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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多有冒犯,非常抱歉。
我今天和哈利一起吃了全英國最贊的披薩,若是有機會我一定帶你來!
希望你度過一個快樂的暑假。
以下附上我的新地址.......
德拉科收到這封信的時候,他剛結束與父親的黑魔法防禦術實戰練習。
他拖著疲憊的身子,看到信封上的人名時精神了不少,閱讀完內容之後,德拉科的笑容逐漸消失,淡定地將寫有地址的下半截裁下來放進抽屜。剩下的用魔杖一揮,全部燒掉。
他站在床邊,抬頭盯著星星,情不自禁攥緊窗簾。
呵呵,波特?你怎麼不把波特也一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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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對角巷,沒有了白天熱鬧的樣子,石子路上乾乾淨淨的,兩邊的店鋪只有幾家稀稀散散的點著燈,路上站著許多身穿黑色斗篷,來歷不明的巫師,他們有的眼神無光,有的時時刻刻掛著狡詐的笑容,有的佝僂著身子,將臉藏在帽子裡,嘴裡念念有詞。
若不是特殊原因,斯內普也不想這個時候來這裡,身後少了個嘰嘰喳喳問來問去的姑娘,他不免感到有些不自在。
推開奧利凡德魔杖店的門,鈴鐺聲清脆地響起,老闆奧利凡德像是提前就知道有人會來一樣,已經端著茶水出來了。
「晚上好,斯內普先生。」他的喉嚨像被針扎過似的,沙啞得有些模糊不清,「讓我來猜猜您是來做什麼的......關於魔杖嗎?」
「不,」斯內普關上了門,緩緩走向這位老人說,「我想你應該知道些維克多谷的事情。」
「哈哈哈哈,你真會說笑。要知道我當時告訴他們這段神奇的經歷時,他們都認為我瘋了!他們反駁我說那裡沒有銀杏林,連根草都沒有!全是枯木!荒謬至極!」提到維克多谷,奧利凡德情緒波動較大,連眼睛都呈充血狀態。
「你需要好好捋直你的舌頭,老夥計。」斯內普冷漠地說,「在這麼毫無邏輯地胡言亂語,就要失去你唯一的傾聽者了。」
「好吧好吧,」奧利凡德平復了一下心情,坐在了凳子上,娓娓道來,「那大概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在書上看到,維克多谷還沒成為荒谷的時候,有許多獨角獸在那裡棲息繁衍,於是想要碰碰運氣便啟程前往......那天晚上天氣異常,風雨交加,我一不小心跌入谷底,滿地藍眼睛的鳥蛇爬上我的身體,我的魔杖在墜落途中丟失了,要知道這必死無疑……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去見梅林的時候,看到了一片銀杏林緩緩打開,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小女孩向我走來......可我清醒之時已經睡在了一塊石頭上,安然無恙……更神奇的是,我的包里多了一根上好的獨角獸尾毛!」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戲劇性的故事。」斯內普露出往常那副鄙夷和不屑,「所以說你根本不能斷定救你的人是誰?」
「我懷疑我被施了遺忘咒。」奧利凡德情緒低落地說,「有些記憶是我離開那裡好幾天甚至幾個月之後才出來的......可能施咒者年紀太小魔力不夠。」
魔咒用的菜這一點確實有些相像。
不知為何,斯內普突然想到了赫爾嘉的清泉湧現,臉一黑。
他不耐煩地對奧利凡德說:「好了,時間不早了……鄧布利多讓我再傳句話給你:以防萬一,這個故事到此結束。」
「等等,我想說你並不是第一個相信我的人。」奧利凡德的眼神突然有些慌張無措,他咽了一下口水,欲言又止。
「哦?那我很好奇第一個會是誰。」斯內普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
「若你是為白巫師效力的,告訴你也無妨......一個黑髮藍眼的年輕人,他曾經也很相信我......不過我是後來在預言家日報上才知道他竟然是效力於那個人的......」奧利凡德對此內心充滿愧疚,他不知道自己的那番話有沒有導致更多無辜人的死亡,「我百般不安,若不是鄧布利多想要打聽,這些話早已死死粉碎在我的腦子裡。」
店鋪里的鐘聲響起,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新的一天。
斯內普表情嚴肅,盯著他的眼睛良久才冷冷地說:「那我要恭喜你,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把它們一一粉碎乾淨了。」
語畢,他離開魔杖店,沿著黑暗的小道跨了幾步之後,化作一團黑影消失了。
第46章 生日快樂 窗台上的德拉科
「早上好!」赫爾嘉打了個哈欠,她隨意地披上了放在床頭柜上的一條毯子就走出房間。
客廳里瀰漫著烤培根的香氣,餐桌上的老人戴著副老花鏡瀏覽今天的倫敦日報,嘴裡念念有詞,最近這一片地區拐賣兒童的案件頻發,作為孤兒院院長的阿爾法德對此事保持高度關注,他可是擁有一屋子兒童,少一個都不行。
「倫敦的警察還是一如既往的廢物。」他拿下眼鏡抱怨道,冷哼一聲。
「打住,你這語氣像極了斯內普諷刺我的魔咒成績時的樣子。」赫爾嘉拉開凳子坐下,刀叉和勺子映射著她的影子,臉上的嬰兒肥褪去了不少。
「說起這個,剛才有隻貓頭鷹來過了,送來的可能是成績單。」阿爾法德喝了口咖啡,將報紙翻了一頁,頭也不抬的說,「霍格沃茨什麼時候能買得起雕梟了?品相還怪不錯的,就是太矯情,我好心給它吃戴蒙的貓糧它居然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