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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日月神教都已經夠頭疼了,現在還來一個和日月神教不分上下的傲神宮,還讓不讓他們這些正派的人活啊!
老天爺是不是都偏向魔教這一邊的?怎麼人家魔教的實力都比他們這些正派的實力要強?
比起其他人全然的震驚,心中更多了一份複雜的情緒。
突然想起了墨凌霄和的關係,心中頓時覺得一陣怪異。
這……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第42章 :三戰
方證眼中閃過詫異,隨即又是一片平靜,神色不改地說道,「原來是東方教主和墨宮主,當真久仰大名,不知兩位光臨本寺,有何見教?」
東方不敗淡然道,「少林寺囚禁了我教聖姑,難道還不讓本座來救嗎?」
任盈盈心中微微一動,東方叔叔是專程來救她的?
墨凌霄雙臂環胸,神情似笑非笑地道,「本尊只是來看戲的!」
任我行眼中波光微閃,徒步走到方證面前,在腳步停下之時,他斜睨了東方不敗一眼,眸底似乎有無數的情緒在閃爍,過了半響才對著方證說道,「大和尚,我的耐心已經不多了,你們到底放不放我們下山?」
方證道,「老衲是無權決定你們的去留,只是任先生和東方教主來到少林寺中,一出手便害了我正教門下九名弟子和重傷了一派掌門,此事卻又如何了斷?」
東方不敗側頭看著方證,冷漠的眼神宛如臘月冰霜,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這時,任盈盈和向問天也緩步走下台階,然後踱步到任我行身後。
左冷禪突然上前冷冷地說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墨凌霄眼神似笑非笑的瞄向左冷禪,說道,「左掌門,難道你就沒有殺過人?」
左冷禪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殺的每一個人都是罪有應得的。」
墨凌霄嗤笑道,「還不是一樣殺了人。」
東方不敗則是完全無視左冷禪,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他。
任我行說道,「大和尚,你是我們要殺人償命嗎?」
方證神色慈和,雙掌和十,說道,「阿彌陀佛,冤冤相報,糾纏不已,豈是佛門弟子之所當為?只是五位施主殺業太重,動輒傷人,老衲有意屈留五位在敝寺盤桓,誦經禮佛,教江湖上得以太平,若在敝寺修心養性,於大家都有好處,不知五位意下如何?」
左冷禪冷嗤道,「哼,魔教之人殺人不眨眼,留著他們的性命多一天,只怕這江湖上將有無數人命死傷於他們手上。」
方證說道,「常言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個人只要能過改過遷善,佛門廣大,就應給他一條自新之路,五位施主可有意心向我佛否?。」
左冷禪不以為然地道,「方證大師,這幾人殺人不眨眼,你想說得他們自願給拘禁在少室山上,可真異想天開之至了。」
東方不敗輕微的冷哼一聲,微微揚起下巴,傲然道,「只要你少林寺有本事留得住本座,本座自當在少林寺盤桓。」
看著霸氣桀驁的東方不敗,墨凌霄眸底流露著寵溺之色,唇角含笑的看著他。
左冷禪冷冷地道,「東方教主,今日你們勢孤力單,雖然你們武功高強,不過,這裡是少林寺,不是你日月神教,只要方丈大師一個號令出去,單是少林派一等一的高手,便有二三十位,其餘各派好手還不計在內,你認為你們能全身而退嗎?」就算東方不敗是第一高手又怎樣,如果他們用車輪戰術,再加上他們這些高手聯手圍攻,他就不相信東方不敗還能全身而退。
任我行眼帶不屑的看著左冷禪說道,「你們要倚多為勝?」
左冷禪供認不違地道,「不錯,正是要倚多為勝。」
墨凌霄聽聞,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斥著不可一世的狂傲和輕蔑。
左冷禪怒道,「你笑什麼?」
墨凌霄冷冷地掀唇笑道,「笑該笑之人,笑可笑之事,以多欺少取勝,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本尊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對付你們這些魔教妖人,自然不必講什麼江湖道義。」左冷禪說得理直氣壯。
東方不敗輕蔑一笑,說道,「你以為仗著人多就能攔得住本座了?」
左冷禪冷冷的說道,「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東方教主,你武功雖然高強,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如果我們全部人一起上,還怕殺不了你。」
墨凌霄冷厲的眸光如同一把利刃刮在左冷禪身上,語氣平淡卻透著懾人的森冷殺氣和寒意,「那左掌門要不要也試一試讓嵩山派變成無門無派?或者讓整個五嶽劍派變成無門無派?」
左冷禪臉色微微一變,因為傲神宮極為神秘,他至今還沒有弄清楚傲神宮的勢力,也許比日月神教的勢力還要大,而且這個叫做墨凌霄的男子他的武功也十分詭異,竟能輕鬆和方證對招,武功想必是深不可測。
左冷禪正在沉思,目光卻突然瞥過任盈盈身上,冷冷地說道,「我們也許是攔不住你們這幾位武功高強的,不過,我們要殺這魔女,卻也不難。」
方證道,「阿彌陀佛,殺人可使不得。」
一直在旁聽的令狐衝心中怦怦亂跳,他知道左冷禪所言確是實情,正派所有的絕對高手都在這裡,而且還有少林寺的十八銅人,他們武功再強,最多不過全身而退,向問天是否能夠保命脫困,已是難言,盈盈是更加沒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