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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念著以下犯上這樣的話,又想到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
即便是昨晚已經做過那樣的事情了,三日月宗近還是覺得有些恍惚。
他眉目微動,低頭含上星野悠的唇。
星野悠微微睜大眼,他的唇還有些泛麻,但是他也沒有推開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似乎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變得主動了,一開始三日月還忌諱著擔心自己做得不好,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他的主人更希望他能稍微不那麼溫柔的對待自己。
三日月宗近舔著星野悠的唇,然後緊緊地十指扣住了星野悠的手。
星野悠下意識抽了抽手。
「主人。」三日月宗近鬆開星野悠的唇,他的聲音極低,「只是親一下主人,不會對主人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的。」
星野悠怔怔地看著三日月宗近的臉,「我……」
三日月宗近又親了下來,親下來之前,星野悠聽見三日月宗近說,「主人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會讓主人舒服的。」
星野悠的睫毛輕輕地閃了閃,最終還是聽從了三日月宗近的意見。
他任由三日月宗近為所欲為,濕熱的親吻一路下滑,最終停留在小腹下。
星野悠咬緊了手臂,嗚咽聲難以克制。
過於曖昧的聲音響起,星野悠微微閉了閉眼,另一隻手抓緊了三日月宗近的頭髮。
雖然有些生疏但是卻很認真,星野悠繃直了背,又不自覺地蜷縮著腳趾頭。
枕頭墊在了星野悠的腰下,緩解了一點難受。
眼睫上的凝聚的淚珠只需要輕輕一眨就能落下來,隨著三日月宗近的動作,星野悠緩緩地咬緊的手。
他有些茫然地看著上方,仿佛還沒明白自己怎麼就這樣……
「主人。」三日月宗近又靠了上來,星野悠甚至還能聞到那股奇怪的味道。
星野悠失神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抬眸,然後伸出手掛在了三日月的脖子上。
他喃喃,「三日月,我餓了。」
「那就先喝粥吧。」三日月宗近順手把星野悠抱起來。
星野悠微微地搖了搖頭,他說,「不是……」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怔,他看著星野悠低聲問,「主人……想要嗎?」
星野悠又搖了搖頭,他咬了咬唇,用熱燙的臉貼上三日月宗近的臉,「應該問,你還能行嗎?」
三日月宗近一頓,然後無奈地笑起來,「主上,昨天晚上,我已經很克制了。」
「嗯?」星野悠迷茫地抬眸。
「很克制的……」三日月宗近親過來,「主人總是說這樣的話刺激我,那我現在是絕不會克制自己的。」
星野悠微微睜了睜眼,很快就被三日月宗近的撫摸打斷。
……
「我說三日月宗近別太過分了!」鶴丸國永咬著牙看著二樓,「還不下來。」
那扇窗緊緊地閉著,只要不打開,裡面的聲音基本傳不出來。
長谷部眸光閃爍了片刻才說,「你當然可以上去看一看。」
鶴丸國永瞥了一眼長谷部,笑容燦爛,「呀……我說長谷部,你該不會在想我上去偷看之後告訴你吧?」
「偷看什麼的。」長谷部語氣淡淡,「也只有你會說,當然,你很在意的話我只是建議你去看一看而已。」
鶴丸國永冷哼一聲,他說,「你想太多了,我才不會去偷看。」
長谷部哦了一聲。
兩個刀男又盯著二樓那扇窗。
直到其他刀男們走過來問,「你們在看什麼?」
「主人的房間裡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長谷部和鶴丸為什麼一直盯著看?」
山姥切國廣吹微微垂下眸,退離了刀男們中間。
「什麼都沒有嘛……燈也沒亮。」
「對啊,天都黑了,三日月怎麼還不下來?」
「……」
這兩句話連在一起有種莫名的喜感。
鶴丸國永臉色有些難看,「天都黑了,不亮燈,也不下樓……」
長谷部低頭說,「看來,三日月閣下……暫時也不會下來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
「……」山姥切國廣喃喃,「主人,被三日月囚禁了嗎?」
刀男們:「……」
聰明的刀男們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雖然三日月先生很厲害,很得主人寵愛,但是做出以下犯上這樣的事情是萬萬不可以原諒的。」
「何況我們的主人如此柔弱,若是被他傷到了——」
「閉嘴。」長谷部打斷刀男們的義憤填膺,聲音陰森森的,「快去睡覺,不要在這裡推測一些當事人沒有說的事情。」
刀男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
那緊閉的窗戶不知何時裂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若有似無的哭音傳出來,讓留在原地的長谷部和鶴丸國永僵住。
他們絕不會聽錯,這道聲音……就是主人的。
……
「三日月……三日月。」
星野悠被迫坐在上方,俯首看著
他沒有什麼力氣動下去了,甚至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不行了。
但是三日月宗近總能告訴他,他還可以。
「三日月。」星野悠的哭聲很可憐,他俯下身來趴在三日月宗近的胸膛上,他聲音沙啞的喃喃。