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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霍格沃茨基本已經亂成一團糟,大糞彈和臭彈接二連三地被扔進走廊,結果下課後給自己念泡頭咒成了學生們的新時尚,這麼做能確保供給他們自己新鮮空氣,不過也讓每個人顯得怪頭怪腦的,就像在腦袋上倒扣了一隻金魚缸。德拉科為了保證你的安全,加上你又不想像個憨憨一樣頂個「魚缸」在城堡里來回溜達,於是借著休學徹底躲在德拉科的寢室里專心學著自家法術。為此學院還傳出了德拉科「金屋藏嬌」的故事。
「想什麼呢?」德拉科打開寢室門,手裡還拎著兩盒打包好的晚飯。
「在想今天晚上吃什麼。」你從床上躍下來,接過德拉科手中的食盒和書包。德拉科隨意地踢掉自己的鞋子,卻在你嚴肅的眼神下乖乖把翻倒在地的皮鞋擺放整齊。
德拉科在你搬進他的寢室後,就管多比要了一大堆的小家具。其中就有一張小桌,可以供你和他共進三餐。「今天是羊羔排、青菜沙拉和約克郡布丁。」德拉科一邊把小桌支好一邊和你報著菜譜。
「行,有肉有菜還有甜點,很細心嘛~」你對他比了個大拇指誇讚道。
德拉科換上舒適的家居服,捏了捏你的臉蛋笑道:「營養均衡才能把夫人養得白白胖胖的。嗯~最近臉上的肉肉有變多一點,不錯,有進步。」
魔法世界最棒的就是,當你犯懶的時候,只需要一個魔咒就可以解決掉全部的家務。收拾停當的你倆幼稚地開始搶床活動,一般就是比賽看誰先撲上床,占住先機的人可以決定另一個人的「生死」。比如現在你就躺在德拉科的腿上,享受著德拉科邊講故事邊為你扇扇子的周到伺候。當然了,每次這種活動德拉科都會讓著你,搶床的娛樂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你們的消食運動。
德拉科用手擦拭著你的臉頰,那裡有一道很淺的疤痕。「這個疤到底是怎麼來的?」德拉科輕聲問道,「別再說什麼自己天黑看不到路撞牆上了,我巡夜的時候專門去庭院那裡看過,那個牆角根本就沒可能讓你撞上去。」
「嗯……這都過去快五年了,你居然還記得?」你心想反正杰瑪·法利也已經畢業好多年了,人都找不到在哪,告訴了德拉科也沒什麼所謂,「你猜的不錯,的確是人為傷的。還記得一年級那個時候的級長嗎?法利學姐,是她按著我的頭撞到牆上的。我不是剛入學就衝撞了她嘛,所以在看挪威脊背龍的那個晚上,她報復了我一下。」
「混蛋法利,別讓我再見到她。」德拉科恨得磨牙,他突然想到什麼,隨後失落地繼續說道,「要不是我偷偷溜出去……你也不會專門跑出來找我,不光被那個混蛋傷,還因為陪我關禁閉傷成那樣……」德拉科陰鬱地說著,「你之前那麼多次的受傷好像都是因為我……你怎麼從小就傻成這樣?為了別的人總把自己搭進去,分院帽把你分錯學院了吧!」
「你不是別的人,你是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抬起雙手摸上德拉科的臉,笑著說道,「我這麼做,心甘情願。」
「說起來,調查行動組成員是不是想乾乾,不想干就可以不管事?」你轉過臉抱住德拉科的腰問他。
「我可以,怎麼了?」
「那你最近別管費爾奇的事,讓大家在學校里鬧吧,你就當個旁觀者,好不好?」你悄悄給德拉科劇透著未來。
「哦~我的夫人又看到了什麼對嗎?」德拉科已經完全適應了你的這種說話風格,他能夠及時地捕捉你那些突然出現的話背後隱藏的含義,「我聽夫人的~」
「嘁,就你嘴甜!睡覺!」你推開德拉科,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第二天德拉科再回來時,就帶來了調查行動組成員都出了些怪事的消息: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沃林頓進了學校醫院,他得了一種可怕的皮膚病,看起來就像身上長滿了一層玉米片。而潘西則長出了一對鹿角,以至於她錯過了所有的課程。
「那鹿角估計又是什麼變形糖吧,就像你一年級長出的那對兔耳一樣。不過還是兔子耳朵更可愛一點。」德拉科切分著牛排對你說著,他突然眉眼上翹,繼續問道,「那你當時有沒有長出兔子尾巴?」
「沒有!」你大聲叫道。
德拉科略帶失望地哦了一聲,你眼皮直跳,戰術性沉默後反問他:「你腦子裡在想什麼鬼東西?」
「我在想要是有尾巴長出來,絨乎乎的手感估計也不錯。」德拉科用最淡定的語氣說著最雷人的話,「也許能像那對耳朵一樣,刺激性很強。」
「德-拉-科!你這個、大流氓!」
德拉科每天都會給你帶回來新的消息,比如最近這段時間,只要是烏姆里奇的課,一定會有大批的學生開始發燒、流鼻血、嘔吐甚至暈倒。你和德拉科都知道,這全是弗雷德和喬治製造的速效逃課糖起的作用。不得不說,他們賣出的逃課糖是真的多。
「烏姆里奇也是個人才,拜她所賜,我才能知道皮皮鬼到底有多搗蛋。」德拉科一大早拎著食盒回來時,面部扭曲地和你控訴著,「它之前掀翻桌子,突然從黑板里衝出來,推倒雕像和花瓶,打碎燈籠,熄滅蠟燭,在尖叫著的學生頭頂用正在燃燒的火把玩雜耍,把一堆堆碼放整齊的羊皮紙推進爐火或者扔出窗外,拔掉盥洗室里所有的水龍頭讓整個三樓泡了湯……這些都還在可接受範圍內。」德拉科猛灌一口水,緩口氣繼續說道,「它今天早上居然往禮堂里丟了一包狼蛛!那些醜陋的傢伙差點爬上我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