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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可以,仁王心念一轉熟練地攀到搭檔身上,「能者多勞嘛puri~」
不等旁邊人開口,他迅速止住話題,攬著柳生踏入球場,「我陪你練發球啊搭檔。」
定好鬧鐘,美美地睡了一覺,再從樹上爬下,象徵性跑兩圈,立花名倉微喘著進門,剛好和打算出去找他的真田迎頭撞上。
lucky~立花表面鎮定,內心小人笑眯眯地比了個耶。
真田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跟他往回走,「今天我們想一起去看精市。」
走到一半真田轉頭看向他,聲音低沉,「方便嗎?」
立花名倉無可無不可地打著哈欠,不過是多派輛車的事,隨後他忽然想起上次的經歷,目露糾結。
思考片刻又覺得他想太多了,實在不行,他這次讓司機來的時候把伴手禮從家帶好,就不信還能碰到上次那個小朋友。
更何況,他今天還有一定要去的理由,就是——
他一定要知道同桌是什麼。
或許是百合花?
立花名倉暗自思索著,畢竟同桌只要一生氣,背後就是朵朵百合。
懷著期待的心情,一路上立花名倉都沒有絲毫困意,倒是讓其他人非常不習慣。
「同桌!」立花名倉在門口就果斷啟動真實之眼,將門敲得咣咣作響。
幸村在裡面無奈淺笑,放下畫集起身開門,他同桌今天怎麼這麼激動啊。
「這麼開心?難道說你今天偷懶沒被真田抓到?」幸村以為立花還是自己一個人,毫無顧忌地調侃道。
真田弦一郎聽到話臉立刻黑了,他開始思考,難道說今天立花也偷懶了?那他是什麼時候……
還沒等真田想清楚,旁邊的驚呼聲拉回他的注意。
「前輩,你不要命了?」切原赤也的大嗓門響徹走廊。
「精市,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可能是……嘶!」仁王話還沒說完,就察覺到自家小辮子被溫熱的手捋了一把,手的主人眼神慈祥到他看著牙疼。
真田發誓他能看到精市身後開得燦爛的百合。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他看向立花名倉,真是勇士啊。
他一壓帽檐,難得在心中對立花名倉生出一絲敬意。
*
作者有話要說:
柳生書櫃下面最底層,放著一卷不讓別人看的畫軸。
只知道作畫的人是他曾經的隊友,叫立花名倉。
聽人說,這似乎是他非常鍾愛的一幅畫,珍藏了很多年。
柳生:早晚有一天……呵!(眼鏡閃爍.jpg)
叮!你的更新突然掉落!下次更新就是後天的同一時間啦~
第17章 原來幸村是……
立花名倉認為這一切絕對不能怪他,誰能想到開門的是一隻『大貓』啊!
月白的長毛在光線的照射下泛出淡淡的銀紫色光暈,深紫色的眼眸瑰麗夢幻,仿佛星空碎片蘊藏其中,更何況,這雙眸子裡滿是遇見他的喜悅和包容,舒展的四肢一看就蘊含著躍行千里的力量,可由於還是幼崽,又帶著天生的萌感。
毛乎乎的爪爪輕搭在門把手上,似是覺得涼,緩慢鬆開時臉上還帶著不易察覺地委屈。
門把手冰到我啦!立花名倉在內心悄悄給『大貓』配音,恨不得將爪爪踹到懷裡暖著。
但這時,他還有著黃豆粒大小的理智,這是部長,他不斷提醒著自己。
直到,那雙眼睛泛著困惑,歪著頭似乎在說:你怎麼還不過來啊?
不僅如此,他恍惚間仿佛聽到一聲清淺的:「嗷~」
像是未成年的幼崽,還發不出連通古今的沉吟低吼,但僅是那清脆如珠玉落盤的聲響,就無端讓立花名倉聯想到夏天的正午,搶在其他人前面買到的最後一杯加冰薄荷水,沁涼又清爽,還夾雜著被其他人羨慕的驕傲。
仿佛這隻虎崽,獨獨垂憐他,其他人只能羨著、慕著,卻什麼都得不到。
幸村瞧著眼神時而飄忽時而炙熱的少年,又喊了一句,「名倉?」,而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本想控制著自己扭頭不去盯前面的『大貓』,可不曾想,他竟然恩寵般伸出了爪爪。
忍不下去了,立花名倉如失了智似的,咧著嘴,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毫不猶豫地飛速抓住,摸來摸去,力氣大到幸村竟沒有第一時間掙開。
仁王敏銳察覺到幸村即將爆發的怒火,眼疾手快地一把薅下立花的手,眼帶討好,然而他身後的豬隊友竟然又將目標轉移至他的頭髮。
他們就這樣看著立花名倉笑了2min,才重新露出他們熟悉的又喪又困的樣子。
立花名倉回過神,第一時間將真實之眼關閉,而後抱著頭走到牆角蹲好,一副寧死也不起身的樣子。
爆炸吧這個可怕的世界!
他的『心頭所愛』怎麼會是幸村啊,他是不要命了嗎?
雖、雖然……
其他人絲毫沒被立花這種表情勸退,反而興致盎然地圍上去。
「前輩你剛才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切原赤也語氣特別興奮,立花前輩剛才跟他在電影裡看到的一模一樣誒!
立花名倉眼神幽幽地直視,「也許,我是被你俯身了。」被小赤也的笨蛋之魂。
察覺到立花的嫌棄,小赤也捏住拳頭義憤填膺地蹦躂,「我才不會幹出這種事!」而後一臉期盼地看著幸村,「部長你快為我作證,我沒幹過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