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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證大驚,連忙出手阻止,他的速度不慢,只是卻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快。
眾人只見一道紫色的殘影在眼前掠過,就見那名紫衣男子神情似笑非笑的擋在了方證大師面前,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身懷絕頂武學易筋經的方證大師的實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沒想到那紫衣男子看上去不過二十五、六歲,功力卻如此深厚,他既然能擋在方證大師前面,說明他的功力很可能在方證大師之上,如此深不可測的功力,恐怕只有被稱為天下第一的才有。
一想到這個男人可能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眾人心中頓時一陣戰兢。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確是在這裡,只是卻不是他們想的那個人,除了墨凌霄和三人知道的身份之外,也就只有曾經在綠竹巷見過一面的和寧中則知道,不過,他們也只是在懷疑而已,畢竟現在的模樣和他還沒有當上教主之前的模樣完全迥然不同。
申人俊面容扭曲,臉色漲得通紅,看上去異常痛苦,仿佛握著他頸脖的那隻手只要再稍微用一點力,那生命就會逝去。
方證見狀,立刻喊道,「施主,不可傷人。」
掀唇說道,「本座有說要傷他嗎?」
方證微愣,隨即合掌道,「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不傷人是最好不過了。」
眾人也懵了,有些驚疑的看著。
勾唇冷笑,恍若罌粟般,美麗卻又危險,語氣平淡卻透著令人心寒的殺氣,「本座只是想要殺他而已。」敢如此無禮的指著他的夫君,找死!
的嘴角仍然掛著冷笑,手中的力道緩緩加大,雙眼瞪得極大,面目竟變得有幾分猙獰。
方證想要過去阻止,因為他感覺到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弱了,要是再不將人救下,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可是他眼前的紫衣男子卻一直阻擾著他,令他半步也不能往前挪,「施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為何要阻擾老衲救人?」
墨凌霄性感的薄唇蕩漾著幾分邪肆的笑容,淡言說出了讓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話,「本尊不希望有人打擾到他殺人的雅興。」
眾人背脊一寒,這男子簡直就是變態,不,他們兩個人都是變態。
眼中閃過一絲陰鷙,驟然出掌往的後背擊去,很顯然是想要偷襲。
眼見就要擊到了,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他這一掌是青城派的絕學摧心掌,中掌者心臟會裂成七八片而死。
墨凌霄卻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相信的能力,果然,臉上的喜色還未完全展露出來,便已經放開了斷了氣的,忽然轉身,出掌迎上了擊來的掌,頓時只覺得全身仿佛被冰雪覆蓋了一般,冰寒至極。
不出三秒,便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如同被隨意丟掉的破爛一般被震飛了出去,在地面上狼狽不堪的滾了好幾圈才停下,嘴唇發紫,口吐鮮血,身體發抖。
眾人驚駭,青城派掌門正派十大高手之一的,就這樣被那個紅衣男子一掌給解決了,頓時,人人面面相覷,然後都下意識的遠離。
對此嗤之以鼻,轉身走回墨凌霄身邊,那模樣完全不像是剛殺了人和重傷了一派掌門,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
驚駭過後,青城派的弟子才紛紛跑到身邊扶起他。
其中一名弟子突然驚呼道,「師父,你的身體怎麼好像冰塊一樣冷?」
墨凌霄微挑了下眉,望向。
唇角微動,頗有點嫌棄地道,「我可沒想到他會這麼弱,這冰魄神掌我只是使出了兩成的功力而已,他便成了這個樣子。」他稍頓了下,然後又扯唇說道,「不過他暫時還死不去,只要他能熬得過七天就會沒事。」
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在場的人聽到說的這番話,心下更是震驚萬分,兩成功力就能將正派十大高手之一打成這個樣子了,那這紅衣男子的功力該有多深厚?
使的冰魄神掌是葵花寶典里的掌法,中者全身冰冷,恍若被冰雪覆蓋。
要解冰魄神掌說難也可以說不難,這就要看使用者的功力深淺了,中掌者只要熬過中掌後的七天,體內的寒毒便會自動散去,如果熬不過去,除非施掌者替其將寒毒散去,否則只有死路一條,還有一點沒有說,就算寒毒散去了,但每逢月圓之夜,都要忍受錐心之痛。
很幸運,因為嫌棄他,所以只是用了兩成的功力對付他,否則不用等七天,以的功力,他立刻就會死去。
墨凌霄笑道,「那下次就換一個強一點的來玩,如果還玩得不盡興的話,那我就帶你去華山思過崖找獨孤九劍的傳人玩一番。」
看了的屍體一眼,搖頭輕嘆一聲,然後上前說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武功奇特,可說世間罕見,老衲深感佩服,不知兩位施主尊姓大名?」
冷然地勾唇,緩緩側頭看著方證,身上散發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語出驚人
墨凌霄唇角勾勒出一抹邪肆的微笑,波瀾不驚的眸間仿佛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眸睨蒼穹的狂傲,輕啟薄唇道,「傲神宮宮主,墨凌霄!」
全場鴉雀無聲,眾人臉色都為之一變,目露驚恐,這一年來被議論得最多的日月神教教主和傲神宮那個極為神秘的宮主,卻不想,這兩個大魔頭竟然一起出現在他們面前,而且兩人的關係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頓時,人人自危,要是日月神教和傲神宮聯手,恐怕就連皇帝都得靠邊站,更何況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