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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隨口解釋:「其實是禮奈的能力。」
於是他碰了一下家入硝子,看見對方正在做醫學實驗,實驗對象是一個小孩子。
家入硝子看見沉思中的丸子頭同期十分複雜地看著她說:「硝子,沒想到小孩子你也不放過。」
家入硝子:……我的同期們果然治不好。
聽到了夏油傑的預知能力後,五條悟非常興奮,於是伏黑惠出了辦公室聽到十分熱鬧的醫務室時,有些好奇地踏了進去,僅僅是踏進一隻腳就聽見了裡面傳來的聲音:
「摸我吧摸我吧!」
是五條悟的聲音。
迅速辨別出來後伏黑惠剛要踏出的右腳停止了,聽對方的話,他覺得他好像不應該進去。
「你先把無下限解開,不然我碰不到你。」
他聽見自己十分敬重的夏油老師回話了。
伏黑惠腦子裡立馬浮現了黑漆漆的醫務室里,孤男寡男共處一室……
原來這就是摯友嗎!
伏黑惠悟了,在他剛想轉身離開不去打擾兩位摯友相處的時候,聽見了活潑的女聲:「悟你別磨磨唧唧的,快點讓傑看看!」
他十分迅速地判斷出這個聲音的主人,於是重新轉過身,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伏黑惠看見他的同期以及橘發少女正在圍觀夏油傑和五條悟。
結合剛才聽到的話,這個場面屬實有些糟糕,尤其是五條悟還問:「摸出來了什麼?」
伏黑惠很難往正常的方向分析他的話,尤其是五條悟說的話本來就難以用正常邏輯揣摩。
不過看見大家都在,他稍微鬆了一口氣,這麼多人,那兩位咒術師應該不至於眾目睽睽之下干出什麼事來。
於是伏黑惠開口了:「你們在幹什麼?」
橙川禮奈轉頭朝他揮了揮手:「傑在給大家占卜呢!」
伏黑惠想過很多答案,沒想到會是這樣奇怪的答案。
沒記錯的話,他們是咒術師吧,夏油前輩除了咒術師,另外一個身份是寶可夢大師吧?
雖然已經長大的他不再相信這些了。
占卜師夏油傑正在述說他的占卜結果:「很普通的吃喜久福睡覺打學生呢。」
五條悟有些失望:「怎麼我過得這麼普通呢?沒有看到什麼聚餐嗎?比如小橙子為了歡迎新生舉辦的派對之類的……」
「你的算盤我聽得清清楚楚,」橙川禮奈揭穿五條悟,「沒有派對,想吃去我店裡消費。」
五條悟裝作十分遺憾的樣子,隨後向他的學生們安利去自己摯友做的美食。
而夏油傑還在給人把脈:「乙骨你看起來不是很妙啊……好像在打架呢。」
乙骨憂太倒是不怎麼在意,提醒夏油傑:「前輩,來到這裡我天天都在打架。」
「都是悟的問題,」夏油傑毫不猶豫把鍋扣在五條悟頭上,隨後轉身問伏黑惠,「你要看看嗎?」
伏黑惠迅速拒絕了他,預知雖然聽起來厲害,但是未來的事還是不要提前知道的好,反正遲早都會發生。
「怎麼樣惠惠,」橙川禮奈仔仔細細端詳著伏黑惠,「在高專還習慣嗎?」
伏黑惠點點頭:「高專的大家都很好。」
雖然他的同學和老師都稍微有些奇怪,但伏黑惠想,這大概就是咒術師的獨特之處吧。
「不過我剛剛收到了我老爸的信息,說現在的咒術師都不太正常……發生什麼事了嗎?」他老爸難得會主動發消息給他,而且話里話外都在說高專是個危險的地方。
橙川禮奈瞥了一眼夏油傑,笑了笑說:「沒什麼,甚爾只是認識了咒術師的多面性罷了。」
禪院真希有些好奇地看了看正在聊天的兩人,她盯著伏黑惠若有所思:「如果伏黑同學的爸爸是我的遠房親戚,那伏黑同學和我也有點關係?」
「?」他爸爸和學姐是親戚關係?他伏黑惠十分迷茫地看著她。
禪院真希也看著他,發現對方完全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有這層關係,於是轉頭看向了橘發少女。
橙川禮奈回答她:「我想想,甚爾應該是你的表哥……那你大了惠惠一個輩分呢!惠惠,這是你姑姑。」
「等等……」伏黑惠反應過來,「為什麼我又突然多了一個姑姑啊?」
橙川禮奈這才想起來像伏黑甚爾那樣的人,絕對沒有跟自己兒子講過他的身世,伏黑惠應該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於是她撓了撓頭:「有點難以解釋啊,不過其實你也不用在意,你爸爸都不姓禪院了。」
禪院真希和伏黑惠面面相覷,最後兩個人也沒有完全搞清他們的關係,於是互相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以正常的朋友關係相處。
不過伏黑惠還是很在意自己老爸和禪院家的關係,於是詢問了橙川禮奈。
「你爸爸和禪院家什麼關係?」橙川禮奈重複了一下他的問題,仔細思考了一番,「拋開血緣關係的話,你爸爸曾經是想要滅了禪院家的,而且他應該不想和禪院家的人扯上關係。」
說到這她添油加醋了一下,生動形象地述說了伏黑甚爾被趕出禪院家的往事,好讓伏黑惠對他爸爸的印象改觀。
伏黑惠聽著聽著,發現自己爸爸的經歷有點慘。
「不過惠惠你也不用在意這個啦,」橙川禮奈繼而開導他,「畢竟現在的甚爾君和之前不一樣了,他現在可是店裡的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