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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五條悟深吸一口氣繼續解釋:「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他想了想越發覺得有道理,指著地上的盒子說:「本來好好放在書架上的東西怎麼會突然掉下來呢!而且還這麼恰巧地被我們看見,一定是有人要害我!」
是誰?難道是爛橘子們的新陰謀?五條悟陷入了沉思中。
夏油傑聳了聳肩看向灰原雄:「別信,他在轉移話題。」
灰原雄瞭然地點了點頭。
思考無果後五條悟開始仔細巡視自己的房間,他看了一眼桌子,發現了有哪裡不太對,想了想後震驚地指著空空如也的桌子喊道:「我放在那裡的喜久福不見了!果然有人在我不在的時候來過,他翻我的書、將這種漫畫放到我房間,然後還順走了喜久福!」
夏油傑聽見他的話後挑了挑眉仍然不太相信地問:「或許是你吃了後忘記自己已經吃了呢?」
畢竟這種事五條悟又不是沒幹過。
灰原雄頗為同意地點點頭:「而且對方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
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來做這種造成不了什麼傷害的事情?
「不可能!」五條悟推了推他的墨鏡,「這個喜久福是我待會打遊戲要吃的,我不可能忘了!而且這怎麼能叫沒有意義呢,他對我的精神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敗壞我的名聲後,他就可以乘虛而入!」
說著他不放棄,繼續尋找蛛絲馬跡。
後面兩位咒術師面面相覷,灰原雄撓了撓頭,有些不太確定:「難道真的有人來過?等等……」
他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妙的回憶,臉色變得異常沉重:「會不會不是人?」
夏油傑扯了扯嘴角:「放心吧,真有什麼東西我們兩個會解決的,而且人可能更不妙。」
五條悟帶來的陰影是有多大啊,他同情地看著灰原雄想,你的五條前輩是人,但從來不干人事。
灰原雄眨眨眼,想起這句話好像有人也說過,但他還是沒能理解。
不過,灰原雄記起上次被嚇的經歷後夜蛾老師「做咒術師膽子不能太小,要直面困難」的話,轉頭看向了衣櫃。
上一次事情的起源就是會動的衣櫃,灰原雄想了想,朝著五條悟的衣櫃走過去。
「咦……」正拿著放大鏡尋找蛛絲馬跡的五條悟看著地上的短短的白毛髮出疑問,「這是什麼?」
夏油傑湊過去瞥了一眼,得出結論:「你的毛髮。」
「!」五條悟震驚地看著地板上看起來不少的白色毛髮,捂住腦袋,難以置信地搖著頭,「不可能!我年紀輕輕怎麼會掉發呢!絕對不可能!」
夏油傑看著陷入巨大的悲痛中,不願意面對事實的摯友,嘆了嘆氣,揭穿他:「悟,我們就要畢業了,早就不年輕了,掉發而已,正常現象。」
不過看起來好像有點誇張,於是他又安慰對方:「硝子那裡有生髮液,你可以去找她借一下。」
最強的咒術師生平第一次遭受到如此重大的打擊。
他想起來前不久家入硝子還說有咒術師因為經常加班加點,變成了地中海。
五條悟捂住胸口,發出痛苦的聲音:「不行,雖然我的臉不管什麼髮型都能撐住,但絕對不要變成地中海!」
就在他正在悼念掉落的白毛時,身後傳來了了灰原雄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柜子、柜子又動了!!」
衣櫃裡的橙川鵝鵝快要窒息了。
第94章 尋鵝啟示
七海建人經過五條悟宿舍的時候,聽見裡面傳來了奇怪的尖叫聲。
是那種害怕的、瑟瑟發抖的聲音。
他頓了頓,站在外面剛想敲門詢問具體情況。
門突然被打開,一道黑影躥了出去。
七海建人仔細看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覺得有幾分眼熟。
好像是自己的同期。
五條悟宿舍的門半敞開著,七海建人往裡面瞥了一眼,看見兩位咒術師正在追一隻……鵝?
他揉了揉眼睛,發現不是幻覺。
一瞬間門表情變得十分微妙,宿舍里怎麼會有鵝呢?七海建人想,這可能是他的前輩們養的寵物吧。
畢竟沒有什麼是那兩個人干不出來的。
他摁了摁跳動的額角,十分好心地幫忙關上了宿舍門。
橙川鵝鵝原本正藏在五條悟的衣櫃裡,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但是衣櫃的空間門有限,她還是只大肥鵝,有點擠。
藏得太久,鵝鵝都要不能呼吸了。
於是橙川鵝鵝在衣櫃裡不斷調整姿勢,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灰原雄就是在靠近衣櫃的那一瞬間門,聽見了衣櫃裡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那一瞬間門,什麼直面困難、相信自己等話都從他的大腦中消失,灰原雄迅速溜走的同時想:
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直面困難是絕對不可能的。
夏油傑在一片混亂中迅速拉開衣櫃,然後被不明白色生物撲了個滿懷。
他愣了一下後看見了懷裡不明白色生物修長的脖頸。
是只大白鵝。
夏油傑的臉色一時之間門變來變去,沒想到自己的摯友居然金屋藏鵝,他和大白鵝的視線對上,對方挪了一下偽裝後伸長脖頸,然後十分果斷又迅速地把他的發圈叼走。
夏油傑的丸子頭裡面散了下來,他看見計劃得逞的大鵝立馬從他手上跳下來,重新叼著喜久福,觀察了一下後往窗戶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