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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兩個人選,蒼主動提出要對抗燹王。
倦收天看了他幾眼,想起來出門之前蕭懷素的交代,便在商討結束之後,主動找上了弦首,問道:「聽說弦首跟療靈師有些私人交情?」
蒼聽到他的問話,倒是有些訝異:「的確如此,不知北芳秀可是想說什麼?」
「我想問問,弦首能否幫忙關注一下療靈師的動向?」
蒼更加疑惑了:「這倒是不難。可是,療靈師並不會武功,北芳秀找她,是有什麼事情嗎?」
「花捲兒讓我問的。」倦收天也沒有隱瞞。
既如此,蒼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便說道:「我會關注的。一般情況下,療靈師都是在四季一時,若她出門,我必會前去告知。」
三對三的田忌賽馬之戰,因為蕭懷素的強勢和燹王的划水,堪堪險勝,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鬼方赤命當天下午就發動大軍開始了對苦境的正式侵略。
「果然是個小人!」原無鄉十分憤怒,然而一時之間他們也沒有辦法,對方來勢洶洶且人數眾多,苦境堪用的戰鬥力卻是不足,也只能扼腕。
屈世途更是心神難安,苦境的現狀讓人頭疼,好友的狀況也不容樂觀,這幾天他愁的頭髮都快掉光了:「素還真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啊?花捲兒啊,要不你去把他打暈了扛回來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
蕭懷素:「……雖然我的確是能做得到,但就算是扛回來了,我們對他的腦識傷害也沒辦法,機緣未到,救治無效。」
「那燹王呢?這是他們那邊搞的鬼,就不能讓他治好素還真嗎?」
「他們只管殺不管埋。」
屈世途:「……」
蕭懷素安慰道:「別擔心了,吉人自有天相,素還真不會有事的,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雙秀也是心思凝重,苦境的形勢一天比一天更加嚴峻,紅冕邊城之人暴虐無道,百姓苦不堪言。最近鬼方赤命又貼出來一張告示,名單上是如今武林所有有名望的人,讓他們前去投降,要不然就將抓起來的百姓殺掉。
雖然大家都沒有打算去投降,但是出了這種事,也沒人會心情好。
蕭懷素一走進房間就看到倦收天坐在那裡發呆,他懷裡的清疏依舊睡著了,便放輕了步伐走過去,將清疏抱了過來,放到搖籃里。
倦收天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幾乎都要將眼睛黏到她身上去了。
蕭懷素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回過頭看著他,默然無語。
倦收天站起來,對著她笑了笑:「我沒想到名單上有你的名字,當初就不該……是我的錯。」
蕭懷素一聽就知道他又開始鑽牛角尖了,便走過去抱住了他的腰:「沒關係呀,反正我又不會去,傻子才理他呢。」
「若是那些百姓死了……」
「這個世界哪一天不死人?」蕭懷素打斷他的話,「想那麼多幹嘛?車到山前必有路。」說著說著又開始不正經起來,看著近在眼前的美色,毫不矜持地就撲了上去,啃了一口,「親親。」
倦收天便想起來一件大事:「女兒……」
「沒有!」蕭懷素斬釘截鐵地拒絕。
「那得快點。」倦收天假裝沒有聽懂。
蕭懷素:「有本事你來生!」
第40章 牽手=喜歡=結婚=生孩……
聽到消息說是赤王準備率軍攻打苦境,第一站就是永旭之巔,蕭懷素很憤怒,這是故意來挑釁她的吧?
來傳遞消息的人是彩綠險磡的四律之一,一張大眾臉,蕭懷素完全記不住,便塞給他一塊銀子,說道:「辛苦你了,我們知道了。」
六度律看著手裡的一塊銀元寶,默默收了下來,回去上交燹王好了:「既如此,那,北芳秀,我便先告辭了。」
倦收天點了點頭:「請。」
原無鄉很焦急:「要怎麼辦?」
「打回去啊。」蕭懷素眨了眨眼,「還有別的法子嗎?」
原無鄉看了看在場的幾個人,數了一下,四個戰鬥力,還算不錯,不過:「對方不是說,赤王帶著大軍來的嗎?還有閻王的人馬助陣,燹王應該也帶著人去了吧?就算他們划水,對方的人數依然是我們的數倍,這……」
「先過去看看吧。」倦收天沉默了片刻,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若是路上能遇到同盟,就喊大家一起過來幫個忙。」
幾人到的時候,弦首和商清逸也剛好聽說了消息,急急忙忙趕過來幫忙。
一看到蕭懷素和倦收天夫妻,燹王立刻結束了划水旅程,耿直地表態:「這場戰爭我不參與。」
閻王大感詫異:「為何?不是說好的嗎?」
燹王:「之前說好的三對三,北芳秀他們一方贏了,我們卻沒有遵照協議,已經是我失信於人了。所以,這一次,我,不參加。」
赤王看了過來,冷笑一聲:「怕是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吧?燹王,你如此遮遮掩掩,反倒是讓我瞧不起了。」
君權神授護犢子,立刻就上前,跟赤王對峙:「請您注意言辭。難道燹王說的不對嗎?應下協議的時候,難道沒有徵求閻王和赤王的意見嗎?而且,對戰二王也都參加了,結果敗了卻依然對苦境進行了發規模侵略,背鍋的難道不是燹王嗎?」
赤王冷笑:「既然我們同稱三王,燹王以為現在退出,就能成為苦境的好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