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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教授您是出自哪一家布萊克?是不是那個純血家庭的布萊克......」德拉科自信地笑著,他早已從信中得知真相。
果然,他就是來找事兒的。
赫爾嘉憤怒地看向站在中間的德拉科。
「哼。」阿爾法德冷哼一聲,吐了口煙,「沒錯,就是那個純血布萊克。二十年前因為不可抗拒因素而被趕出來的一名布萊克......這可真是個無趣的問題,年輕人。與其關心這個問題,不如擔心一下你的頭髮。」
本在聽到「被趕出去的布萊克」這一句話之後開始討論的學生們,突然被後半句話吸引了過去,看向德拉科的頭髮。
阿爾法德的反應過於平淡,德拉科十分意外,他以為這個布萊克會憤怒地反駁自己,這樣他就可以繼續羞辱他。可是現在就像是一塊石頭砸在水面上,沒有凌波,連水花都沒有。
「我的頭髮?抱歉教授我沒懂您的意思。」
這完全脫離了自己的設想,德拉科甚至連辱罵鄧布利多辦事不靠譜的台詞都想好了……現在怎麼焦點都在他的頭頂了?
「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用髮膠,梳個大背頭做個酷小子。結果......用著用著,就產生了副作用,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阿爾法德心痛地看著窗戶上印出來頭頂的影子:髮際線飆升到頭頂,勉勉強強靠兩邊稀疏的頭髮硬撐著頭頂的半壁江山。
「噗!」
赫爾嘉第一個反應過來,腦子裡映出了中年德拉科頭頂沒有一根毛的樣子,情不自禁笑出了聲,指著中間懵逼的人喊道:
「禿子德拉科!」
「哈哈哈哈哈哈哈!」緊接著格蘭芬多的學生坐不住了,捧腹大笑。
羅恩和西莫還不怕死地喊了一句:「結果斷了馬爾福家的不是人口,」
「是發量!」
「鉑金髮消失之謎。」布雷斯抱胸,點了點頭,很同意教授的觀點,「看來我以後也要少用髮膠。」
德拉科蒼白的臉上越來越紅,他終於知道赫爾嘉一身氣死人不償命的功夫哪裡學的了,麻瓜的孤兒院都是這麼教小孩的嗎!
沒有教養!一點也不禮貌!
德拉科克制住自己罵人的欲望,最近因為赫爾嘉他已經破戒說了好幾次髒話,怎麼能與他們為伍?
他可是高貴的馬爾福!
於是德拉科擠出一個笑容,強行逼自己說:「謝謝您教授,我會注意的。您可真是一位與眾不同的布萊克。」
然後坐到了布雷斯旁邊,在他耳邊陰險地說:「小心我把你的小捲毛一根一根拔光。」
布雷斯頭頂一涼,真誠地道歉:「我錯了馬爾福少爺,您以後肯定會毛髮旺盛的。」
一陣嬉鬧結束,阿爾法德開始正經上課。
「喂,德拉科。」赫爾嘉拿羽毛筆戳了戳他的背,「你可真是找茬大王。」
「我這是為學生著想,你懂不懂!這老頭能銷聲匿跡二十年,也就是說至少十幾年沒用過魔杖了,而且沒有任何頭銜!這根本不配當我們的教授!一名布萊克家的除名廢物來教書?」德拉科憤怒地說,「這明顯就是鄧布利多對學生不負責任!」
「啪!」
赫爾嘉二話不說扇了個巴掌上去。
德拉科捂著出現手印的臉,震驚地瞪著面前表情嚴肅的少女。左耳朵聽到模糊不清的噪聲,他只能看到赫爾嘉的嘴皮子在動。然後旁邊的布雷斯和潘西緊張的臉。
「看到了嗎,德拉科。」赫爾嘉冷漠地說,「不用魔杖,我也能給你一個耳光讓你聽不見我在說什麼。」
第36章 馬爾福夫人 對方段位比自己高一點……
德拉科被送進了醫療翼,目光呆滯地坐在病床上,他非常確定自己的左耳肯定出事了,因為布雷斯在他左耳講得話他完全聽不清楚。
該死的,赫爾嘉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巨怪,下手能這麼重。
「我的天,德拉科怕是聾了!」布雷斯伸出手在德拉科的眼前上下揮舞,見床上的人眉頭緊鎖,低頭盯著床單一動不動,於是張大嘴驚訝地對潘西說道,「而且還傻了!你看他現在像個痴呆兒童。」
潘西對他翻了個白眼,然後指著自己的右耳,剛打算開口提醒布雷斯,床上被懷疑為「痴呆」的人,不爽地提起自己的腳,趁布雷斯不注意踹了過去,大喊道:「我右耳還沒聾呢,布雷斯扎比尼你找死嗎!」
「活該!」潘西朝地上抱著大腿的布雷斯鄙夷地笑了一下,還再朝他的另一隻腿輕輕踢了一下。
可能是左耳聽不到的緣故,德拉科剛才喊得特別響,把一旁在配置魔藥的龐弗雷夫人嚇了一大跳,灑出了幾滴藥水,她生氣地對三人抱怨道:「好了好了,人已經送到醫療翼了,你們其他兩個該老老實實地回去上課!我這可不是逃課的好去處,小心等下西弗勒斯過來教訓你們!」
布雷斯麻溜地從地上躍起,對德拉科挑了一下眉毛,露出一個欠扁的笑容,說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德拉科寶寶,記得要照顧好自己哦!」
語畢,在大少爺發飆之前,推著潘西就跑出了醫療翼。
可能這就是幸災樂禍吧!抱歉兄弟,我是真的很想笑。
「來,把這個喝下去,你的鼓膜很快就能長出來。」龐弗雷夫人遞給德拉科一杯透明魔藥。
杯子裡傳來一股噁心的騷味,德拉科搖著頭嫌棄地說:「我不要喝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