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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眼神冰冷,他是不認得曲非煙,可他卻認得曲洋和劉正風,沒想到他神教中的長老竟然會和那些自詡是正派人士的人混在一起,還把自己弄成重傷,還真把他東方不敗的話當成耳邊風了了不成。
墨凌霄伸臂攬著東方不敗的腰,東方不敗回頭望著他,墨凌霄搖搖頭。
「夫人,看看情況再作打算也不遲。」
「夫君,那其中一人便是我教中的長老曲洋,他竟和那些偽君子混在一起,以前我只是聽聞他和衡山派的劉正風結交,沒想到卻是真的。」東方不敗蹙眉道。
墨凌霄突然問道,「夫人,你可會音律?」
東方不敗心中雖有疑惑,卻仍然答道,「略懂一二。」
在他還是日月神教右使的時候,任盈盈便喜歡學音律。
在教中有專人教她,那段時間,任盈盈經常拉著他一起去,而且任我行也下了命令,讓他陪著任盈盈,久而久之,他也學得了一手琴藝。
「據說曲洋和劉正風皆醉心音律,以數年之功,創製了一曲笑傲江湖曲,此曲之奇,千古所未有。」
「夫君的意思是……」聽他這麼說,東方不敗也有些明白了。
「夫人,我們心知肚明就好了,不必說出來。」墨凌霄似笑非笑地道。
「哼,這算是他藐視本教教規的懲罰。」東方不敗這才將已落到手中的繡花針收回衣袖中,繼續目瞧前方。
於是,這就是所謂的夫唱婦隨嗎?o(╯*╰)o
在兩人談話的期間,那邊卻已經打鬥了一番了。
只見令狐衝口溢鮮血,身體搖搖欲墜,曲非煙顯然也受了重傷,步伐有些不穩,面色蒼白,而曲洋、劉正風和儀琳三人則在一旁一臉焦慮的看著令狐沖和曲非煙。
劉正風怒叫道,「姓費的,你也算是名門正派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曲洋和劉正風今日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死而無怨,可是,你去欺侮一個十歲的小姑娘,那算是什麼英雄好漢?非非,你快走!」
曲非煙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走,我要陪爺爺和劉爺爺死在一塊,決不獨生。」
劉正風急道,「非非,快走,我們大人的事,跟你孩子有甚麼相干?」
費彬冷笑道,「哼,劉正風,你別忘了你的兒子還在我的手裡。」
聽聞,劉正風即望向被劫持的劉芹,想起了在衡山金盆洗手時發生的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沉痛,搖搖頭說道,「這等貪生怕死之人,不配做我劉家的子孫。」
劉芹顫聲說道,「爹……爹……我……我不想死啊!」
「非非,爺爺對不起你,你快和令狐兄弟他們一起走吧!」曲洋轉頭對著曲非煙叫道。
曲非煙決然道,「我不走!」
費彬陰森森地說道,「哼,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
倏地,費彬面露獰笑,提起長劍,便要往曲非煙的心窩刺去。
「非非!」
「曲姑娘!」
曲洋、劉正風、令狐沖、儀琳齊聲驚呼。
就在那長劍將要刺入曲非煙的心窩之處時,突然似是一陣厲風划過,那長劍竟在半路斷開了兩截,費彬頓時臉色大變,立即望向那兇器,只見一張翠綠的葉子插在了一顆大樹上,然接著卻發生了一幕令人大為震驚的畫面,那棵被那翠綠的葉子插到的大樹,竟慢慢開始出現裂痕,不過眨眼的功夫,那棵大樹已倒在了地上。
眾人驚駭。
這要何等內力才做得到?
「在下嵩山派掌門左冷禪的第四師弟費彬,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費彬心知自己遠不是對方的對手,不由得小心謹慎了起來。
「呵呵!」一道輕笑聲飄來,只見一個身穿華貴紫色衣裳的男子從一顆大樹後走了出來,男子容貌俊逸異常,宛若天神。
在那紫衣男子的身後還跟著一名紅衣女子,那女子容貌絕美,艷麗無雙,疑是仙女下凡來。
一個邪魅狂狷,一個高貴冷艷。
曲非煙看著眼前的東方不敗和墨凌霄,只覺得熟悉,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當時她也只是想要快點趕到曲洋身邊,見到小二手中有兩匹馬便奪了一匹過來,匆忙之下只是瞥見了一紫衣紅兩道身影而已,連樣貌都來不及看到。
曲洋經常帶著曲非煙在外遊玩,一個月也沒有幾天是呆在教里的,而東方不敗近年來也甚少見人,算起來曲洋和東方不敗也有一年沒有見過面了,而且每次見面都是在成德殿,又離得有些距離,再且東方不敗的容貌一直都保持在二十歲沒有變動過,所以曲洋也只覺得那紅衣女子眼熟得很,好像在哪裡見過。
第11章 :搭救
墨凌霄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了曲非煙身上,勾唇道,「小姑娘,你還欠本尊一匹馬呢,你死了,本尊找誰要去?」
曲非煙一愣,終於想起看著這兩人為何有種熟悉感了,原來她奪馬之時瞥到的那兩抹紫紅身影就是他們。
「咳……咳……咳……」曲非煙連咳了幾聲,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鮮血溢出,明顯受了內傷,而且還傷得不輕。
「我是有急事才會奪了公子的馬,方才多有失禮,望公子不要見怪。」曲非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唇上沒有一絲血色,伸出手指指了指在不遠處的一匹黑馬,「公子的馬就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