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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拜託你了......對了,他讓我給你帶一句話:下一次霍格莫德,去尖叫棚屋等他。」
「尖叫棚屋?」
「霍格沃茨有很多地道,其中打人柳的下面,有一個洞能通往那兒。」盧平起身對她眨了眨眼睛,拍了拍神身上的雪花片,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時間來找你嗎?」
赫爾嘉不解地搖了搖頭。
盧平屈身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大腳板在活點地圖上看到你和馬爾福家的臭小子站在一起,氣得都快發出嚎叫聲了......我覺得你該好好考慮怎麼把你們倆的事情告訴他。」
赫爾嘉頓了頓,轉移了視線,淡淡地說:「也許都不用告訴他了。」
盧平在這類話題上相當苦手,他能做的好像只有轉移話題:「你們下一節是不是變形課?趕緊去上課吧孩子,否則就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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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連續一禮拜都沒有去找赫爾嘉,凡是有一塊瓜皮掉在地上,好奇的群眾們還是會去撿起來再啃啃。
「坊間現在在傳你們倆分手了。」布雷斯作為吃瓜前線戰士當然不會放棄拿到一手消息的機會。
「你們這群庶民還真閒。」德拉科輕蔑地掃了他一眼。
「我看最近赫爾嘉沉默寡言的,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給整抑鬱了?」布雷斯抱住自己的枕頭調侃道。
「她抑鬱?」德拉科不屑地說,「我看她就把自己憋死算了。」
七天了,整整七天,赫爾嘉都沒有主動來找他講過半個標點符號。
總之,這肯定不是他的錯,他是不會去先找她聊天的。
「唉,瞧你這張臭臉,我是小姑娘我也不來找你。」布雷斯說,「沒意思,沒意思。」
「扎比尼,」德拉科甩給他一個眼刀,「今天想睡休息室里的小沙發了,對吧?」
下一秒,布雷斯便利索地爬上了床,蓋好小被子,若無其事地躺下了。
德拉科一個人安靜地看了好久的黑魔法防禦課的書,他最近對守護神咒很感興趣。
拿起杯子,想喝口水,卻發現杯底見空,猶豫片刻之後,他還是起身去樓下倒茶。
休息室里火爐還未滅,他在看到了有人躺在沙發上,黑色的長髮從扶手上掛下來,她就這麼穿著校袍側身睡著了。
是赫爾嘉。
德拉科見她疲憊的模樣猜想估計又是深夜從地窖的院長辦公室爬回來,倒頭就睡。
他無奈地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臉說,「喂,快醒醒。」
赫爾嘉無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拿了下來,然後蜷縮起來繼續睡,嘴裡嘟嘟囔囔地叫了一句:「德拉科。」
她的手冰涼,想來是在這裡睡了有一會兒了,被火爐照到的臉倒是紅撲撲的。
德拉科眉頭緊縮,他已經一周都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她了。
「唉。」少年嘆了口氣,溫熱的手在少女的臉頰上摩挲了一會兒,然後彎下身子,漸漸地與她柔軟的嘴唇相觸,落下一個羽毛般的吻。
德拉科微微勾起嘴角說:「你這個笨蛋。」
第67章 高級掃帚 懵逼的赫爾嘉
這周有格蘭芬多對抗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賽。
「格蘭芬多真是倒大霉了,連續兩場比賽都是這樣的鬼天氣。」
「總之今年他們應該是第一個出局的,伍德估計得已經瘋了,這是他最後一年留在霍格沃茨了。」
「弗林特和伍德當了六年的死對頭,總算要大結局了。」
赫爾嘉聞聲轉頭看去,說話的兩個男生是拉文克勞的。在印象里拉文克勞的學生向來都是持中立的態度看待所有事情,說的通俗點就是不想被捲入其中,坐在高台上看看戲。不可否認,他們很聰明,這確實是自衛的好方法。
「這該死的下雨天......」她收回目光,打了個哈欠,抱怨道,「學校可真神奇。上次也是在雷雨交加的天氣下打比賽,後來『死傷慘重』...結果今天還繼續比賽。」
潘西搖了搖手中的斯萊特林的小旗子,笑得一臉燦爛:「我們要給格蘭芬多的對手給與適當的聲援。」
「沒錯沒錯,我今天特意把頭髮盤起來了,這樣就不會被風吹起來。」凱薩琳難掩心中的喜悅,高興地說。
「呵呵。」赫爾嘉假笑了一聲,無語地看著他們,吐槽道,「別演了姑娘們,潘西把你另一隻手上的赫奇帕奇旗子拿出來,還有你,凱薩琳。」她指著好友的粉唇,「你以為我看不出你今天還塗了口紅嗎?」
被看穿的凱薩琳瞬間滿臉通紅,她結結巴巴地問:「很紅嗎?要不還是擦掉吧.......」
「擦什麼擦!不擦!」潘西拖住了她往嘴上抹的手阻止道,「嘿!赫爾嘉,愛美是女孩的天性。」
「是的,沒錯。」赫爾嘉撐住下巴,對他們眨了眨眼睛,「看帥哥也是女孩們的興趣愛好......塞德里克英俊嗎,姐妹們?」
潘西學著她的樣子,也托著下巴撐在看台上,感嘆一聲:「他就像是從畫中走下來的美男子。」
「附議。」凱薩琳積極地舉起了手,「我真想邀請他去演我爸爸新投資的電影。」
「喂喂喂,收起你的口水,唐尼小姐。」赫爾嘉抬手掠過了潘西的頭,直接拍向另一邊凱薩琳的頭,提醒她說,「露富了,露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