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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白月半提起來的心就放下了。
她在被窩裡翻個身,腰酸的她齜牙咧嘴,在心裡罵了潤玉八百遍,嘴上回著余魚:「感謝余仙女提醒我家豆丁今天過生日,不知仙女給小屁孩兒買了什麼禮物?好讓我避避雷。」
余魚癱在轉椅上,手裡轉著筆:「bjd娃娃。」
白月半呼的一下坐了起來:「大姐你是不是瘋了,那娃娃死貴,她那么小買了也是被拆的命運!你送個別的,這個給我吧!」
余魚將手機遠離耳朵一些,等白月半說完才又貼近耳朵:「你跟孩子搶禮物要不要臉!還有,你嗓子怎麼那麼啞?」
......
「......感冒了。」
余魚輕笑一聲:「那你這感冒挺嚴重啊,都上嗓子了,吃藥沒?」
顯然不信白月半的說辭還話裡有話。
白月半乾咳一聲:「小感冒,不用吃藥,挺一挺就過去了。」
「你少糊弄老娘,你身體壯的跟頭牛一樣,屁的感冒,快說,昨天晚上到底幹嘛去了!我那天一進門就感覺你和那位白先生氣氛怪怪的,還蚊子咬嘴上了,你可真會編,昨天是不是跟他鬼混去了?」
白月半撇撇嘴,就知道余魚不好糊弄。
今天要帶潤玉回家過父母那一關,突然領回去個男朋友倒還好說,但是要告訴他們自己已經領證了,白爸爸白媽媽怕不是要瞬間炸毛,還得要余魚在中間說和才是。
想到這裡,白月半也就沒再瞞著余魚,將她和潤玉昨天領證的事兒告訴了余魚,末了還補了一句:「新婚之夜,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懂得。」
余魚聽完後,沒音了。
白月半半天聽不見余魚說話,看了眼手機屏幕,顯示還在通話中,便對余魚道:「你說句話呀,傻了?」
又過了一會,電話那頭才傳來余魚的聲音,她語氣很憤怒:「你腦袋被驢親了?才見一面你就跟他領證!閃婚也沒你這麼快的吧?你想氣死我,還跟他睡你!你就不怕被那小白臉吃干抹淨了把你踹了,到時候你哭都沒地哭去!」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們倆也不是閃婚,認識好久了......」白月半莫名的委屈,哪裡閃婚了,明明都推遲了。
余魚冷哼一聲:「你接著編!」
白月半長嘆一口氣,真的編了一套她和潤玉之間的故事,大致就是大學期間認識的,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分開了,現在舊情復燃云云。
編完了以後白月半還將這故事在腦子又過了一遍,然後覺得她真的很有天賦當個編劇。
「余魚!我的好余魚!」白月半對著余魚撒嬌:「我今天要帶他回家給我爸媽坦白,你到時候一定要幫我啊,你姐妹的一生幸福就捏在你手裡了!」
余魚表示她並不想幫,然而事已至此,余魚也不好叫白月半立刻就把婚離了,便只好不耐煩應下,並表示她盡力而為。
掛了電話後已經十一點半了,肚子餓得空嘮嘮的。
臥室里彼時只有白月半自己,窗簾拉著,門關著,潤玉顯然已經起床很久了。
強忍著縱.欲後身體的酸痛穿好衣服,白月半走進洗手間,一抬頭臉就黑了。
她皮膚白,脖子上好幾處艷紅的吻.痕異常醒目。
解開襯衫的扣子,鎖骨上和胸前也有。白月半深呼吸一口氣,扣上扣子,洗臉刷牙。
算潤玉細心,臥室里的梳妝檯上有成套的化妝品和護膚品,萬能的遮瑕膏拯救了白月半衣服遮不住的痕跡,她正塗著,潤玉推開門,靠在門邊看她坐在鏡子前塗遮瑕膏。
「我做了午飯。」
白月半聞言回頭,指著脖子上的痕跡嗔怒潤玉:「你幹的好事!」
潤玉完全沒有該有的羞恥心,抿抿著唇笑:「抱歉,沒控制住,下次一定注意。」
白月半:「那你用靈力給我去了,天氣那麼熱塗遮瑕膏好難受。」
潤玉微微垂頭撓了撓眼角的皮膚:「我在這裡不能隨意使用靈力。」
白月半:......!
她認命的繼續塗遮瑕膏。
照著鏡子看了好幾遍,確定看不出痕跡後,白月半才將遮瑕膏的蓋子擰上,回身衝著潤玉張開雙臂:「我腰酸腿軟,你抱我去吃飯。」
潤玉走過去輕鬆將白月半抱起:「要不要我餵你?」
白月半勾住潤玉脖子,認真的考慮這個問題的答案:「既然天帝陛下願意效勞,本姑娘自然是十分同意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用過午飯後,又在新房裡溫存了一會兒後才出發,到商場裡買了小豆丁的生日禮物和拜訪白爸爸白媽媽的禮物,等回到白家的時候已經快四點了。
在電梯裡,白月半緊張的捏著潤玉的衣角,仿佛要見的不是自己父母而是潤玉父母一樣。
而則潤玉鎮定異常,神情淡然,與白月半全然相反。
「你都不緊張的嗎?」白月半側目問潤玉。
潤玉淺淺一笑安慰她:「緊張。」
白月半鼓了下臉頰:「你別鬧,等下拿出結婚證以後可能要挨打的。」
潤玉垂眸看著白月半,神情不變:「不會讓你挨打的。」
說話間,電梯叮的一聲開了。
白月半帶著視死如歸的心情,走出了電梯,來到自家門前,輸入密碼,開了門。
余魚早就已經到了,並順利的和白媽媽打成一片,用一張小甜嘴將白媽媽哄的合不攏嘴,笑的異常開心,白月半剛一開門就聽見白媽媽略魔性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