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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倉,是不是……」跡部倚靠在門邊,鑰匙扣在手指旋轉,見立花的風格與他屋裡如出一轍,也不用繼續問了,「稟哥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華麗。」
「是是是。」立花翻了個白眼,不用想就知道幼馴染要說什麼,指了指房間,「你那屋是玫瑰花浴球,無酒精香檳,套間帶書房?」
「啊嗯~」跡部的笑容比正午的陽光還要熱烈三分,可見對這個安排非常滿意。
行吧,還好他屋裡的洗浴三件套沒有這麼花哨,比起玫瑰花,他還是更喜歡同桌身上淺淺彌散開的薰衣草香。
不對,他又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立花趕緊搖搖頭,攬著小景往外走。
「嘖,真是個不華麗的傢伙。」話雖如此,小景的身體還是誠實地拖著立花到龍崎教練場地,才轉身離開。
臨走前,他突然想起什麼,折回來問了一句,「贊助人是稟哥這事,教練們知道嗎?」
肯定不知道啊,立花搖搖頭,「他們只知道有人贊助,再說了,我哥是把錢打給網協那邊,又不是打給教練,而且我哥也告訴網協不要聲張,估計連他們內部人都沒幾個知道的。」
畢竟他哥只要錢,並不想要這些虛名。
跡部瞭然點頭,也沒多說,揉了把立花頭髮,權當送他過來的路費。
龍崎教練的風格果然如他想像那般,先把大家召集起來說了兩句,然後就放他們走了,說是自由訓練,不管是比賽亦或其他都可以。
看著一直用餘光瞥他的神尾,切原莫名其妙地撓撓頭,也不掩飾地直接問出來,「你總盯著我看,是想跟我比一場?」
自以為隱秘的神尾沒想到被切原直接點出來,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下,他只能點頭應下。
「前輩,你看他們不動峰就是好奇怪,想約球就直說嘛,還得讓我猜唔唔唔。」立花一把將海帶頭捏成鴨子嘴。
「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身體的酸痛感更加強烈,立花有預感,一定是同桌開始復健了,所以他也要準備去完成常規訓練,沒空看著小赤也,「打球的時候乖乖的別惹事,懂?」
總覺得作為志願者來幫忙的橘妹妹看他們的眼神不太對勁,立花想抓緊時間多叮囑兩句,奈何光是忍著疼痛已經耗費了他大量心力,而旁邊的海帶球依舊大大咧咧毫無心眼。
四下張望片刻,似乎也就大石看起來靠譜點,立花將切原懟到大石旁邊,「大石君,我一會要先完成立海大的常規訓練,能麻煩您幫忙看一下赤也嗎,不闖禍就行。」
沒想到會被委以如此重任,大石愣了一下,經過他們上次的比賽,大石對切原有了濾鏡,想著切原君明明是個好孩子啊,就是話多了點,有時候囂張了點,應該沒什麼事吧,起碼看著,比他們部的海堂和桃城要好管一些,他果斷點點頭,「有我在,你放心。」
「什麼嘛立花前輩,我很乖的好嗎!」難得能逃脫副部長和柳前輩的看管,立花前輩又要單獨訓練,本以為可以享受自由的芬芳,沒想到又出來個大石。
嘖,看著小赤也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立花一個腦瓜崩彈過去,「你給我有禮貌點,要是我回來發現你又幹了些什麼……」
沒把話說全,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切原一眼,對面的小孩就乖乖點頭,也不知道他腦補了些什麼。
「還有啊,吸汗帶是不是又忘了?」立花從口袋裡掏了掏,發現他也沒帶多餘的,畢竟要不是為了掩蓋出汗,這種東西他也不怎麼用,所以根本沒有隨身攜帶的習慣。
只能遞一條手帕過去,「集訓營不比立海大,場地大多在戶外,室內場館比較少,你別一會興奮起來出了汗,再感冒了。」
雪白的手帕與他格格不入,是只有立花前輩才能掏出來的東西,抓住手帕揣到胸前的口袋裡拍了拍,切原笑著撓撓頭,「是!」
他就知道,立花前輩最好了。
將赤也交託出去,立花開始做常規拉伸,身體的痛感越發明顯,「嘶……」膝蓋和手臂猛然間傳來火辣辣地刺痛,莫不是,同桌摔倒了?
怎麼沒個人看著呢,怎麼能讓他摔倒呢,怎麼地面沒鋪海綿呢?
小腿、尾椎……最後甚至連手指關節都傳來陣陣疼痛,他抬起胳膊看了眼手錶,也不知道在這短短半小時內,同桌到底摔了多少次。
著急卻又不能打電話,他咬著嘴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立海大常規訓練從腦袋裡劃掉,改成二倍訓練,既然同桌這麼迫切的想要回來,他也絕不會拖後腿。
圍著訓練基地開始慢跑,本想看看小景在做什麼,沒曾想,先是找到了軍師。
還和青學的乾貞治一起組了個雙打,似乎調查青學的資料上寫過,乾跟軍師倆之前就是雙打組合,還挺有名氣的。
難得碰到這種機會,立花抱著試探的心理,用了一下真實之眼(升級版),一個不斷冒著數據的電腦屏幕,配合著戴眼鏡頭上頂著筆記本的大白蛋,怎麼看都覺得很詭異。
不過,博士、教授?
沒想到你們還挺有創意哈。
但好在,不二的三重回擊……
他起碼看穿了燕回閃。
升級版的真實之眼看絕招的水平比沒升級強不到哪去,依舊是在他有點感覺的時候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