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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發現了,琴酒不可能會還和現在這樣這樣而他和柯南都不可能悄悄走開,他倒是有說清的可能,但柯南不行。
轉移到安全陣地後,安室透終於有心思去回想剛才看到的那一幕,神色複雜。柯南仍舊是一副滿臉空白的狀態,仿佛還沒有從剛才的刺激中緩過神來,只比剛剛要好了那麼一點。
但安室透很快就自我說服了。
琴酒將某個人按著親奇怪嗎?不奇怪,他又不是沒有需求,只是他們下意識將琴酒當做了冰冷的任務機器而已。
琴酒被人這樣按著親才奇怪。
說服自己後,安室透很快好奇起來另外一個人是誰。他看向臉上表情還是空白的柯南,嚴肅地問道:“你有看清另一個人是誰嗎?”
柯南艱難地點了點頭:“看到了,就是在那一副《無面聖子》面前和小蘭說話的男人。”
這下變成安室透沉默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耳背,或者說柯南眼花了。
難道琴酒不近女色是因為取向男嗎?
但今天琴酒不是來見新人的嗎?
“難道那個人就是新人格蘭菲迪?”安室透懷疑地說道。
柯南終於將受到的刺激拋向腦後,臉色奇怪了起來:“應該不是,剛剛我聽到了琴酒對另一個人說‘不是讓你不要過來’這種話”
他將後面說的幾句話也複述了一遍。
安室透:“這麼說來,難道那個人是琴酒的情人?”
安室透的眼睛慢慢亮了起來,如果真的是情人的話,那個人竟然能追到琴酒的任務上來,偏偏琴酒又沒有對他怎麼樣,反而親成那樣,這不是擺明了那人是他們攻破琴酒這道防線的突破點嗎?
雖然他還是難以想像,琴酒會對某個情人產生這種容忍喜歡的情感。都追到任務上來了也沒有殺掉對方,肯定是有感情的吧?
柯南:“”他也不清楚,他只是一個純潔的高中生,看到那樣刺激的場景已經夠震撼的了。
他掐著下巴仔細思考,那個人是不是格蘭菲迪還有待商酌,但和琴酒的關係肯定是有的,的確可以算是一個突破口。
但如果那個人不是格蘭菲迪,他們找到格蘭菲迪的目標就還沒有達到!
花藤的陰影里,親密接觸的兩人終於分開,唇角牽連出拉長的銀絲,卻在中途斷裂開,又被另一人吻去。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亂,臉色微微泛紅。
現在,兩人的額頭抵在一起,平息自己起伏的呼吸和震盪的情緒。
琴酒並非沒有發現跟在他身後的某個小學生,也注意到了後面跟上來的波本。但他並不在意,這人既然來了這裡,就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
也因此他親的尤其地狠。
“你不是說有禮物要送給我嗎?我已經期待很久了。”平息下來後,秋庭夜含笑問道。
這個禮物還是在秋庭夜還沒來東京之前就被他用各種方式要來的,美其名曰重逢之禮。
在答應了送禮物之後,琴酒也有認真思考挑選過。
他將右手伸入風衣的衣兜里,又取出了一個和之前裝手銬類似的禮盒,這讓秋庭夜有些懷疑,裡面是不是又是一對手銬。
琴酒直接將盒子打開了,裡面不是秋庭夜想像中的手銬,而是一個choker。
純黑色choker內圈上是絲縷的銀色花紋,一直蔓延在外圈的最邊緣,直接看外圈也只能看到一點點的銀色。
他將這個choker系在秋庭夜的脖子上,內圈上銀色的紋路與他溫熱的皮膚相貼。
“陣送給我的禮物,總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秋庭夜的手指撫上脖子上的完美契合的choker,冰涼的溫度讓他還有些不適應,choker的材質好像也有些特殊,不是他已知的材質。
琴酒的嘴唇微勾,並沒有說話。
秋庭夜圈住琴酒的腰,下巴搭在琴酒的肩窩裡,聲線裡帶了絲疲憊的意味:“我累了,陪我小睡一會兒。”
“好。”
鼻翼尖纏繞著的是熟悉的陣的氣息,他很快便進入了睡眠中。
在飛機上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他都沒有睡意,就算是再舒適的環境裡,他也很難在飛機里睡著,他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來這裡見他而已。
一下飛機,便迫不及待地趕過來了。
然而只是過了半個小時,外面卻忽然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喧鬧尖叫聲。
秋庭夜瞬間被驚醒了,大腦突突地疼,臉色也有些難看,他有些煩躁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琴酒也擰著眉,臉色有些難看。
秋庭夜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沒辦法休息了,出去看看吧,應該是死人了。”
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將鴨舌帽重新戴回自己頭上,並壓低了一些擋住一部分臉,然後掀開花藤,和琴酒一起往展館的側廳走去。聽聲音的來源,是從側廳里傳出來的。
果真,側廳里一個人緊緊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眼睛凸出,蜷縮著倒在地上,已經失去了呼吸。
西蒙展館就在警視廳不遠的地方,因此搜查課出警很快,目暮警官很快就帶著其他幾個警員來到了這裡,將案發當場一些不必要的人問清身份後請出了側廳。
案發現場除了畫展的負責人本、毛利一行人和秋庭夜琴酒以外就只剩下了死者的秘書和妻子,還有一位死者合作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