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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看向小洋房十分的裝修摸了摸鬍子輕聲笑道:「這屋子裝修的十分不錯。」
這洋房除了外觀好看之外,埃斯特還特地挖了地道在地下建了一個完全隔絕魔法的安全屋,當然這件事情只有他與西里斯知道。
「花了我們好一些功夫呢。」埃斯特單手拖著電腦走到鄧布利多面前說道,「我剛才簡單的給哈利的身體做了個檢查,您知道的這兒沒有精密的儀器所以只能做到這地步了。」
鄧布利多蹲下身看著電腦的里密密麻麻的數據誇讚道:「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厲害了,所以這些數據的意思是哈利身體沒有大問題,對嗎?」
「目前看來是的,但我想還是要拜託您也給他來個徹底的檢查,畢竟我不會魔法。」埃斯特聳聳肩露出些許無奈的表情,「他到底是不是魂器這件事還要勞煩您下定論才行。」
此時的哈利和西里斯正在書房裡練習大腦封閉術,看到鄧布利多來的時候兩人一齊站了起來。
「坐下吧。」鄧布利多拍了拍哈利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哈利雙手擺在膝蓋上正襟危坐,在鄧布利多抽出魔杖替哈利檢查的過程中,埃斯特和西里斯的心都拎到嗓子眼了。
而隨著鄧布利多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他們希望哈利並非魂器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
「會有辦法的。」鄧布利多捏著魔杖說道,「埃斯特,我想和你單獨聊聊,好嗎?」
西里斯有些焦急的看向鄧布利多問道:「我呢?」
「西里斯,必須有一個人留下來好好保護哈利,而計劃知道的人越少也越安全,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嗎?」鄧布利多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
西里斯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妥協了,他不喜歡被排除在外的感覺,但他知道鄧布利多說的是對的,必須有一個人留在哈利身邊保護他,除此之外計劃知道的人越少那麼會產生的變故也越小。
他雖然不知道鄧布利多和埃斯特要謀劃什麼,但他下意識覺得那一定是一個他絕對無法配合的計劃,於是他服從了鄧布利多的安排繼續待在哈利身邊保護他。
「你應該去陪著埃斯特的,這段時間我可以住到陋居去。」哈利有些激動地說道,「或者,我也可以參與到——」
「哈利,鄧布利多說過你是所有人的希望,所以你絕不能有任何閃失。」西里斯用食指輕輕戳了戳哈利的額頭笑道,「除此之外,我覺得埃斯特的決定從來都沒什麼好擔心的,對不對?」
「你說得對。」哈利輕輕點了點頭。
埃斯特大概也明白鄧布利多把西里斯支開的原因,雖然他現在已經改變了很多,但他的衝動還是一如既往的,除此之外這次會與他們一起密談的想來還會有一位西里斯十分討厭的『老朋友』。
西弗勒斯斯內普。
埃斯特走進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就看到了那個穿著黑色披風的背影,他轉過身十分震驚的看向埃斯特,張嘴用那不太討人喜歡的語調說道:「鄧布利多,我以為今天你來找我是為了商討什麼要事,畢竟現在這節骨眼上可沒人有空和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坐在一起喝下午茶,不是嗎?」
埃斯特先一步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看向斯內普說道:「至少我現在已經不是不夠資格坐在這兒的低賤麻瓜了,謝謝你斯內普。」
斯內普被噎了一下,隨後他惡狠狠地等著埃斯特說道:「麻瓜小姐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鄧布利多早就習慣了這兩人見面就互相陰陽怪氣的模樣,反正等到談起正事來兩人就會忘了那些『恩恩怨怨』。
鄧布利多把收集到的魂器用隔絕魔法的絨布包好並排放在桌上,隨後他掀開了日記本和戒指上面的絨布。
只見到日記本和戒指同時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並互相吸引著想要往彼此的地方挪去,埃斯特皺著眉頭飛快的又把絨布蓋了上去。
魂器之間能夠相互感應就說明,伏地魔可能已經察覺到了所有的魂器都逐漸來到霍格沃茨,所以他們必須要儘快完成所有計劃將伏地魔的魂器一網打盡。
「看來我們必須加快腳步了。」埃斯特皺著眉頭說道。
「這是顯而易見的。」斯內普翻了個白眼。
鄧布利多又把那些魂器收好,隨後他看向埃斯特說道:「埃斯特,你之前說你對最後一個魂器有所猜測,現在可以再詳細的說給我們聽聽嗎?」
埃斯特雙手交握放在腿上,她有些凝重的說道:「哈利之前就說他看到的有關伏地魔記憶的視角有些奇怪,而您知道伏地魔身邊有一條形影不離的大蛇的,對嗎?」
「納吉尼。」斯內普說道。
「我懷疑哈利看到的記憶並非完全來自伏地魔,其中一部分是來自與哈利同樣身為魂器的納吉尼。」
埃斯特說完之後斯內普突然變得十分激動起來,他咬牙切齒的看向鄧布利多問道:「什麼叫做,同樣與哈利同樣身為魂器的納吉尼,哈利,是魂器?」
「我很抱歉。」
斯內普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原本就蒼白的臉如今可以用慘白來形容,他質問道:「那我這些年到底保護了什麼?還有你,韋恩小姐,你就沒想過你家裡那條瘋狗知道之後會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埃斯特收斂起笑容盯著斯內普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所有人都會死,但絕不能死的毫無意義,我以前確實是這麼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