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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鎖有智,靈樹有生。」
詩歌如同梵音,字字敲擊著你的大腦神經。你隱約抓住點線索,但還沒來得及仔細分析,便腳下一軟跪到細軟的白灘上。「我的腳……這東西……」你用力捂著腳踝,你感覺那兩個沉甸甸的腳銬像兩個黑洞一樣,源源不斷的汲取著你的體力。「哼,看你那得瑟勁兒!」埃爾姆朝奧斯勒抽打著黑金的樹枝,但她現在跟奧斯勒的體型差距有點大,只能無奈的憑空揮舞。「哈哈,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悅動!」奧斯勒銀白色的柳枝浮動著,「哦呀?外面的你快死了呢。」你突然想起你的身體還應該在禁林,你閉上眼拼命的想回到現實,但這根本就是無用功。「別白費力氣了,喏。」埃爾姆召喚來一個黑色漩渦,裡面放著的是禁林中的場景。你看到自己渾身是血的躺在空地上,一旁的黑衣人張開血盆大口要咬上你的脖子。你驚恐的看向面前的世界樹,哀求道:「求求你們,救救我!」
奧斯勒似乎在猶豫,你感覺心臟要驟停,不等你再度開口,奧斯勒語氣盈盈的說:「看在你表現還不錯的份上,我就幫幫你吧。」只見奧斯勒銀光乍現,你看到禁林中的自己被一個銀白色的半球護起來,泛著白光的柳枝交錯纏繞,一瞬間迸發出的力量將黑影震出數米遠,同時他身上也冒著被純淨法力灼傷的黑煙。黑衣人在向著奧斯勒的柳枝丟出幾道魔咒均被原路反彈後,悻悻的消失在禁林深處。你長舒一口氣,跟重獲新生比起來,腳踝上傳來的漩渦感也沒那麼不能接受。你現在只希望德拉科和哈利能找到海格讓後把你帶回霍格沃茲,畢竟誰知道面前這兩棵瘋瘋癲癲的世界樹什麼時候會撤去護盾。
「你的心上人來找你了哦!」奧斯勒說道。只見德拉科的身影出現在埃爾姆的黑色漩渦中。你心下一驚,難不成世界樹也會攝神取念,他們是怎麼知道你喜歡德拉科的!你看到奧斯勒撤去柳條,也看到德拉科顫抖著抱起你軟趴趴的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的身體。混著泥土的血污沾滿德拉科一貫乾淨的校袍,他輕輕的將你打橫抱圈在懷裡,踉踉蹌蹌的跟著燈芯草向外走去。
你正看的揪心,埃爾姆突然收起漩渦,用樹枝點點你的額頭,道:「睡會兒吧,別把奧斯勒的胃都撐大了。」奧斯勒不滿的用柳條拍打埃爾姆的樹幹。你感覺意識在一點點抽離,臨昏睡過去前,你喃喃道:「那詩誰寫的,一點也不押韻……」
「我後悔讓她走了,該再吃會兒的。」埃爾姆僵硬的說道。
「她這話的確有點欠收拾。」奧斯勒附和道。
TBC
哈利:就興你搞事業?我也要搞!
德拉科:搞你大爺的!!!&…%@$>
PS:我們小文還是很寵小龍的,摔都要給拽個肉墊怕摔疼了哈哈哈,沒錯,落地順序小文就是故意的!
第24章 你不知自己沉……
你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只覺得有人一直在你耳邊念念叨叨像唐僧一樣。你帶著點起床氣不情不願的哼唧著揉著眼睛:「好吵……」
「斯帕卡!」德拉科的大臉占據著你全部的視線,坐在病床旁正在削蘋果的西奧多也削斷最後一節果皮,將去皮的蘋果放在床頭櫃的餐盤上。「餓不餓?你昏睡很多天了。鄧布利多來過,也沒看出你為什麼能睡這麼久。」你看得出來,西奧多現在很不高興,儘管他表面上一切如常。「那個……我已經沒事啦。都說過,壯得很!嘻嘻!」你試圖緩解氣氛,跟西奧多打著哈哈。德拉科抬手覆上你的額頭,撥開你額前的碎發,仔細端詳著之前你撞到樹的地方。
「別看了,你已經看過很多次了。龐弗雷夫人的醫療水平很高,不會留疤的。」西奧多緊攥著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耐煩的對著德拉科說。你看著這倆人又要開始劍拔弩張,抓緊轉移話題,問道:「達芙妮呢?」
「她剛走,給你取魔法史的筆記去了。你那門功課最薄弱,馬上期末考試,需要好好準備。」西奧多再次拿起桌上的蘋果,細膩的把已經有些氧化的表面削去,重新露出鮮嫩的果肉,「吃嗎?」你點點頭,西奧多切下一小塊準備餵你。你突然感覺脊背發涼,餘光看到德拉科鷹一樣的盯著你,你抬手接過西奧多的蘋果,借著咀嚼直接閉麥。空氣再次凝滯,你心想:混了一年,到頭來也只有這兩人守在你身旁。「別亂想,你被抱回來的第二天這個醫療翼就人滿為患了。龐弗雷夫人一頓發火把大家都趕走了。」西奧多平靜如水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和德拉科紛紛看向他,二臉震驚。「你……會讀心術嗎?!」你感覺自己都要忘記舌頭的位置,打著結問道。「你的心思太好猜了。」西奧多已經將蘋果切分完畢。收起水果刀抬眼對上你的眸子,「更何況,還很好看。」
你眨眨眼,轉頭看向窩在你右手邊的德拉科,他明顯在走神。「那個……西奧多,你別生氣了。」你試探性的說道。
「我不生氣,我只是憤怒。才一學年,這一年你受過幾次傷你有數過嗎?」西奧多越說越激動。你小聲嘀咕著:「生氣和憤怒有區別嗎?」
「我也很憤怒!」德拉科像是詐屍一樣從床邊彈起,「你好端端的救那個波特幹什麼?!還用自己做交換?更何況你當時根本稱不上好端端!」此時的德拉科還沒有到變聲的年紀,音調拔高聽起來甚至有點像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