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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從空中望去並沒有在這監獄中找到任何飛機適合的落點或是別的可供人通行的通道。
莫非是什麼幽靈監獄?她正這麼想著就看到好幾個岩洞口探出的不人不鬼的大概是人類的玩意。
她越靠近越覺得這地方陰冷無比,她凍的牙齒打顫,腦子裡居然開始放起了該死的走馬燈。
她英明一世難不成要死在這兒了?她咬牙用全身力氣抓住降落傘以來控制住自己不洗撞在岩壁上。
她不想死,她要活下去,她睜圓了眼睛強迫自己意識清醒。
她看著眼前瘦骨嶙峋的黑髮男人呆住不動的樣子大喊道:「Oh my god!」
男人慌亂的喊著什麼梅林的鬍子,難不成梅林的鬍子還能讓她不摔得那麼痛嗎。
哦,梅林不能,肉墊能。
她聽到了男人骨頭撞在鐵欄杆上清脆的響聲,明明撞到的不是她但她的意識愈發的模糊了。
好冷啊,真的好冷啊。
那瘦骨嶙峋的黑髮男人用力的搖著她喊道:「別睡,千萬別睡著,被這麼多攝魂怪吸過之後你放棄掙扎是會死掉的!」
攝魂怪是什麼玩意,意識模糊的埃斯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句話。
冷死了。
然後這而唯一的熱源緊緊的擁抱住了她,他身上多年沒洗澡散發出的臭味在此刻都顯得沒有刺鼻了。
男人鍥而不捨的拍打著她的臉一遍遍的讓她堅持住。
埃斯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又好像沒有,但她感覺到身體裡的熱量開始漸漸回籠。
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那個瘦骨嶙峋的男人背靠著牆凝視著她的方向。
「你醒了。」他的聲音沙啞而又憔悴。
她艱難地直起身子開口發出的卻是沙啞的她自己都無法分辨的音調。
「這是哪兒。」她摘掉頭套拍了拍還在嗡嗡作響的腦袋。
她黑色頭套下的金色長髮濕答答的黏著額頭和頭皮掛到了腰部,那模樣就像是她頭頂金色的海草。
「除了阿茲卡班還能是哪兒,餵你不會真是個麻瓜吧。」男人上下打量著她有些驚訝的自顧自說著,「一個麻瓜怎麼會到這兒來的?」
「麻瓜?麻瓜是什麼玩意。」埃斯特翻了個白眼走到他的面前盤腿坐下,「地圖上可沒什麼叫做阿茲卡班的監獄,而且這兒連個看守都沒有。」
「嗨,你知道這兒是監獄卻不知道離我這個死刑犯遠一點嗎?」他笑著露出一口不太美觀的牙齒。
埃斯特見過了太多了窮凶極惡的傢伙,所以她在看到黑髮男人的時候反倒不覺得害怕。
「你殺了什麼人。」她挑了挑眉問道,「還是強//j或是別的什麼?」
他哈哈大笑道:「殺了一條街的人呢!」
「那可真是太厲害了。」埃斯特面無表情的鼓著掌。
男人似是對金髮姑娘很感興趣,他往前湊了湊大笑著問道:「你呢,你為什麼會到這兒來的?難不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仙女?」
「我你爹。」埃斯特反手就是對著他的鼻樑一個拳頭。
別說,這邋遢男人還長著一個不錯的鼻樑呢,就是現在可能被打塌了。
男人捂著鼻子大喊道:「你這恩將仇報的姑娘,我好不容易從攝魂怪手裡把你救下你居然還打我!」
「誰叫你嘴裡沒一句真話的。」埃斯特咧嘴一笑,「說真的,我覺得我們現在可以算是同病相憐的獄友了誠實一點不好嗎?」
他捂著鼻子憤怒的瞪她說道:「在這裡等死吧,沒人能逃出阿茲卡班!」
他的惱怒並沒有達到意料之中的效果,眼前的金髮的姑娘握住他的手看向他:「你不想離開嗎?你想要發泄你的怒火吶喊你的冤屈,或許你還想為了什麼人報仇。」
姑娘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問著,她每說一句都會停頓一下看他的表情。
再問完最後一句的時候她愈發握緊了他的手,隨即她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說道:「我們一起逃出去吧,好嗎?」
星星燃燒的時候會讓它周圍的星系也跟著一起,砰!
重新燃起在一整個宇宙中無法磨滅不可忽視的光芒。
第2章 第二顆星星
基本演繹法是個好東西,這大概也是夏洛克那個自以為是的聰明人唯一教會她的比較實用的技巧。
人類用坐在對面的人類的微表情就能把他的心理活動猜個七七八八,再結合上他身上的細節補充推斷,她基本可以明白眼前的男人是為何入獄的。
他是蒙冤入獄的結果其實很好推測,從她剛才昏迷他卻沒有對她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還救了她開始她就有了這個猜測。
是的,他救了她。
從他的表情或是言語中就能夠推斷這地方大抵關押著一些超自然的玩意。
沒有人的監獄,空蕩蕩的牢房,卻沒有難聞的屎尿味道和餓死的人。
以及這裡忽冷忽熱的不正常氣溫都可以讓她做出這樣的推測。
而她剛才問的問題即便他沒有回答她也已經從他的表情中推測出了答案。
他就是個蒙冤入獄卻還想要給人報仇的蠢貨。
他的手沒有常年摸槍的習慣,甚至從他那幾乎沒有的老繭來推斷這男人很有可能被關進這裡之前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