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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傷的你?」你咬著後槽牙小聲問道。
德拉科輕握你的手,示意你不要衝動,隨後仰起臉慢慢地走向格雷伯克。「我想你應該端正和我說話的態度,你這個骯髒的食腐動物。」德拉科那種許久不見的傲慢盡顯,他拉長著語調慢慢開口,帶著少年特有的清亮的聲音迴響在空曠的大廳上方。
格雷伯克明顯頓了一下,他臉上因抓到哈利而激動的表情瞬間被德拉科的話擊碎,憤怒和兇狠一點點攀上他的面龐,呲著牙一副要咬人的模樣。
「嘖嘖嘖,怎麼了?你還想咬我不成?」德拉科踱著步子走到格雷伯克面前,側過頭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用手指著說道,「來啊,來,朝這兒咬。」
納西莎和盧修斯緊張地盯著格雷伯克,他們手中的魔杖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格雷伯克只是憤怒地抽搐了兩下面部肌肉,終究敗下陣來,收起身上的氣場,慢慢地低下頭開口道:「請馬爾福先生幫我們辨識一下,這個人是不是哈利·波特。」
德拉科輕蔑地冷哼一聲,隨後開始圍著那個滿臉腫包的人轉圈:「你們跟我說這是大名鼎鼎的波特?別逗了,腫成這個豬頭樣誰信他是波特。」
「再仔細看看,德拉科。」盧修斯突然貼近德拉科,捏住他的胳膊說道,「如果我們把波特交給黑魔王,那我們將會得到更——」
「嘿!他是我們抓到的!」格雷伯克兇狠地怒吼著。
「當然不會,當然不會——」盧修斯親自貼近哈利的臉,認真端詳了半天,抬頭看向格雷伯克,「你對他做了什麼?他是怎麼搞成這樣的?」
「不是我們搞的!」格雷伯克顯然開始變得不耐煩,他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在哈利的身後來回打轉。
盧修斯雙眼放光,小聲說著:「我看,很像是蜇人咒。這裡有東西。可能是傷疤,繃得很緊……」他突然扭過頭看向德拉科,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斥責道:「德拉科,過來,好好看看!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知道。」德拉科極不情願地說道,他剛想回到站在壁爐邊的納西莎身旁,你就被萊斯特蘭奇推到了他的身邊。
「嘿!你別推她!」德拉科眼見你踉蹌兩步,一邊扶住你一邊不悅地沖萊斯特蘭奇吼道。
「你來看看,是不是波特。」萊斯特蘭奇沒有理會德拉科,只是對你命令道。
這時的你才看清哈利的臉:他的臉碩大無比,亮晶晶、紅通通的,所有的面部特徵都被咒語扭曲了。黑髮披到了肩膀上,嘴部周圍還有一片黑色陰影。
「我看不出來,而且我和波特沒有幾面之緣。我們之間,不熟。」你只看了他一眼便不願再多看,因為哈利那張臉現在實在太嚇人,你覺得今天晚上大概率是要做噩夢了。
「我們最好搞清楚,盧修斯,」納西莎用她那清冷的聲音清楚地對盧修斯說,「完全確認是波特之後,再召喚黑魔王……他們說這是他的——」她正在仔細查看黑刺李木魔杖,「——但是它不像奧利凡德描述的……如果我們搞錯了,把黑魔王白白叫過來……記得他是怎麼對待羅爾和多洛霍夫的嗎?」
「那這個泥巴種呢?」格雷伯克吼道。搜捕隊員又把剩下兩個蒙著頭的人推轉過來,他粗魯地摘下她的頭罩,讓燈光照著赫敏。
「等一下,」納西莎尖叫道,「對——對,她和波特一起去過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我在《預言家日報》上見過她的照片!德拉科,看,這是格蘭傑小姐嗎?」
德拉科渾身僵硬,他不知所措地瞪圓雙眼看著赫敏。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一番,艱難地說不出話來。
「哎喲,」萊斯特蘭奇突然輕聲說,「這不就是那個泥巴種女孩嗎?這不就是格蘭傑嗎?」
「那麼,那個就是韋斯萊家的男孩!」格雷伯克激動地扯掉羅恩頭上的黑色罩子,大聲說道,「沒錯,一定沒錯!這個人就是波特!」
盧修斯立刻捲起袖子準備按下黑魔標記召喚伏地魔,德拉科驚呼出聲:「父親!斯帕卡還在!」
「對不起,馬爾福先生,」格雷伯克插話道,「波特是我們抓住的,賞金也應該是我們的——」
「賞金?」萊斯特蘭奇大笑著嘲諷格雷伯克,卻在看到格蘭芬多寶劍時瞬間翻了臉,「那是什麼!把它給我!!」
「這是我找到的——」那個拿著寶劍的追捕隊員話沒說完,便被一道紅光擊中,瞬間沒了意識。
爭執一觸即發,萊斯特蘭奇瘋了一樣地對周圍人施展昏昏倒地咒,德拉科連忙護著你躲到壁爐旁邊,他緊緊地抱著你小聲說道:「別怕,我想想該怎麼幫他……實在幫不了我們就找個機會在黑魔王回來前跑。」
「嗯。」你低低的應了一聲,此時的搜捕隊員已經全部被萊斯特蘭奇放倒,她衝到跪在地上的格雷伯克身邊,臉色蠟白地問道:「你們是從哪兒拿到這寶劍的?」
格雷伯克被萊斯特蘭奇逼得動彈不得,連僅有的魔杖也被她奪走。「你們是從哪兒拿到這寶劍的?」她又問,在他面前揮了揮寶劍,「斯內普把它送到古靈閣我的金庫里了呀!」
「是在他們的帳篷里。」格雷伯克粗聲粗氣地說,「放開我,聽見沒有!」
「德拉科,把這些渣滓弄出去。」萊斯特蘭奇說,她指著那些昏迷的搜捕隊的人,「如果你沒有膽子幹掉他們,就給我先把他們扔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