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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半很是苦惱,誰成天沒事兒總吃藥丸!
潤玉卻是很堅決得要她吃,並將浮夢果的毒素爆發這件事告訴了白月半。
如此,白月半才乖乖的按時吃藥,然後修煉,煉化毒素。
一開始她每天都記得吃藥,後來就變成了想起來就吃,想不起來便就是全然的想不起來了。
畢竟白月半沒覺得自己的記憶哪出現問題了。
後來她又一次忘記吃藥,被潤玉抓了個正著。
潤玉捨不得凶白月半,便將怒火轉移到陪著白月半的小仙侍素蘊的身上。
溫柔這種東西天帝只恩賜給白月半,他們這些仙侍與臣下們只配擁有高冷。
因而高冷而不苟言笑的天帝發起火來更是嚇人,素蘊膽子小,抖的不行。
潤玉自然是不會當著白月半的面去訓斥這小仙侍的失職,因而單獨訓斥完後,潤玉睨著素蘊,冷聲道:「日後我若再發現仙子斷了藥,你也不用再待在天界了。」
素蘊抖著身子連忙點頭。
潤玉政務繁忙,想要與白月半多多相處一會是要擠時間的。
然而今天他還要花費這些時間來訓斥一個辦事不利的小仙侍。
尤其是這小仙侍能每天都待在白月半身邊,而他卻要擠時間。
所以潤玉更氣了。
好不容易挨到潤玉離開了璇璣宮,素蘊不由嘆口氣,天帝哪兒都好,就是見不得未來天后的一點不好。
所以素蘊帶著這項艱巨的任務,去哄白月半吃藥去了。
她堅信,仙子吃藥身體好的快,你好天帝脾氣好,她也能少在天帝面前抖兩抖。
可藥已經吃了有些日子了,白月半體內的毒素卻不見減少,反而隱隱增多。
醫神為白月半把完脈後頭都大了,又檢查了一番小藥丸。
他嘶了一聲,沒錯啊,是這個配方啊,那怎麼能不管用呢?
醫神斜眼看白月半:「你按時吃藥了沒?」
他可是聽說這仙子有段時間吃藥斷斷續續的。
白月半被醫神那眼神看的莫名其妙:「你這不廢話,一日一粒,不能間斷。」
素蘊那小丫頭看的死死的,每次到吃藥的時辰就差沒跪下來求著她吃了,她能不按時麼!
醫神:「我教你的煉化毒素之法呢?」
白月半點頭:「練了啊,吃完藥就打坐煉化,我可勤快了。」
醫神更懵了,這不可能不見效啊。
素蘊聽著醫神與白月半的對話,擔憂道:「仙上,我家仙子可會有生命危險?」
醫神現在有點懷疑人生,滿腦子都是他這治療方法是對的,怎麼就不見效反而還要往嚴重的趨勢發展,所以回答素蘊的話都沒過腦子:「生命危險倒不至於,頂多就是比失心瘋嚴重一點。」
白月半:「......那還不如有生命危險呢。」
沒搭理白月半,醫神提著他的寶貝藥箱回去繼續懷疑人生了,臨走時還不忘叮囑白月半藥別停,繼續吃。
白月半一言難盡的看著醫神走遠,對素蘊道:「我覺得我現在像某種動物。」
素蘊:「???」
白月半:「小白鼠。」
素蘊接不上白月半的梗,啊了一聲,覺得白月半現在真的有點記憶混亂了,便提醒她:「仙子,您真身是白兔,不是白鼠。」
白月半嘖了一聲,無奈嘆氣搖頭,對牛彈琴。
猛然想起潤玉有兩三日都沒來璇璣宮了,往日都是天天來的,一邊啃著糕點一邊問素蘊:「大龍這段時間怎麼沒來?」
素蘊顯然已經習慣白月半對潤玉這奇怪的愛稱了,為白月半續上茶:「前幾日花界的水神仙上醒了過來,現下正在和陛下交接先水神的政務,想必是還沒有交接完。」
白月半停住啃糕點的動作,將嘴裡的糕點咽下去:「水神的政務都很忙嗎?」
水族人丁都凋零成那德行了。
素蘊也不太懂他們仙上的政務事宜,不過她從前聽說先水神最不喜功利一類,想必是比其他的仙上要輕鬆許多的,於是便老實回答:「應當是不忙的,不過水神沉睡半年有餘,堆積的政務也不少,所以才交接了幾日才沒完成吧。」
素蘊俏皮的眨眨眼:「仙子想陛下啦。」
白月半將糕點扔回盤子裡,拍拍手上的碎屑,毫不在意道:「本姑娘忙的很,哪有時間想他。」
話是這麼說,白月半心裡已經不悅起來。
政務再多也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交接政務吧!來看她一眼也用不了他多少寶貴的時間吧!
眼前美味的糕點突然就變的無味起來,白月半指尖在石桌上敲了兩敲,腦子裡回想起原劇情里,旭鳳魂飛魄散後,錦覓霜花真身覺醒,潤玉強行將錦覓留在天界的劇情。
她蹙起眉,不由的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什麼潤玉這幾日與錦覓接觸下發現他還是愛錦覓,並決定拋棄白月半,一門心思的追求錦覓最後卻落得一身傷的下場。
還有錦覓突然發現潤玉做了天帝後超帥超霸氣後,突然移情別戀,利用舊情和潤玉勾搭在一起了,過幾日潤玉就會突然摟著錦覓然後告訴白月半,本座要娶覓兒為妻,你可以走了的場景。
想到這裡,白月半猛的一拍桌子,大喝:「不可以!」
安靜如雞的素蘊被白月半突如其來的一喝嚇得一激靈,呆呆的看著白月半,心道這是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