不可能事件。人要有夢想,萬一這個傻小子就實現了呢……
你沒有再過多地說話,而是直接跳入管道,微微運著御風術,沿著管壁滑至底層。你踩在一堆碎骨上,腳感十分詭異,直接把你的雞皮疙瘩給激了出來。
整個下水管道中的空氣濕度極大,混著黴菌和腥味衝擊著你的嗅覺。地下寒氣逼人,你不得不靠著骨骼肌不自主顫慄來取暖。
你喚出風精靈,讓它帶著你向深處走去。中間一段路程彎彎曲曲的,你猜測是到了蛇怪之前蛻皮的地方,這個時候的你突然有些慶幸,慶幸自己現在什麼也看不見。看不見就可以約等於不害怕,腦海中的想像終歸有個限度,總比直觀的視覺衝擊給心理帶來的壓力要小的多。
風精靈帶著你停下,你嘗試說出「開門」的蛇語。果不其然,伴隨著齒輪轉動和金屬摩擦的聲音,風精靈才再次引導你繼續向前走。
你能感受到自己進入了一個巨大的空間,周圍的氣場都變得不一樣了。腳下是濕唧唧的磚地,你渾身緊繃,小心翼翼地向前一點點試探著。
「風精靈,保護我。」你簡短地對風精靈下達著命令。
你不知道蛇怪的觸發機制到底是什麼,是召喚出伏地魔的回憶,還是聽到動靜它便會從洞穴中爬出來。你瘋狂思索著各種可能性,直到風精靈不再指引你繼續向前,你才僵直著身子駐足在原地。
你不敢輕舉妄動,尤其不敢隨便邁動步子,你不知道踏錯一步會發生什麼。
你緊張到雙手發顫,深呼吸幾口氣想平復心情也被腥氣沖天的味道席捲了一遍可憐的肺部,惹得你急劇地咳嗽出聲。生怕驚動蛇怪的你連忙咬住自己的手腕,硬生生壓下喉嚨的癢意。
你憋紅了臉靜靜地聆聽著,除了一些水聲,再沒有其他的活物的聲音。
你從戒指中取出日記本,隨便翻開一頁,咬破手指將血滴了上去。
不知道何處捲來的風,急劇地翻動著日記本的紙張,你的髮絲被風揉亂,緊接著便感受到一股蠻橫的力量正在試圖衝破你的大腦。
你迅速鞏固自身的心境,加強了入禪的狀態。那股力量幾次衝擊不成,便悻悻地放過了你。之所以說悻悻,因為它到最後,仿佛不甘心似的,不痛不癢地又撞了兩下你的神經。
「你是誰?」一個算不上溫柔,但卻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整間宮殿瞬間充斥了不大不小的回聲。你看不到伏地魔的回憶,他沒有魔力,自然也不會擁有銀絲。
「湯姆·里德爾?」你試探性開口。
「不許叫那個名字!」男人憤怒地吼叫著,但他也沒忘記自己的目的,很快便恢復成那種不可一世的語氣,「哦——我想起來了。溪·文,你終於來了,動作太慢了。」
「對不起,主人。」你冷漠地對他道歉。
伏地魔也沒心情和你聊閒天,他直入主題,斯斯哈哈地念出一串蛇語,牆壁上的巨大雕像應聲向兩側分開。你聽到蛇鱗划過地板的沙沙聲,帶著蛇腥味,從洞穴中探出頭來。
「文,和我的孩子一起上去吧,殺光那些麻瓜巫師!」里德爾瘋了一樣地高聲叫嚷著。
蛇怪慢慢滑到你的腳前,你看到一段巨長的銀絲盤繞在你的周圍。蛇怪見你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便揚起蛇尾抽了你的後背一下。你踉蹌著撲倒在蛇頭上,還沒等你調整好身形,蛇怪便頂著你向前滑去。
你本以為會先和蛇怪在密室里干一架,卻沒想到它居然這麼聽話,並沒有對你展現出過多的攻擊性。
這根本就是天賜良機!
手底下黏膩濕滑的觸感讓你直犯噁心,堅硬的鱗片硌的你手臂生疼。你小心翼翼地讓自己騎坐在蛇頭上,同時借著調整姿勢,雙手來回摸索著,不動聲色地確定了蛇眼的位置。
里德爾早在你被蛇怪打的時候便已經溜回了日記本。你感受到自己正在直線上升,同時聽見了外面哈利三人的聲音。「風精靈,在蛇頭與管道平齊的時候告訴我!」你暗暗在手心中凝出冰刃,雙手各執一柄,隨時準備刺瞎這個大塊頭。
風精靈突然用翅膀拍打著你的臉頰,你想也沒想,用力地按照剛剛摸索的方向刺去。
你的雙手沒能同步完成這項任務,一隻眼受傷的劇痛讓蛇怪嚎叫一聲,你來不及刺出第二下便被瘋狂甩動的蛇頭拋了出去。「風精靈!刺瞎它!」顧不得其他的你慌忙對風精靈下著任務,緊接著便攔腰撞到了牆角上。
第156章 「啊——!……
「啊——!」德拉科感覺自己的腰像是被人用棒槌砸斷了一樣,突如其來的劇痛刺激得他雙眼立刻蒙上了層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