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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德拉科快被你氣死了,他急躁地說道,「你到底拿的什麼劇本啊!?溫柔女二嗎?白月光??你和利亞搶什麼劇本!你知不知道你在我這是女主啊!你有沒有點做女朋友的自覺啊!」
「德拉科你平時看了什麼詭異的東西?」你被他這一套亂七八糟的理論驚到眼珠快要飛出來。他毫不示弱地哼了一聲嘟囔著「你管我」。
「好啦,我承認我被利亞美到了,這都不重要,總之,你還是不要總這樣對她,萬一——」你眼看德拉科的臉迅速黑了下去,連忙改口道,「沒有萬一!億里都沒有那個一!」
「這還差不多。」德拉科收了他的黑臉說道。
「那,親愛的是不是可以放我去找鄧布利多了?」你笑眼彎彎地望著他問道。
「去什麼去。」德拉科俯身銜住你的耳垂,作勢要和你親熱一番。
你見他不放你,便反客為主,躲開了他的親吻後沿著他的下顎線吻出一串濕痕,邊吻邊轉著聲音撒嬌道:「德拉科~」你感受到他的身體瞬間僵硬,便繼續沿著他的頸線向下吻:「學長~」
德拉科的呼吸漸漸變重,他啞著嗓子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你嬌嗔一聲,繼續自己的動作,你輕輕吻上他的喉結,十分不怕死地用舌頭繞著那塊骨頭打轉:「親愛的~?」他不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那塊喉結貼著你的唇瓣上下滾動著。你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便繼續向下攻略,當你吻到他的鎖骨處時,繼續叫道:「丈夫~」德拉科現在就像一個巨大的火爐,整個人被你撩撥得快要自燃了。「放我去嘛~」你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此時的德拉科滿臉通紅,連額頭都是紅的,額角還暴起著青筋,顯然是在努力地克制著什麼。
他呼吸急促地鬆開你,一掀被子把自己完整地裹了起來。他悶悶地說道:「快去快回!你以後再敢這樣挑逗我,我可不會輕饒你!」
你嘻嘻笑著,趴到他的身上最後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謝謝親愛的!」
【鄧布利多辦公室】
你沿著那個旋轉的樓梯升至二樓,此時的哈利正準備離開。你們相互|點頭示意後,沒有過多的言語。等哈利離開,鄧布利多才快步走到你的面前,他略帶急切地捉住你的雙肩,眼中冒著堪稱瘋狂的精光:「你知道魂器!你是從哪知道這個信息的!」
你的肩膀被鄧布利多捏得生疼,你連忙對鄧布利多說道:「教授,您捏疼我了,我會和你說實話的,你先放開我。」鄧布利多像是回神一般,立刻鬆開了你。你的心中長舒口氣,祈禱著德拉科不要擔心你的安危。
「坐下聊聊吧,哈利說你告訴他那個日記本是魂器。」鄧布利多看上去十分疲憊,他靠坐在椅子裡,臉色灰白地直奔主題。
你深呼吸一口氣,轉身坐入沙發里,在這短短的幾秒鐘里,你的腦海里快速整理了一番你的想法。「教授,在和您說明情況前,我想知道,哈利有對你說過德拉科的事嗎?」你挺直胸膛,以一個對等的姿態和鄧布利多交談著。
「他說他猜測德拉科要殺我。」鄧布利多毫不掩飾地對你說道,「但你說過他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我願意相信你。更何況——他沒有能力殺我,不是麼?」
你點點頭,苦笑一聲:「是啊,沒錯。」
「那麼,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魂器的嗎?我記得我已經把圖書館裡和魂器相關的書籍全部收起來了。」鄧布利多一瞬不瞬地盯著你的眼睛。一個百歲老人,看穿你這個年紀的「小孩」很容易的,你十分清楚,任何一個小的謊言都會被他看穿。
「這是我的能力,教授。」你直視著他的眼睛開口道,「和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能力一樣,只不過不是那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是真實存在的。」
鄧布利多沒有接茬,他安靜地聽你說著。「和特里勞妮教授不同,我的預言並不能像她那樣進入通靈狀態然後告知世人,亦或是存放在預言球中放給被預言者聽。我的預言,是不可說的。但——我可做。」你繼續鋪墊著背景,「這也是我在預言過程中發現的,比如我告訴您,這學期結束,您會——」
只聽外面一聲響雷,鄧布利多迅速看向窗外,那是滾在烏雲中的金雷在蠢蠢欲動。「您看到了吧,是不是覺得有些眼熟?」你停止內心的想法對他說道。窗外的烏雲迅速散去,鄧布利多認真回憶著,他猛地抬頭,眼睛裡布滿血絲:「三強爭霸賽。你當時是改寫未來去了。」
「是的,所以您現在能明白,我是為什麼會知道魂器了吧?我之所以能把魂器的事告訴哈利,是因為這已經是一個既定的事實,不存在劇透的問題。」你認真地同鄧布利多解釋道。
他沒有急於盤問魂器的事,反而接著剛剛的話題問道:「如果你當時不去賽場,塞德里克和哈利會怎樣?」
「哈利還是那個哈利,但塞德……」你戛然而止,只是看著鄧布利多。偉大的巫師並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便能夠知曉問題答案。他慢慢抬頭看向你,問道:「你現在,是哪個陣營的人?」
你慢慢捲起袖管,露出裡面那個烏漆嘛黑的黑魔標記,那些印記周圍還泛著紅腫。「我現在是伏地魔的人。」你看著他說道。
「伏地魔?」鄧布利多雖然在看到你手臂上的那個黑魔標記的第一時間愣了半秒,但他依舊十分迅速且精準地捕捉到了你發出的細節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