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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別的麻瓜說有事就該找警察,於是需要外賣的西里斯直接撥通了報警電話,但是他覺得麻瓜的警察實在是有些笨,要不然怎麼他強調了這麼多次他們依舊聽不懂他的需求呢,甚至還十分沒禮貌的掛掉了他的電話。
於是在他鍥而不捨的打了十來個電話的時候,麻瓜警察敲開了他家的門給他帶上了一個銀色的金屬手銬。
「這是什麼?是你們帶我去拿外賣一定要戴的東西嗎。」被押進警車的西里斯還十分好奇的詢問道。
一臉茫然的西里斯被帶進了警察局,直到他被好幾個警車輪番審問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個叫外賣的過程似乎有些不太尋常。
「是你?!」
他有些興奮的看向走進刑訊室的夏洛克招了招手:「夏洛克?好久不見啊。」
夏洛克滿臉嫌棄的轉身就走,名為雷斯垂頓的警察連忙拉住他說道:「這難道不是一個特別奇怪的犯人嗎?」
夏洛克翻了個白眼一邊拿出手機一邊說道:「用你那不發達的大腦稍微思考一下就應該明白,這個男人應該被關在精神病醫院,而不是在警察局!」
「可他的思路十分清晰,完全不像是個精神病患者。」雷斯垂頓捂著嘴咳嗽道,「我覺得他可能是有一些非法的目的所以故意來騷擾警察的才是。」
終於撥通了電話的夏洛克不耐煩的說道:「我想你最好快來一趟蘇格蘭場,不然你的男友被關進精神病院我可不負責。」
電話對面的埃斯特表情變得十分古怪:「你沒在耍我?」
「我想並非所有人都和韋恩小姐一樣無聊的。」夏洛克毫不留情的掛掉電話。
隨後他看都不看西里斯和雷斯垂頓一眼扭頭就走,西里斯翹著二郎腿看向雷斯垂頓說道:「警官,叫外賣不應該打這個電話嗎。」
雷斯垂頓面無表情的說道:「所以你是和夏洛克一起聯合起來耍我的對嗎?」
「什麼?我為什麼要和夏洛克聯合起來耍你們?」西里斯有些茫然的問道。
雷斯垂頓面無表情的關上門等待著夏洛克電話里的那位來領人,等他看到埃斯特的時候他愈發篤定道:「你們是不是又在做什麼實驗?」
「什麼實驗?我男朋友是真的腦子有點問題。」埃斯特一邊說一邊抹眼淚,她牽起西里斯的手一邊哭一邊往外走,「看看我多可憐,找了個腦子有問題的男朋友。」
西里斯惱怒道:「我腦子哪兒有問題了?」
埃斯特拉著他邊跑邊說道:「笨啊,你腦子沒問題呆這兒他能輕易讓你走啊?」
「為什麼?」西里斯不解的問道。
埃斯特看著他茫然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更好笑的是雷斯垂頓還在後面憤怒的喊道:「你和夏洛克就不能別拿蘇格蘭場做實驗嗎!」
「那你得去問夏洛克!」埃斯特揮揮手十分不要臉的直接把鍋甩給夏洛克,反正夏洛克那傢伙是絕對懶得為這種事情做解釋的。
埃斯特拉著西里斯上車之後扭頭看向他說道:「你怎麼會搞到蘇格蘭場去的?」
西里斯把剛才做的事情一本正經的說了一遍之後埃斯特笑得更厲害了,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還不忘拍著他的肩膀嘲笑道:「西里斯,你是故意逗我笑的嗎?」
他也不惱,摸著下巴點頭道:「我確實是故意逗你笑的,開心嗎?」
「開心。」她湊過去親了一口他的側臉。
他乾脆掰過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他細細品嘗著她的口腔中的每一寸味道,他戀戀不捨鬆開埃斯特的時候還盯著她的海一樣的藍色雙眸看了很久。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聲道:「埃斯特,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是。」
回家的路上兩人聊了很多各自發生的事情,分明每天鏡子裡都維持著通訊,但無論是埃斯特還是西里斯都覺得他們還有很多很多的話要說。
特別是久別重逢的思念,要不然怎麼說是小別勝新婚呢。
回到家裡的時候誰都沒心思想那什麼外賣了,他摟著她的腰把她抱到鞋櫃之上直接堵住了她接下里的所有言語。
在這一個吻結束之後他把他準備的禮物戴到了埃斯特雪白的脖頸之上,埃斯特有些好奇的捏著那掛著刻著B的銀色牌子的項鍊問道:「這應該不是普通的銀質項鍊吧。」
「不是,這是一種魔法材料。」西里斯把埃斯特的頭髮撩到腦後輕笑道,「我在上面刻了一些能夠防禦一些低級魔法的魔法陣,等我再鑽研一下再給你做更好的?」
「半成品?」埃斯特嘖嘖兩聲。
西里斯笑著又把一個透明的小瓶子塞進埃斯特的手裡。
埃斯特有些疑惑的打開瓶蓋聞了一口並未聞出個所以然來,她有些好奇的問道:「這是魔藥嗎?」
西里斯故作驚訝的說道:「韋恩小姐居然連魔藥都知道了,真是聰明。」
他甚至還笑著鼓掌,埃斯特氣的踹了他的小腿一腳,雖不是很痛但他還是故作誇張的抱著埃斯特委屈道:「你還真下得去腳啊,我聽魔法部的人說彼德的骨頭都斷了兩根。」
「你骨頭斷了嗎?」
「……沒有。」
「那你知道我對你多好了吧?」埃斯特理直氣壯的說道。
西里斯忍不住笑了兩聲,他把臉埋在埃斯特肩膀上,握著她的手把那魔藥的瓶子舉了起來:「這叫福靈劑,它可以給你帶來短暫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