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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們的孩子,要是小俊回來了,面對自己父親被殺的噩耗,我們母子兩個可要怎麼辦才好啊!”
“毛利先生!您是有名的偵探,一定能查到兇手,將對方繩之以法的對嗎?”
大田夫人緊緊抓住毛利蘭安慰握著她的手,乞求地看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沉聲說道“還請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兇手的!”
“吶,安室先生,你看出了什麼嗎?”柯南凝神看著這一幕,眉頭緊鎖著。
“死者的後腦處有銼裂傷,兇器應該是茶几上的那個裝飾木雕。但用鈍器打擊人的頭部時,通常第一擊不會有血濺出,但傷口的周圍仍然會有傷痕。然而現場死者頭部的位置有一灘血,而且周圍相近的家具上也濺上了一些血跡,這說明兇手用那個木雕進行了第二次打擊,且打在了同一個地方,因此才會有血液噴出。”
“還有屍斑和屍僵的程度,死者死亡的時間在十二個小時左右,保守估計,案發時間在昨晚入夜之後。”
安室透在發現屍體的時候就檢查了流出血液的後腦和屍體的僵硬程度,然後推理出了這些結論。
“啊,我也發現了。”柯南低聲說道,“死者的頸部有點狀表皮剝落,眼結膜和上下唇膜都有出血的症狀,死者在死前很有可能經歷過被犯人扼頸的過程。”
更多的精確結果,就需要屍檢後才能確定了。
“安室先生,你覺得這有可能是那些人做的嗎?”柯南更小聲地問道。
“可能性不大,不可能是你所想的那個秋庭夜做的。”安室透否認了柯南的猜想。
柯南一愣“你為什麼這麼確定?”他目光灼然地盯著身旁沉思著的安室透。
安室透瞥了柯南一眼,這孩子還真是敏銳。
他蹲下身來,靠近了柯南說道“秋庭夜就是格蘭菲迪,你覺得他會用這種對組織成員來說漏洞百出的殺人手法?真有想殺的目標,要麼直接暗殺然後一走了之,要麼暴力殺了然後把所有的線索全部炸了偽造意外,不會留下死者的妻子和孩子。”
“你們已經確定了麼?”
“嗯,他就是格蘭菲迪無誤,琴酒親自將他帶來的。”至於其他的,還是不要跟這個純潔的小孩說了。
柯南掐著下巴沉思起來,那麼,為什麼死者手裡會有刻有秋庭夜名字的玉牌?莫非真的是巧合,有另一個同名同姓的人?
但秋庭這個姓氏其實並不是很廣泛。
他眉頭皺緊了,蹲下身來繼續觀察著死者的屍體,在摸到死者的手部時,透過明亮的光線,他發現死者的指甲縫裡有一些皮屑。
正在他凝神思索的時候,目暮警官也在小蘭報警之後很快就帶著警隊趕了過來,將案發現場的客廳封鎖了起來。
死者很快被警車帶去進行屍檢。
在等待屍檢結果的過程中,目暮警官詢問著大田夫人死者的一些基本信息。
“死者名為大田志和,經營著一家情況很好的珠寶店。大田夫人,請問您是做什麼的呢?”
“我是一名兒童心理醫生,丈夫也支持著我,讓我繼續著自己的事業,我們的孩子小俊在上寄宿中學,只有周末的時候才會回來。”
“大田夫人,案發當天你不在家嗎?”
“是的,我昨天沒有回來。昨天我的診所突然來了一位患者,那個孩子的情況有些嚴重,我們聊天的時候一句話也不說,只有敷衍的單字回答。但孩子的父母又重視顏面,根本不允許孩子心理有問題這件事被第二個人知道。”
“無奈之下,我也只能讓我的助理先行回去,診所里只有我對患者進行心理治療,因為治療的時間有些長,結束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就沒有回來,只是打電話跟丈夫說了一聲。”
“大田夫人是什麼時候打電話的?”
“在十點左右。”
柯南好奇的問道“大田夫人,你的診所離家裡很遠嗎?”
“是啊,以前都是助理送我回來的,我不敢獨自回家,而且那時候我的丈夫也不願意再出門了。我們一般都是這樣,如果一方工作太晚,回家會打擾到另一個人休息的話當晚就留宿在工作的地方。”
“這麼說來,直到十點的時候,你的丈夫仍然還活著。”目暮警官讓警員檢查了電話記錄後說道,“兩位平時和什麼人結過仇嗎?或者有沒有和什麼人產生過爭執?”
大田夫人哽咽著說道“沒有,我和丈夫一向都不會和人發生爭執,和任何人相處都是平淡如水的,雖然經營著一家珠寶店,但一直都是關起門來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那個玉牌是你和丈夫的嗎?”
“不是,我們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玉牌,更不知道有誰和玉牌上的名字一樣,你和毛利先生都這樣問,難道兇手就是這個人嗎?”大田夫人有些茫然地問道。
她的眼中染上了仇恨的意味“警官,請你們一定要抓住他!我的丈夫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地死亡!”
目暮警官安撫著大田夫人的情緒“我們已經派人去找這個人了,但是不是這個人作的案還不能確定,我們找對方過來也只能暫時讓對方配合調查,也請您不要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