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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惡狠狠的瞪著佩妮說道:「你這個該死的麻瓜——算了,麻瓜裡面也有厲害的姑娘,不像是你這個只知道嫉妒妹妹的傢伙。」
「嫉妒?!我——我——」佩妮拔高了音量但到最後居然什麼也說不出口,她垂著頭自嘲的笑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嫉妒她,嫉妒她能有魔法的天賦而我沒有,我嫉妒爸爸媽媽誇讚她的天賦,我嫉妒她即便在一個陌生的世界裡也能混的如魚得水,我嫉妒她的一切,但是那又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西里斯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
「還能有什麼怎麼樣?我必須照顧好她和那個該死的男人留下的這個該死的孩子!」佩妮尖叫道,「我能怎麼樣呢。」
佩妮後面的聲音小到門口的埃斯特與鄧布利多一個字也聽不見了,鄧布利多看向埃斯特問道:「埃斯特會想要學習魔法嗎。」
埃斯特毫不猶豫的說道:「會啊,誰不想學魔法呢?」
埃斯特坦蕩的態度到讓鄧布利多顯得有些驚訝,沒等他開口埃斯特就笑著說道:「沒有人不渴望擁有動動手指就能夠拯救重要之人的能力,但無法得到的東西終其一生都是無法得到的,與其嫉妒他人擁有不如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你很特殊。」鄧布利多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謝謝?」埃斯特歪了歪頭。
鄧布利多看向窗外的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惆悵,但他的惆悵轉瞬即逝,他轉而又笑眯眯的看向埃斯特說道:「可以和我說說你為什麼幫助西里斯嗎?」
「您相信他是清白的嗎。」
「我希望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清白的。」鄧布利多說道。
這下面露驚訝的換成是埃斯特了,她又重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這個白鬍子老頭。
「西里斯說的沒錯。」
「哦?他是怎麼形容我的。」鄧布利多問道。
「您是一個善良可靠的長輩。」埃斯特又一次伸出了手,「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埃斯特蕾婭,埃斯特蕾婭韋恩,您可以叫我埃斯特。」
說完之後埃斯特朝著鄧布利多眨了眨呀:「西里斯還不知道我真實的姓氏呢。」
鄧布利多笑著握住埃斯特的手,這次他沒有使用任何的魔法,他只是簡單而又真心的與埃斯特握了握手並自我介紹到:「雖然西里斯應該告訴過你我叫什麼,但我想如果是重新認識的話我也應該重新自我介紹一下。」
鄧布利多念完他那冗長的名字之後笑著說道:「你也可以直接叫我阿不思,好吧埃斯特,我想我們應該進入正題了,你打算怎麼幫西里斯脫罪?」
「調查案發現場下水道的走向,以及周圍住戶是否有過明顯的記憶缺失。」
「下水道?」鄧布利多在的疑惑只存在了不到十秒,很快他就想明白了為什麼埃斯特想要調查下水道的走向。
小矮星的阿尼瑪格斯是老鼠,老鼠能夠輕易的鑽進下水道以來躲避追查。
這確實是他這麼多年以來都忽略的一點,也是所有魔法部的巫師都忽略掉也不可能去注意到的細節。
「你覺得小矮星還活著?」鄧布利多問道。
埃斯特用手背撐著下巴垂眸說道:「我問過西里斯,他說魔法部找到的小矮星的手指是完好的,阿不思,您有辦法讓我看到那根手指長什麼樣嗎?」
鄧布利多雖然有些疑惑,但他還是同意了埃斯特的要求,在等待西里斯和哈利聊完之後鄧布利多直接把兩人帶回了霍格沃茨。
他用冥想盆重現了當時他所看到的所有記憶。
「真有意思。」看完記憶的埃斯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巫師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意識到這麼簡單的錯誤,又或是有人意識到了卻懶得提出問題。」
「畢竟那幫傢伙都沒有給我申辯的機會。」西里斯咬牙切齒的說道。
鄧布利多就著埃斯特的思路很快發現了不尋常之處,既然她在意那根手指,那麼那根手指——他明白了。
「如果身體都被炸的一點碎片都不剩,那這根手指是絕不可能可能這麼完好的。」鄧布利多雙手按在桌上眼睛變得十分明亮,「西里斯,你的嫌疑要不了多久就能洗清了。」
西里斯聰明的很,鄧布利多都已經提到了關鍵之處他當然很快就想明白埃斯特說的不尋常之處究竟是什麼。
他有些興奮的按著埃斯特的雙肩來回搖擺:「你可真是天才,魔法部那幫蠢材居然這麼多年沒發現的細節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也有可能是他們發現了問題所在但是依舊只想著快速結案,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一些,畢竟你是個連庭審都沒有的犯人。」埃斯特糾正道。
西里斯哼了一聲:「都不重要了,有了這麼關鍵的線索要不了多久我洗脫罪名,然後我就能光明正大的收養哈利了。」
「你別想的太好,要找到他估計還得費點功夫。」埃斯特按著太陽穴有些頭疼的說道,「畢竟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即便推測出他的逃跑路線想要找到一隻老鼠現在究竟在哪個洞裡生活還是很難的。」
「至少已經有方向了。」鄧布利多拍拍埃斯特的肩膀說安慰道。
「有能看地圖就知道誰誰誰在哪兒的魔法道具嗎?」埃斯特問道。
「哦?我想西里斯應該知道這種道具吧,活點地圖之類的。」鄧布利多衝西里斯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