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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點了幾天之後,你在昨晚趁著死者外出夜跑的時候入室偷竊,卻不想死者正好回家,於是你在衝突的時候錯手殺了對方!”
安室透和柯南無語凝噎,小蘭臉都紅了“爸爸,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秋庭君不可能是兇手的啊!”
被不靠譜大叔指證為兇手的秋庭夜“”
他起頭來,臉上卻露出了溫和的笑來,明明沒有任何嘲諷的意味,眾人卻覺得嘲諷屬性加滿了“毛利偵探,你的推理很有意思。”
“那麼,我有幾個疑問需要毛利偵探回答。”
“首先,你說我是見到那尊白玉佛像之後起了貪婪之心,你認為這是我作案的動機。”
他看向哭泣的大田夫人“來的路上我從佐藤警官那裡也了解到了,大田夫人家裡是做珠寶生意的對吧?”
“是的。”大田夫人低低應了一聲。
“或許按照一般人的理解,大田夫人家的確算得上富有。不過,大田家這點家產,我還看不上。我勉強繼承了一點足夠讓我生活富足的家業,沒有任何金錢方向的困擾。要是警方需要我的資產證明作為依據的話,我也可以讓律師出示足以證明我不可能因為貪戀大田家財富而殺人的部分資產證明。”
“除此之外,我本人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畫家,毛利先生不妨查一查,我上一次賣出去那副油畫賣了多少錢。”
“單從動機上,你的推理便無法成立。”
秋庭夜彎了彎唇,繼續說道“另外,大田夫人,那個白玉佛像根本就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價值連城,盒子被撞到地上的時候我也看了一眼,那根本就是一個贗品,你的丈夫應該是被那個收藏家給騙了,所以才會如此憔悴,對嗎?”
“而且,因為自己被騙的原因,這個贗品又的確做得以假亂真,你的丈夫便急於尋找下一個倒霉鬼賣了這個贗品回本。我想,你丈夫為了買這個贗品,應該花了不少的積蓄,所以在贗品被碰倒在地上的時候,你的丈夫才會如此氣急敗壞。”
大田夫人的眼神躲閃了起來。
“大田夫人,的確如秋庭先生所說,那個佛像是一個贗品嗎?”目暮警官問道。
大田夫人沒有說話,但眾人都已經明白了。
“另外,還有更大的疑點,我剛剛在目暮警官那裡看了一眼屍檢報告,死者是被人扼住脖子然後用鈍器打擊頭部造成顱內損傷呼吸系統衰竭而死,我要如何在扼住一個成年男人脖子的同時在他的後方用鈍器擊打對方的頭部?”
“想要完成這樣的步驟,至少也需要一個幫凶才可以,或許你們會懷疑幫凶是我的愛人?”
柯南和安室透心裡搖頭,琴酒根本就不需要那麼麻煩。
不過格蘭菲迪說的沒錯,這次案件的兇手很有可能是兩個人,一個人作案無法完成扼頸和用鈍器擊打頭部的過程。
目暮警官擦著汗將話題拉回了正常的流程“玉牌上沒有任何人的指紋,秋庭先生,請問你認識這塊玉牌嗎?”
秋庭夜垂眸看向手中那塊翡翠玉牌,沉聲說道“認識,這個翡翠玉牌是父親準備送給我的二十歲生日禮物,但他還沒來得及將這個翡翠玉牌送給我就去世了,這塊玉牌也隨之失蹤,今日卻在這裡看見它。”
“這塊玉牌是用來保平安的,我從小就身體不太好,父親在一家寺廟裡求來了這塊玉牌,想要作為我二十歲的生日禮物,卻不想他還沒有回來將玉牌送給我,就離開了人世。”
“秋庭君,我想請問一下,你是如何確定這塊玉牌就是你父親想要送給你的那一塊?”安室透出聲問道,這小小的一塊玉牌,中間竟然牽涉了不少人。
“上面的雲紋樣式是我父親讓我自己挑的,名字也是我父親刻的,我認得出來,玉牌使用翡翠的品種也和我知道的無誤。”
這樣說來,最大的問題就是要找出玉牌在這些年裡流落到了哪些人的手裡,這對他們的破案會非常有用。
“秋庭先生,你確定昨晚除了你的愛人以外沒有人能證明你的不在場嗎?”
“我們都在家裡,不過那會兒的確有一位訪客,是我鄰居家養的一隻很聰明的鸚鵡布布,它昨晚跟著我養的哈士奇來我家做客,你們想知道的話,也可以去問問我的鄰居相關的細節。”
目暮警官“”可是鸚鵡說的話也不能作為證詞啊。
問話的這一會兒,本也帶著律師過來了,在詳細了解了案件的經過之後,因為沒有決定性的證據能證明殺人兇手就是秋庭夜,也找不到他作案的動機,警方也沒辦法收押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案件僵持著,毛利老弟也沒能推理出兇手來。他們的證據仍然不夠,還需要更詳細的調查。本和律師和警方交涉,交了一些保釋金之後,秋庭夜可以先行回家,不過警方仍舊會派人在周圍監察。
“目暮警官,破案之後,那塊玉牌能還給我嗎?”臨走前,秋庭夜問道。
“啊,如果成功破案了的話。”目暮警官回答道。
秋庭夜微微彎唇“我相信毛利偵探和安室君一定能找出真正的兇手,還我一個清白的,對嗎?”
小蘭用手肘戳了戳毛利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