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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三町目就響起了哈士奇悲傷的嚎叫聲,傳的很遠。
正在吃早餐的塔帕尼和德里丹也聽見了,雷蒙德老爺爺擔心地說道:“叫的這麼慘,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美美地用餐的布布幸災樂禍地“嘎嘎”叫:“傻狗!活該!”
一臉疑惑的塔帕尼和德里丹:“?”似乎發生了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雷蒙德老爺爺不是很放心,放下餐具就想要去隔壁看看,塔帕尼和德里丹制止了他:“爺爺,你繼續用早餐吧,我們去看看就行!”
“那好吧。”
塔帕尼和德里丹往隔壁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見到一隻哈士奇背著一個可愛的小背包,一臉不屑地走了出來,路過兩人時,還不屑地瞥了一眼,然後跑遠了。
兩人正奇怪的時候,秋庭夜從裡面出來,無奈地說道:“你們來了啊!”
“你家哈士奇怎麼了?”
“鬧脾氣,離家出走了,不用管它。”
塔帕尼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德里丹卻笑了起來。
這時,琴酒也從裡面走了出來,兩人意識到了他是誰,露出微笑。
“你好,我們是塔帕尼和德里丹。”
琴酒微微點頭:“黑澤陣。”
荊棘鳥終于歸於凡塵。
第50章(3000營養液加更)
另一邊, 波本將宴會上格蘭菲迪的表現沒有任何添油加醋地匯報給了朗姆。
格蘭菲迪不僅沒能完成這個沒有任何危險性的簡單的接洽任務,甚至在還沒有見到合作方的時候就因為私人原因離開了宴會, 再也沒有回來。
這是事實, 安室透不會幫他遮掩。更何況,他也想試探一下,在朗姆的眼裡, 格蘭菲迪是個什麼樣的角色,這也有助於他對格蘭菲迪進行更深一步的評估。
但得到下屬匯報的朗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冰冷的聲音發出不明意義的慨嘆:“呵,有底牌的人果真任性。”
底牌?朗姆所說的底牌指的是什麼?
是琴酒?還是其他的?
探尋的想法自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他的臉上露出了有些訝異的神色,因為朗姆對他提出了一個問題:“波本, 你對格蘭菲迪這個人怎麼看?”
安室透略微沉思,冷靜地說道:“在大部分組織成員看來, 他是琴酒的附屬。格蘭菲迪此人一貫表現出來的也是如此,他一直跟著琴酒, 卻幾乎沒有參與過組織的任務, 處於一種隨時都可以脫離的狀態。”
“他和琴酒之間特殊的關係, 相比您也有所耳聞。在我看來,他擁有影響到琴酒的能力,便足以打上危險的標籤。”
安室透沒有說得比較保守,也並沒有提到自己對格蘭菲迪的分析, 真要說的話,作為琴酒還算寵愛的情人, 或多或少都會擁有一些影響到琴酒的能力, 只看這個影響到的方面是什麼。
“呵, 他的確能影響到琴酒, 不過這也是上面希望看到的。”
“呵,老夫倒是有些期待看到未來了。”說著這話的時候,朗姆的語調莫名有些嘲諷,隨後又變得冷肅起來,“波本,你只需要關注格蘭菲迪就可以,不用對他做些什麼,那個任務沒有完成也無所謂,不過是試試水而已。”
安室透微微皺眉:“我能知道為什麼您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嗎?”
他流露出了不服厭惡的情緒。
朗姆見他如此,也並不意外,作為以實打實功勞獲得代號和地位的人,本就會對直白擁有特殊待遇的人不滿。
再加上波本也是他比較信任的手下,因此他也微微露出了點口風:“波本,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不要過度探查格蘭菲迪身上擁有的秘密,現在不能動他,甚至要保護他的安全。”
“上面對他和琴酒的關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有格蘭菲迪安全方面的考慮。”
畢竟他們不能讓多年的準備付諸東流,一旦格蘭菲迪死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就可能再也得不到了。
在最終的計劃執行之前,他們需要確保格蘭菲迪的萬無一失。
安室透垂下頭:“明白。”
朗姆很滿意波本這樣的態度,只需要一點暗示,他就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凱利梅爾最近的情況如何?”朗姆繼續問道。
“沒有異常。”安室透回答道,這也不需要他多說,朗姆肯定也派了其他的人監視凱利梅爾。
“很好,波本,在某些方面,你也可以適當放寬一些凱利梅爾的權限,她會是你合格的助手,在你分身乏術的時候,她能幫你完成很多事情。”朗姆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凱利梅爾已經通過朗姆設置的考核了。
朗姆同樣也很清楚,波本的工作到底有多少,再加上監視毛利小五郎的任務,的確需要有人幫波本分擔一點工作。
“我知道了。”波本點點頭。
像是突然想到一般,朗姆繼續問道:“另外,那兩個令格蘭菲迪提前離開的人的身份你查清楚了嗎?”
“我以當晚發生案件需要確認在場所有人身份的名義,查閱了宴會中受邀人員的名單,查出了那一對夫妻的身份。”
“德國那邊菲謝爾家族目前的家主塔帕尼以及他的夫人德里丹,家室顯赫,在那邊有不小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