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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沒了剛剛的神氣,他只覺得夏季的夜風冷入骨髓,不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戒指便開始發燙,緊接著上面便投影出身形單薄的你被「他」逼至角落的場景。「fuck!」德拉科顧不得營地里的混亂,跟著吊墜便向著你的方向狂奔。
【營地帳篷】
你又冷又怕,整個人打著顫和德拉科保持著安全距離。「你怎麼了?」你十分不解,不明白為什麼德拉科這才半個假期不見,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德拉科脫下外套試圖靠近你,他柔聲說道:「你怎麼穿著睡裙就出來了?來,披上這個,你都在打顫了。」你本能地向一旁躲著,德拉科明顯耐心不足,他一手拎著黑西裝一手伸過來抓你:「你躲什麼呢?你不是喜歡我嗎?」
你被他緊緊地抱著,任憑你如何扭動也掙脫不開,德拉科把鼻子湊在你的脖頸處嗅了嗅,刺鼻的松香味鑽入你的鼻腔。突然,德拉科狠狠地咬在你的肩頸處,你下意識在身邊爆發出風牆,將抱著你的人彈了出去。「你不是德拉科!」你冷得牙齒打架,肩頸上鮮血直流,德拉科剛剛下了死口,直接將你嫩薄的皮膚咬破。
「甜的?」德拉科舔舔嘴唇,細細品著嘴裡的餘味,「果然不一樣。怎麼,這才多久不見,就認不出我了?我不是德拉科又是誰呢?我就是德拉科·馬爾福啊。」
你感覺雙腿發軟,揚手甩出的冰凌也軟綿綿地消散在半路。「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麼……」你背靠著帳篷支架勉力維持住身形,看著眼前這個陌生人向你一點點靠近。
「一點點麻醉劑而已,畢竟你太強了,我不得不防啊。」德拉科獰笑著說道,「你了解我嗎?你知道我的父母都是什麼人嗎?你覺得外面那些黑衣人如何?他們是食死徒,是那位大人忠實的擁護者,而我的父母,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
「Depulso!!!Stupefy!!!」
滿臉是汗的金髮少年舉著魔杖站在門口,他身後的遠方冒著濃煙,遍地大火。「斯帕卡!」德拉科衝進來扶住你,飛快地脫下外套準備將你裹住。緊繃的神經讓你現在如同驚弓之鳥,你連摔帶爬地遠離眼前這個德拉科。「斯帕卡,是我,德拉科,我是真的德拉科……你別怕……」德拉科顫抖著說道。你偏過頭看向被德拉科擊飛又眩暈的「德拉科」,只見他的面容慢慢變化著,一張熟悉的臉呈現在你們面前。
「戈-德-斯-坦!」德拉科咬牙切齒地捏著魔杖,那架勢恨不得把山楂木魔杖捏斷。「阿嚏……」你抱著滿是琥珀木香的外套取暖,但受這一夜的風也讓你現在有些吃不消。德拉科手忙腳亂地對著你汩汩流血的脖頸施展癒合如初咒,順便又用清理一新解決掉了地上殘留的血跡。
德拉科像個火爐一樣把你摟在懷裡,他用手快速地摩擦著你的手臂幫你取暖:「好點了嗎……」你吸吸鼻子臥在德拉科懷裡發抖:「你怎麼來了……」
德拉科沒有回答你的問題,反而發問道:「這混蛋剛剛同你說了什麼……?」
「他說盧修斯叔叔和納西莎阿姨是食死徒,是黑魔王忠實的擁護者。」你毫不隱瞞地將戈德斯坦的話轉述給德拉科。你感受到德拉科整個人僵在原地,他止不住地顫抖著。「你怎麼了?」你揪著他的衣襟問,「而且不是都說離我遠點麼……怎麼又跑來,我以為你回家之後就再也不會理我了。」
「你……不討厭我?」你現在渾身冰涼,德拉科把你摟的更緊,同時猶豫著開口問你。
「啊?」
「我父母……都是食死徒,我以為你那天晚上說的那些,欺侮麻瓜巫師的說法……是因為你和別人一樣,害怕食死徒,厭惡食死徒,想用那種方式告訴我,我們不可能……」德拉科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氣,花費全身積攢的力氣才能說出這段話。
這信息不對等地有些過分了……
你輕輕推開德拉科,抬眼看著他說道:「我那是在預言,而那道雷,是『天罰』,和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不一樣,我會的這個不能隨便往外說,說了就會遭雷劈……你不是說,我什麼都瞞著你,那是因為我說不了啊……我還以為你當時是覺得我很危險,害怕我所以才離開的,合著你完全就沒思考過這個事嗎?」
不等德拉科好好消化這個信息,躺在你們身旁的戈德斯坦便狂笑著爬起來,道:「呵,還有這麼多秘密呢?今天這一趟可真沒白來。」
「Prot——」
「Immobulus!」德拉科滿眼冒火地甩出一個定身咒將正準備給自己施加盔甲咒的戈德斯坦死死固住,緊接著便直接騎在他身上,衝著那張臉揮拳就揍。德拉科生氣起來真是一句話不說,全部的精力都用來捶人,你看著地上很快便洇出一灘血跡,被禁錮的戈德斯坦只能用臉硬接拳頭。
「Obliviate!」撒完氣的德拉科用魔杖捅著戈德斯坦的太陽穴,毫不留情地對著他就是一記「一忘皆空」。「你下手居然這麼果斷?」你看著這個盛怒的德拉科說道。
「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的人,都罪不可赦!」德拉科的指節滴著血,他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蔑視著地上的戈德斯坦,「菜包子一個,還痴心妄想。」
德拉科動作利落地將綁帳篷的繩索從支架上抽出來,三兩下將戈德斯坦五花大綁,拽著繩子像是拖著什麼垃圾一樣,拖著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戈德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