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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臨沒回太宰抱怨式的撒嬌,掛了電話以後就朝著拍攝場地走回去。
「各位,我知道了!」
……
最後一條順利過完的時候天色已經傍晚,祁臨正跟劇組裡的人都告別完之後,發現了出現在她身後的白鳥右一。
「白鳥前輩還有什麼事嗎?」
他們即將走出建築的後門。祁臨跟助理說今天晚上有點事,所以沒有讓純送她回去。
「在你離開的那一會,是有什麼突然改變了你的想法嗎?」白鳥溫聲問道,「你之前一副想要改劇本的表情呢,我覺得如果你有足夠的理由說服導演和編劇的話,也不是不可行,我還是有點想看到藤部和赤松的he的,有點可惜。」
祁臨笑了笑:「這個啊……是尋求了場外援助!場外援助的理由把我說服了,所以我接受了這個邏輯。」
她往前看去,不出意外隱約看到了沙色風衣的身影,於是她也跟白鳥道別道:「白鳥前輩也再見啦,合作的時候很愉快,你是個很好的前輩。」
她朝著看到的方向走過去,走到在不起眼的暗巷時她猛地就被抱住了:「祁臨,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接你~」
疑問的句式卻沒有疑問的語氣,祁臨伸出手拍拍他:「猜的。」
「討好我也沒有用,我是來要我的心靈受到傷害的補償的,用完就扔,我的心理陰影有無窮大了!」
他的語調非常不正經,眼睛卻冷靜地掃過某個視線來源,但移到祁臨身上時又恢復了平時的樣子。
第90章
「你差不多得了,」祁臨對於太宰的動作不是毫無知覺,因為她也感覺到了白鳥的視線,隨後又消失了,「這位同學請不要搞小動作。」
「所以說啊,祁臨按照小動物式的、憑藉對你有沒有惡意來交朋友的方式什麼時候能改掉,我跟你說,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而且剛才那個場景,分明就該是top10受女性歡迎之警告情敵的動作,反而被祁臨說得好像我是小學生在課堂上開小差!」太宰拉著她的手控訴。
「噗,你這話說得就像網上說的只有女人才看得出來誰是綠茶一樣,你才是什麼時候能夠不搶著拿小女生的劇本。那top10場景根本是你隨口亂說的吧,我沒有上帝視角,你忘記了我看不到你的臉嗎,你就算耍帥我也看不到。」祁臨按按太陽穴,深知他這個樣子恐怕一時半會改不過來。
太宰本來還想說那是因為祁臨過於直男發言,但都被祁臨一句話堵了回去:「走了走了太宰,回家了。」
回家了。
他偃旗息鼓了。
片刻後,他自己又好像對自己的反應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走到祁臨面前夸自己:「你看,祁臨,我都被你三言兩語哄好了,我簡直就是被祁臨吃得死死的嘛。」
祁臨的眼神變得犀利了:「你要做什麼??」
天知道跟太宰交往後類似的句式她說了多少次了。
不對,好像交往前也……區別只在於交往之後太宰能搞事的範圍擴大了。
「沒有什麼,只是我很貪心哦,」他將人圈住了,兩人的呼吸在咫尺之間,他滿意地看到那雙藍眼睛裡只倒映出了自己的身影,「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得確認,祁臨被我吃得死死的才行。所以,祁臨,向我證明一下吧,就在現在,就在這裡,一下就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噙著笑意,本來這人不走心地邀請妹子殉情都能讓妹子找上門來求個後續,而往往到了那種地步,太宰他又神隱了,把事情拋給國木田、敦或她來善後,足以見這人的芳心縱火能力。
更何況現在是他有意地調用了這份吸引力。
「你還真是個麻煩的傢伙。」祁臨嘟囔著,右手按住太宰毛茸茸的後腦,讓他低下頭。
「可是祁臨就是喜歡我這樣麻煩的傢伙呢。」太宰眨了眨眼。
「得意忘形,」她評價,「但是看在你這麼坦誠的份上——」
太宰並非屬於「想要什麼就說出來」派。他更傾向於「打死我也不說」或者「想個辦法讓你自己給我」兩邊反覆橫跳。
但是最近他可能是嘗到了甜頭,還是覺得這是更高效地獲取到想要東西的方法,總之他開始開口了。
在這個夜幕落下的城市的隱秘一隅,兩人的身影逐漸交迭在一起。
沒有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只有這座城市知道,暫時成為了它秘而不宣的事情。
但如同太宰所說,他是個貪心的人,就算偵探社社員不適合讓大眾皆知他的外表特徵,但遲早這份戀情一定得要在某種程度上為人們所知,並被祝福。
雖然他是無所謂別人的看法是怎麼樣啦,他才沒有關心別人的看法到那種程度。
但總得讓或潛在或挑明了的人知道,祁臨心有所屬,不是嗎?
「你笑得不懷好意,你在冒什麼壞水?」
祁臨看到本來是冒著小花的太宰突然哼哼哼地笑了起來,她抽抽眼角,不由得離太宰遠了一些。
「我在想世界第一的好事情!」太宰如此回答,又粘上她,「走吧,我們。」
他頓了頓,用無比自然和輕快的語氣說下句:「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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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火:赤松真理@Kirin的戲份今天殺青,定妝照也新鮮出爐,少女黑手黨小真理又可愛又美又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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