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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整場聖誕舞會……
整場聖誕舞會,你提著心生怕有人邀請你走入舞池。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你認為還不如來個人帶你去舞池裡轉轉圈……不知道盧修斯是怎麼跟各家族炫耀的,從舞會開始,你就被一波又一波的純血家族所包圍,大家端著紅酒與你客套。每當你想端起果汁與前來寒暄的人碰杯時,都被對方的微笑善意的「警告」著,最終不得已將杯中物更換成紅酒。張秋把你的腰束的相當緊,好看是好看,但也基本吃不進任何食物。整晚除了紅酒胃裡什麼也沒有,當你終於得到空隙能逃離大廳時,已經滿身通紅,淚眼婆娑。
屋外冬風獵獵,你被寒風刺的一抖,胃裡翻江倒海的催促著你尋找合適地點將酒精傾倒出去。你也顧不得是否踩到裙擺,腳步虛浮跌跌撞撞的趴到花壇邊,瘋狂的嘔吐起來。帶著體溫的外套披在你裸露的雙肩上,同時帶來一股熟悉的沉穩的琥珀木香。「你……你怎麼出來了。」你旋轉手腕施展水咒,給自己漱口,緩口氣後仰頭看向德拉科。
「18杯,你喝了18杯紅酒。」他眼神隱在陰影中,你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從他的語氣中辨別出複雜的情緒。「沒辦法,誰讓我是家主……嘔——」他蹲下來輕拍你的後背,嘔吐帶來的生理刺激使你的眼淚從眼眶中撲簌簌掉出來,那樣子簡直狼狽極了,你開玩笑的說:「你都能知道我喝了多少,還不過來把我救走,好絕情一男的。」你的睫毛上掛著水珠,鼓起臉頰委委屈屈的看著德拉科。此時的德拉科緊抿著唇,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撒下一片影,他抬手輕輕揩掉你臉上的淚珠,說道:「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來舞會玩,我沒想到父親他……」你吸著鼻子,一點不客氣的捏住德拉科的臉打斷他,其實你早就想這樣幹了,帶著點嬰兒肥的奶糰子手感很好。「我遲早要面對這些,馬爾福先生的好意不能拒絕,和你沒關係。」你晃悠悠的站起來,左腳拌右腳向著大廳走S線,舌頭捋不直的說:「我……我要回家啦!聖誕快樂,德拉科!!」
德拉科起身追上你,猶豫一番,沒有把已經圈在你肩膀外側的手落下,而是牽起你的手,像是引領女士步入舞池的紳士一般。你們二人披著星辰,回到馬爾福城堡。
〔聖誕節後〕
「聽說了嗎?斯內普教授是這次魁地奇比賽的裁判!」從休息室外飛奔進來的克拉布滿眼興奮的說著。德拉科正坐在雕花椅上埋頭寫著魔藥論文,聽聞克拉布帶來的新消息後,嘴角輕微上翹,滿是得意的邊寫邊說:「波特要倒大霉了!」潘西抱著書坐到德拉科身邊,向德拉科嘴邊餵去一瓣橘子。德拉科向後縮著脖子,取過橘子瓣說道:「謝謝。」你複習完變形課的理論知識,合起書打算前往圖書館繼續溫習颶風咒。「你去哪?」達芙妮問道,「你不去看魁地奇嗎?說實話我還挺想看斯內普教授騎掃把的。」你回想著這一局被哈利五分鐘解決戰鬥,又回想起德拉科跟羅恩在地上扭打,就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但你的目光越過達芙妮,看到遠處的德拉科停下手中的筆,半側著臉似乎在等待你的答案,心想這要是說沒興趣可能又會得罪那個馬大少爺。
「啊……不,我,那個……回去放書。」你不自然的給達芙妮解釋著,「等下咱們一起去。」你看到達芙妮滿意的笑著,也注意到德拉科低下頭繼續論文,心中長舒一口氣,卻又感到鬱悶:這種被綁定的感覺糟糕極了,以後要想單獨行動的時候可怎麼躲……
你們幾人跟著德拉科前往格蘭芬多看台,一路上你不是沒有建議大家別去挑事,但德拉科在某些時候偏偏軸的很,認準的事情就一定要做,跟在兩側的克拉布和高爾還生怕熱鬧不夠大,只會無條件支持德拉科的決定。你看向全場唯一理智尚存的西奧多,他感受到你求助的目光後,開口道:「我帶溪和達芙妮去斯萊特林看台。」德拉科想也沒想,強行拽過你,頭也不回的講:「你要是怕了大可回去,斯帕卡就輪不到你來管了。」
「斯帕卡?」西奧多疑惑的看向你,你餘光看到德拉科稍顯懊惱的表情,對著西奧多聳聳肩,道:「新名字。」
西奧多的拯救計劃宣告破產,你跟著德拉科等人登上格蘭芬多的看台。德拉科從校袍內口袋中掏出魔杖,徑直戳向羅恩的後腦勺。
「哦,對不起,韋斯萊,沒看見你在那兒。」德拉科對克拉布和高爾咧嘴大笑,繼續說道,「不知道波特這次能在他的飛天掃帚上待多久?有人願意打賭嗎?你怎麼樣,韋斯萊?」
羅恩沒有回答,斯內普剛才判給赫奇帕奇隊一個罰球,因為喬治把一隻遊走球對準他打了過來。只見哈利像老鷹一樣圍著賽場盤旋,尋找著金色飛賊。
「你知道格蘭芬多隊是怎麼挑選隊員的嗎?」幾分鐘後,當斯內普毫無道理地又判給赫奇帕奇隊一個罰球時,德拉科大聲說道,「他們挑選的是那些他們覺得可憐的人。比如波特,沒爹沒媽,還有韋斯萊兄弟,家裡沒錢——你也應該入隊呀,納威·隆巴頓,因為你沒有頭腦。」你呼出口氣,差點以為德拉科也要去嘲諷納威的父母。
納威臉漲得通紅,他從椅子上轉過身,面向德拉科。
「我比十二個你加在一起都強,馬爾福。」他結結巴巴地說。
德拉科、克拉布和高爾怪聲怪氣地大笑起來,羅恩不敢讓眼睛離開賽場,嘴裡說:「給他點厲害瞧瞧,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